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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大唐

107、我来收点数

学霸大唐 索肥丫 2878 2020-08-06 19:41:22

  离别了王从义,又抚慰好了黄珠儿,梅哲仁便出发了,他得先到合浦去一趟。

  虽然跟留守的“张大使”有过交待,可万一要是杜从则到了,顶替他的军众总有跟杜从则对不上话的地方,引起了误会就欠好了。

  可当梅哲仁紧赶慢赶回到合浦时,照旧花了三天。

  在下龙港他又被彭简拖住了,理由很简朴,梳理下龙港、海防港接下来的生长规则。

  彭简的理由还名正言顺得很,总不成一推六二五,况且梅哲仁自己也好为人师,碰上一份写得好的“作业”,手也痒不是。

  手痒也是有价钱的,这一拖就拖了一天一夜,不只是彭简,陆舟生也凑了热闹,梅哲仁又顺手给海防港的计划当了苦力。

  然后他才乘上慢悠悠的五百石官船重新上路,没措施,回合浦能开跃龙号去吗?

  这年头就是麻烦,交通实在是慢得像骑牛,得一站一站地接力,再加上每到一处换乘都延误点时间,在后世几个小时的路程,就酿成了数个日出日落。

  慢还不打紧,还误事,梅哲仁一回到合浦,学霸军的情报站就在码头上等着了。

  失事了!

  杜从则是前天到的,到了之后就住进了县衙,他是有公牍鱼符的。

  这很正常,上任初到贵地,肯定是先交接印信,盘点库籍,等一切都确认无误了,双方具结签署,前任交托了印信便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可问题就出在这,杜从则来了,梅哲仁没到,交接印信的事情就落到了替身身上。

  替身的军众也没有问题,不光没问题,帐务、公牍往来、人事、防务,籍册,任何一点都挑不出丝毫的瑕疵。

  这些都是梅哲仁打的底,又经过彭简梳理形成了套路,厥后的替身虽说没法练气,倒也激起了他的自尊心,他是真的下苦功学习。

  所以即便梅哲仁和彭简走了,合浦上下也没有出问题,治理得井井有条。

  别说瑕疵,就是考评不给个上上都对不住人,彭简刚刚给梅哲仁看了这位替身做的合浦生长计划陈诉,很是优秀。

  可以说,随便大唐的哪个县,把这位名叫卢树植的军众扔已往当县令都绰绰有余。

  不光如此,梅哲仁另有过交待,给合浦县留下了大大的盈余,足足五万多两白银躺在合浦县的库房里,大唐其它地方的一府都纷歧定有这个数。

  可就是如此完美的交接,它就做不下来。

  卢树植来县衙办手续,进去了一天一夜了,愣是没出来。

  学霸军有合浦县衙里有的是眼线,厨子、待从、书吏,可硬是混不进杜从则带来的几个待卫的圈子。

  他们将后院关闭了起来,谁也不让进,连送饭都不要,自己做,连米菜都自己上街买。

  如果学霸军的合浦情报站要下手,杜从则他们还真逃不外,他们买的米菜也是经过学霸军众之手。

  可首领说过这是他友人,总不成强攻吧?

  身上功夫了得的军众也对后院进行了侦测,发现卢树植没事,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不让走,相当于被软禁了。

  而且杜从则的随从里另有妙手,个个身手都不差,连学霸军的窥探也被他们察觉了,双方没交手,默默地退开,互不相犯。

  从其时的情形来分析,各人是五五开,因为对方也有轻功在身,从气势上来看武艺不差。

  这就让梅哲仁纳闷了,学霸军众的身手好,那是因为随着梅哲仁练了气,还专门针对性地大补。

  杜从则家里都是文官,肯定没有这等身手的随从。

  他在蜀州倒是当过县尉,手里头有兵,可打死梅哲仁也不相信杜从则能从蜀州拉出几个一流身手的心腹。

  没有梅哲仁的练气措施,妙手不易得,这都是祖传且秘不示人的绝技。

  而且以传统的措施,妙手要练出来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没个十年八年,拳都见不了人。

  学霸军众都属于随着梅哲仁开了挂的存在,这个条件在大唐不俱备。

  如果不是梅哲仁穿过来了,王勃自己以前也做不到。

  实在是想不通,梅哲仁也不计划想了,他计划只身赴会。

  对方身手好,他身手就差了?刘良、梁树那样的,他都可以一对三,普通的军众,他一怼三十又不是没试过,艺高人胆大。

  而且他也笃定,给杜从则一百个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哪怕再变,杜从则也就那样,差不多就是从开裆裤一起玩大的兄弟,什么根底不知道?

