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里的残月,陪着神捕烈日和依辰在厢房里吃着菜,喝着酒。
师兄妹几人也是有些日子没见了。除了公务外,私底下照旧相处得很愉快。
“师兄,今日师弟我遇到一个事,想请师兄给参照料谋。”喝着酒的残月朝烈日说道。
“另有师弟为难的事情?那你说出来听听。”烈日也是好奇,师弟一身本事不小,交友也广。这另有他不清楚的事。
“有个小女人,十岁左右。但一身功力堪比大宗师。大师兄有没有听说过?”残月问道。
“师兄你这是在讲笑话吧!”依辰忍不住笑了。
而烈日没笑,一脸沉思。
看到大师兄的神情,依辰又忍不住说道:“不是吧!还真有这么厉害的小女人。”
“几年前,剑南道这边也是泛起了这么个小女人,杀了不少人。剑南道的捕快拿不住人,师傅命我过来。但我连人都没看到,就这样消失了。”烈日有点凝重地说道。
“我也听剑南道的人提起过,其时虽然记在心里,但没太过重视。谁知道……”残月把早上悦来客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很有可能就是当初的那个小女人,但岁数对不上啊!难道小女人天生的脸嫩?你们是怎么惹上她的?”烈日咂摸了下嘴,这个麻烦啊!
残月于是把小僧人的事情又讲了遍。
“先搁着吧!把烂陀寺的事情解决了,再问问师傅。”烈日也没什么好措施。
“但我们收到消息,小女人和小僧人出了城门,往西边去了。”残月又说道。
“那肯定是冲着烂陀寺去的。”烈日有点急躁。
“三位神捕,宫里的舒公公来剑南道了,现在快到益州城外二十里处了。舒公公命你们带妙手前去护侍。”门外的一个捕快说道。
“这个死太监,他会不带护卫的吗。还我们三个……”残月愤愤地说道。
门外的捕快通禀之后就退走了,但残月心里这火是压都压不住。
“不去也不行,这舒公公现在是大内总管了。听说是个欠好伺候的主。而且跟师傅没什么友爱。忍忍吧!”烈日拍了拍残月的肩头。
“算了,我去,否则师傅到时候欠好交接。”残月不得不说道。
“如果师傅有消息传过来,就按之前说的办。另外你们一队带两个雅州当地熟悉地形的捕头,会方便不少。”
“行了,这点事情我还能不知道吗?”烈日有点不耐烦。
“是啊!师兄,你放心去吧!”依辰也随着说道。
“行吧!那我就先去了,你们一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记得传书给我。”残月说着站了起来。
“去吧去吧……”烈日挥了挥手。
…………
益州城外二十里处,两架的马车停在官道上。车厢里的刘公公身着圆领窄袖紫红色袍衫,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这可是西边来的上好玉石雕琢而成。样式精致华美,光泽温润。
扳止亓飞天侍女被雕琢的诩诩如生。平时极为喜爱的刘公公把玩了一番就戴上了。
这来的路上才听到六扇门的传信,烂陀寺的僧人泛起往西边去了。
紧接着不久,皇上的圣旨就到了。要他舒公公总领此事,务必拿住烂陀寺的僧人,而且还要去烂陀寺问罪。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心中不满但面上还得口称谢皇上隆恩。这对于把自身宁静看得大过天的舒公公来说,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刚坐上大内总管的位置,就要接这么重的担子。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宫里的小崽子们能循分吗。
事情办得好就而已,办欠好……
“总管大人,剑南道节度使李清大人和益州刺史朱宝瑞大人率领文武官员在益州城外十里处迎接大人。”车厢外有一个侍卫陈诉着。
“让他们等着……”舒公公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总管大人。”侍卫的脚步声远去。
舒公公这次出宫带了八个大内侍卫。其中一个统领是宗师级妙手,其余的都是先天妙手。
但这冒监犯的活儿虽然是护卫妙手越多越好。狗急了还跳墙呢,更别说是一方节度使。
残月一路轻功飞驰,不用一个时辰就赶到了益州城外。这得赶忙把死太监的活弄完了回雅州。
远远看到一帮人在城外期待着,残月绕了个圈,赶到外围二十里处的刘公公所在。
看到马车周围的侍卫示意,残月走到马车旁抱拳道:“六扇门神捕残月参见总管大人。”
“终于等到残月神捕了,神捕这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撩开马车上的帘子,舒公公看着残月说道。
“只有你一小我私家……”
“怎么着?我舒公公的话不如刘公公好使?”
看到只有残月一小我私家,舒公公的脸沉了下去,这声音也尖厉了不少。
“总管大人,烂陀寺那边随时有消息过来,僧人武功那么高,人少了不行啊!再说,六扇门的情况您也知道,能抗住事的不多,所以我就来了……”残月低着头违心地说道。
“行吧!你们也是不容易,东奔西跑的为皇上尽忠。”舒公公脸色缓和了些。
烂陀寺的事情还要六扇门这帮子人办,也不能太寒了下面人的心。至于以后嘛……
“走吧!这等得久了,剑南道的官员们不知道怎么编排咱家呢!”
“能让总管大人等着,这可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旁边的一个侍卫满脸堆着笑。
舒公公看了眼这个侍卫,笑了笑就放下了车厢上的帘子。
剑南节度使李清带众官员在城外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灰尘都吃了不少。可这舒公公明明到了这益州城外,可就是不外来。这是下马威啊!
堂堂一方大员,还要受这鸟太监的气。心中恼怒可不敢体现出来,这来迎接的不定有拍马屁的。
刚刚在旁边凉亭歇息了会,就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
“报……大人,大内总管刘公公的车队动了,已经朝这边来了。”
一帮在凉亭歇息的官员赶忙抖了抖袍子,整理了下衣衫。就走到官道边上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