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贵妃有疾,得宠着!(11)
“陛下。”
楚之航因为这一声回过神。
姜池念正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
她没有闹,眼神格外地平静,可这却让楚之航无端地感应心慌。
夏初站在后面,看着姜池念,心里升起一抹微妙,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悦目了!
夏秀士和她在现代的脸并纷歧样,她自己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夏秀士就比她悦目了许多,当个影视明星都绰绰有余。
可现在,再次看到这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贵妃,饶是心里对她有偏见,夏初都不得不认可,这个贵妃真的是悦目到了极致。
有的人美则美矣,却没有足够的深度撑起这份美貌,可这位明贵妃,她身上的气度,甚至凌驾了她的美貌。
眼看着楚之航盯着姜池念,眼都不带眨的,夏初咬了咬唇,突然道:“姓楚的,你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就放过我行吗?”
楚之航回过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初儿,你先不要闹好不?朕有事要和贵妃商量。”
夏初心里都想“呵呵”了,前一秒还在说心里只有她一个,这一秒就当着她的面去见此外女人。
亏她之前还犹豫了,以为他们两个之间会有结果,现在看来,照旧尽早离开这个吃人的牢笼方为正道!
她语气淡淡,道:“陛下爱如何便如何,与我无关。”
楚之航有些头疼,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莫名的对这个经常语出惊人,却又古灵精怪的女子着了迷。
他有些无奈,语气去还满是宠溺,“等朕回去再跟你解释。”
楚之航转身,走到了姜池念面前。
近着看,他才发现女人的脸过于苍白了,完全没了血色。
他的语气不由得柔和了些,“溪儿,你身体欠好,不应出来吹风。”
姜池念嘴唇哆嗦了一下,澄澈的眼里似乎泛起了水光,“陛下,这就是你未曾来看望臣妾的原因吗?”
楚之航一哽,姜池念谋害皇嗣的事情是被冤枉的,他拉不下脸致歉,又忙着和夏初浓情惬意,自然就忽略了姜池念。
他只能生硬地岔开话题,“之前的事情,是朕错怪你了,朕让库房送了许多你喜欢的绸缎,另有许多珠宝首饰,多做几身衣裳。”
听琴听着眼里浮现出怒气,她这些天一直有听闻,楚之航对这个夏秀士,现如今已经是夏婕妤的女子格外纵容。
短短半个月连升两个位分,整个盛国开朝以来都未曾有过这样的事情!
而看适才的情况,陛下对那个夏婕妤简直就是有求必应!
再看看她们娘娘,被冤枉禁足,陛下只打发人送来了些工具,一次面都没有露!
娘娘一醒过来就想着去看望陛下,结果却看到这么一幕!
而且,谁稀罕他赏赐的那些工具了!明相爷给娘娘的工具,要什么没有?拿这点工具打发要饭的吗!
听琴越想越替她们娘娘不值,她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娘娘刚醒过来,便想着去御书房看望陛下。”
“结果没想到,倒是在这里遇上了。”
听琴尽量压着自己的脾气,可在楚之航耳中这番话照旧格外的难听逆耳,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听琴被吓到了。
姜池念开口了,她的声音很柔和,或者说是虚弱,“陛下,臣妾去年酿的桃花酒已经挖出来了,陛下要不要去臣妾宫里尝尝?”
她看到夏初,看到两人差异寻常的亲昵,并没有质问,甚至于她整小我私家都平静地太过。
只除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压抑的伤心。
楚之航不敢看她的眼睛,他闭了下眼,压下不应泛起的心软。
他和明家的矛盾已经到了不行和谐的田地,明相那个老工具逼人太甚,早晚要料理了他!
至于明溪……他看着姜池念,心里有些庞大,“照旧不了,朕另有些事情要处置惩罚,过几日再去你那里坐坐,贵妃照旧在宫中静养吧。”
他说完不敢再看姜池念的脸,拉着夏初离开了。
听琴: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甚至不敢看自家娘娘的心情,之前阻挠姜池念出来也是怕她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听琴有些茫然,陛下照旧六皇子时,为求娶娘娘,费劲了心思,而现在,不外一年多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她多用了些力气,抓住姜池念的手臂,怕她忍不住攻击又昏厥了已往。
然鹅,姜池念看着男女主离开的背影,甚至于懒得做出伤心的心情。
横竖,不管如何阻止,男女主凑到一起是一定的,她也没想着阻止。
不仅如此,她甚至想给那两人的情感生把火,最好进展地越快越好,爱的死去活来,容不下这后宫内的任何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
纳了一后宫的妃嫔,满足自己需求的同时稳固朝廷,目的到达了之后将她们弃如敝履,这时候嫌弃人家故障到你追求真爱了?
早干嘛去了呢?
姜池念转身准备回宫,她脸上没什么心情,看的听琴内心惴惴,忍不住道:“娘娘,您若是心里不舒坦,跟奴婢说说吧,别闷在心里憋坏了!”
姜池念刚想编点什么话搪塞搪塞这个傻丫头,御花园尽头,突然泛起了一小我私家影。
她脚步顿住,下一秒整小我私家被拉到一个假山里面。
听琴都懵了,下一秒她兴奋起来,自动站在假山外面当守门的。
姜池念背靠在假山壁,后背有一只手伸过来抵在她的背上,防止粗拙的石壁硌伤了她。
假山内的面积不算大,两人险些是面贴着面,呼吸交缠在一起。
假山里很黑,但荆涯的眼睛很亮,他险些是将姜池念抱住了。
姜池念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酿成了这个走向,她小声道:“将军,你先放开本宫。”
荆涯道:“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姜池念看着他,突然踮起脚,柔软的嘴唇掠过荆涯的耳畔,“将军,你这是在调戏本宫吗?”
荆涯整小我私家一颤,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萦绕在耳边,女人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从初始晤面便放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明溪,我倾慕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