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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夏思良医

22.孙家令郎

枯夏思良医 逝良 2126 2020-05-16 23:57:43

  苏哥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他会怎么样,会讨厌我吗?

  一路上半夏脑子里都是这个想法,到了后也是一连失误了好频频才打起精神。

  醉酒后半夏扶苏保持了极好的默契,都开始躲对方了,扶苏自觉要细细考虑,半夏是觉得没脸见他。

  这一躲,即是又一月有余,也不算刻意躲避,扶苏是忙于政事,半夏则忙于改善针法,真的没时间去见。

  可这一月,让半夏觉得像过了很久,久到她以为祖父其时所说的亲事不外是一句戏言时,半夏才惊觉,这次,夏无且竟是认真的。

  看着面前二十岁的男子,半夏脸都快绿了。

  “这位是孙大人令郎,他刚做医官,这里你最清闲,便由你来带他。”夏无且一脸平静的指了指这位孙令郎。

  他身边那四十来岁,身量高挑面容暖和的男人就是孙医官。

  夏无且挚友甚少,孙医官算其中一位,他是医官中医术仅次于夏无且的,也去过频频夏家,因而半夏不会不认识。

  孙令郎听夏无且说完,朝半夏拜了一拜:“在下孙怿(yì),见过夏小姐。”

  “我叫半夏。”半夏神色冷漠,她怎么不知道夏无且打的什么注意,夏小姐,这种称谓她照旧第一次听到,让她觉得满身都不自在。

  也是知道夏无且把人派过来的心思不纯,半夏怎么看孙怿都觉得别扭。

  她接触的男子除了家里人就是扶苏蒙毅他们,比起他们,孙怿真的太普通了,甚至服侍扶苏的阿陶都胜他几分俊俏。

  若是未遇见扶苏的半夏,极有可能就顺了夏无且的意思,可是没有如果,现在半夏心里容不下第二小我私家了。

  “祖父,我资历低浅,恐怕帮不到孙令郎,不若祖父亲自带他,相信能让孙令郎学到更多。”半夏绷紧小脸,祖孙俩针锋相对,孙家父子大气都不敢出。

  夏无且神色更冷,若不是忌惮着身边的孙医官和孙怿,他早就把扶苏的名字给拎出来了。

  “你以为我是跟你商量吗,这是咸阳宫,你在我手下做事,我部署什么你就做什么,轮获得你挑三拣四,不想干就滚回家。”

  在家他是她祖父,在宫里他是她上级,况且另有外人在,夏无且怎么能忍受半夏如此不给他面子,究竟这是他在乎了泰半辈子的工具。

  回去,就没这么多人能让她练习针法,那现在做的一切就都是无用功了,半夏只能忍下,眼睁睁看着夏无且和孙医官远去,留下一个她看都不想看一眼的孙怿。

  等他们再看不到人影,半夏坐回位子继续做她的研究,完全就把孙怿当空气。

  孙怿应该是第一次入宫,见半夏不理他,他自识没趣,就在殿里转了一圈,最后,他的目光照旧集中到半夏写写画画的工具上,好奇的靠了已往。

  他一靠过来半夏就感受到了,差异于扶苏身上四季都带的茶花香,也没有祖父他们身上的中药味,他身上的男性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了格外浓烈,竟然直直往她鼻子里冲,呛得半夏立即就抬起头,眼底掩不住厌恶之意。

  她不喜欢孙怿,更不喜欢祖父强推过来的人。

  不外孙怿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他盯着半夏帛上的内容,一脸迷茫:“半夏,这是什么,针灸吗?”

  先前半夏只觉得孙怿长的平庸,不想医术也如此平庸,她现在所书所写不外一些普通穴位,孙怿竟然连这个都不懂,枉费他也是名医之后。

  恰好这卷写完了,半夏微微低头,把帛卷起来收好,也不与孙怿解释。

  “一些不重要的工具而已,”半夏对他神色冷漠,可抬头看见孙怿痴痴盯着她的脸,“你盯着我做什么?”

  “半夏,你长的真悦目,先前我爹说要我娶你,我并不乐意,但现在我很喜欢你。”孙怿眼里不掩惊艳。

  他爹说是夏无且主动找的他谈的亲事,他听说他外孙女不外才十六,这么急着嫁人一定是长的太丑了,可现在看她虽然未涂脂粉,却也格外清秀端庄,在他见的女子里当属上等了,娶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能攀上夏无且,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孙怿怎么能不兴奋。

  孙怿又顺着往下瞄去,就是身材干瘪了点,不知道生孩子困难吗,不外他家世代为医师名门,这个不难处置惩罚,这么想,孙怿对半夏这个即将订婚的妻子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孙怿的目光绝不掩饰,又听到他说的话,半夏立即震怒,可碍于夏无且和孙医官,她只能忍下,究竟夏无且已经用进宫的事威胁她了,她必须要忍,一但闹大就收不了场了。

  想着半夏只能先按捺着性子,继续维持住冷冰冰的心情:“你既然这么闲,就去帮药童他们捣捣药,整理整理药材,这么无所事事还不如回家歇着。”

  给药童资助?孙怿脸上露出不屑的心情:“我乃医师名门之后,岂能亲手去做这些小事,再说他们是药童,这些低贱的事原来就是他们该做的活。”说话完全不避忌那边所有忙碌中的药童。

  药童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立即就忍不住怒视过来,可又想起对方的身份,生生把这份怒气给咽了回去。

  高屋建瓴趾高气扬,果真比扶苏差远了,半夏心下凄凉,祖父究竟是看中他的什么了,非要把这样的人推来恶心她,就因为他的家世吗?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自请随着祖父他们去为那些朱紫看诊?”半夏挖苦道,“在这就只能做这些小事。”

  她是巴不得孙怿受不了早早自行离去。

  孙怿摇摇头,“爹他们那边肯定闷死了,不如来陪半夏,你适才写的是什么,我也跟我爹学过医,完全可以帮到你。”

  帮她?连适才的穴位图都看不懂,还敢说帮她,半夏气笑了,手刚伸到针灸铜人上,就听孙怿又说话了。

  “你笑起来更悦目了,怎么不多笑笑?”

  多笑笑,当她是酒楼那些卖笑的舞女不成,半夏不理他,把铜人搬到对方面前。

  “半夏,你这是做什么?”孙怿一头雾水。

  半夏冷笑,一连报出五个穴位,又把练习用的银针递给了他:“既然你说能帮我,就把刚说的穴位都扎一遍给我看看。”

  孙怿接过银针,偏黄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连几个普通穴位都没认全的他,哪里会什么针灸,他不外跟孙医师学过切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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