  于是,梅哲仁就单刀直进了,连妆也没化,就顶着王勃的脸面进了县衙。

  横竖现在也没几小我私家能认出他来,杜从则倒是应该一晤面就知道。

  要是杜从则看到这张脸还看不出,那也别怪他翻脸,最亲厚的小弟又怎么样,年老都不认,一样揍他没商量。

  果真如情报站的军众所言,梅哲仁过了前衙就被拦住了,一个武士模样的人从回廊的阴影处闪身出来。

  “站住,干什么的?”

  怎么又是这等台词,梅哲仁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挺圆啊,不像是月黑风高夜。

  他这个行动让跳出来的人一愣,因为月光打在梅哲仁的脸上,让他的脸的轮廓显得很清晰。

  梅哲仁不知道他的心理运动,但知道对方的状态有些差池,不外他没在意。

  “找人的,来收一笔帐。”

  “什么帐?哪有到县衙后院来收帐的?”

  “还真就获得这来,尔跟杜从则说,多年前其欠下的数笔酒帐,债主找上门来了。”

  那位武士皱起了眉,却听不出梅哲仁的言下之意,他没有转身,而是向后招了招手,又两位跟他差不多样的武士露出了身型。

  其实梅哲仁知道他们在哪,呼吸声早把他们给出卖了。

  不外梅哲仁照旧点了颔首:“修为不错,只是呼吸照旧不能内收,应该是长时间练习射箭,养成了呼吸分段的习惯。”

  梅哲仁也觉得他们的行功方式有些熟,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识过。

  刚闪身出来的那两位也愣了,看到了梅哲仁像见到了鬼一样。

  他们跟前面那位对了对眼,也不呼呼喝喝了。

  前面那位还跟梅哲仁抱了个拳:“稍等,某去通报杜郎君。”

  说完他就快步跑进了内院,只是他的法式怎么看都不是很稳,显得很急促。

  后面现身那两位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梅哲仁看,看了几下又相互以眼神询问,只是不敢确定。

  梅哲仁没在意这些,他还在思忖,适才那位称杜从则为杜郎君,而不是郎君,一字之差,却包罗了太多工具。

  首先,他们不是杜从则的人,更不是心腹,这个下意识的称谓,显出了他们跟杜从则比力疏离。

  梅哲仁想到这点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今晚欠好办。

  这些人跟杜从则不是一伙的,那才更麻烦。

  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底细,欠好动手,也不方便交流,谁知道他们身后站着谁?

  还没等梅哲仁想清楚,进去通报的那位就出来了,做了个引路的手势,嘴里吐去了个“请进”。

  梅哲仁的胆气早就练到了不动声色的田地,既然对方没拒绝接触,那他就既不来之则安之,且一看究竟。

  他迈起方步,安步当车,打头就走进了后院,将三人留在了原地。

  梅哲仁进去了,三人却没跟上,而是凑成了一头。

  “能确定吗,是不是……”

  “看着是真像,但不敢确定,究竟过了十几年了。”

  “那身手呢?”

  “此人身手比我们高太多,压根就不行能,那位可是个书生,按收到的消息,五年前身手也就一般,五年,怎么练也练不出来,况且还坐了快三年牢。”

  “那就不是?”

  “可真的长得太像了,声音,声音也不差,某想起来了,那位当年跟某说过话,还教过某写字,声音就是一样的。”

  “那怎么办?某等到底进不进去?”

  最当头那个一咬嘴牙:“进,小姐还在里面呢,此人身手太高,某等不是对手,小姐的安危要紧。”

  三个拿定了主意,也快步往后院里奔,刚转事后院的回廊,就看到梅哲仁在小花园中立着,杜从则和一位护卫刚刚从厢房里奔出来。

  梅哲仁一看到杜从则就笑了,朗声道:“杜知县,蜀州东风楼的酒钱欠了许多几何年了,该结了。”

  这是他跟杜从则的糗事,现在一晤面说出来,各人都不必怀疑,马上就可以确定身份。

  可这时异变陡生,杜从则身边的护卫突然就拔剑飞身刺了过来,剑身横在空中,还映着月光,幽幽冷泛。

索肥丫

改卷完刚放羊,谁说当老师清闲的,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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