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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纪总拜了个把子

二十七、我是绝对不会让哥哥受伤的

我和纪总拜了个把子 梁鸢廷 2548 2020-04-27 20:21:16

  暴雨的天气,午饭都没吃,林向北就出了门,准点打车到机场接人。

  她原来就因为制止和纪恒远两人相处,拒绝了他带她一起出差的邀请,结果趁着纪恒远不在的时候又出去吃喝玩乐浪,是小我私家都市有脾气,更别提纪恒远了。

  林向北的裤子和鞋都故意沾了些溅水的痕迹,这是证明她对纪恒远归来的喜悦和迎接的盛情,都是暴雨所不能盖住的~其实不搞这么些小心思的行动,她其实也有点记挂他就是了。

  纪恒远穿着她给他买的衣服和龚特助一起泛起的时候,林向北满眼冒星星,脸上的笑,基础就收不住,这个男人,也太暖心了,任意哪个细节,她都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喜爱和宠溺~

  林向北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纪恒远原来想教训她的话,又都吞了回去,随便林向北蹭完才把他放回地上,“这几天都在玩,有没有好好吃药?”

  “我虽然有啊~”林向北无比灵巧,被纪恒远捏了一下脸,照旧瘦,他不在,林向北基础就不会好好用饭,“怎么都弄湿了,一会换套新的。”

  “雨太大了吧~”林向北愣了,亲妈都没空管她瘦不瘦,这男人倒是老惦念着,她看看裤子上的水迹只想拍自己一巴掌,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凸显自己对他的“喜欢”、怎么凸显自己的“用心”,怎么隐瞒自己偷偷出去的“罪恶”,他满脑子都是怕她不听话不会照顾自己。

  一对比,用心照旧拙劣,一下子就能凸显出来。

  纪恒远一回去就直接去聚会会议室开会,温助理给林向北拖着一个新的大行李箱,“都是纪总给林少爷买的礼物,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先打开看看、玩玩。”

  真的当她是小孩来养的吗?

  林向北笑了笑,“温助理先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

  她环视一圈,在纪恒远的椅子坐下,转了个偏向,看向落地窗外。

  这个位置的视野能看到安和的标志性修建,似乎只要从这伸脱手,就能把那座塔握在手里,也能看到蓝莲江,两岸上的大厦晚上亮了灯,夜景一定十分悦目。

  林向北转回来,看了看唯独沙发背后还差点什么的配景墙,随意的比划了一下尺寸,起身走已往。

  路过书架的时候,侧头一眼,怎么这排书换掉了?

  都是抑郁症相关的书籍,林向北愣在那里,良久后伸脱手把书拿了出来,书页里面还夹着书签和纪恒远的标志。

  他看似严厉看似酷寒,永远一副看不到他情绪的样子,可放她到身边后,就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说是宠上天也并不为过。

  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搞纪怀清那种私人飞机、大宝石、炫酷跑车都亮出来那一套,唯一一次潇洒照旧她觉得怀玉那辆保时捷悦目,夸了一句不错他才炫了一手,有时候还会像老头子那一套训人让她好勤学习,嘱咐她吃药,上次摔了他一个企业获奖的奖杯,连龚特助都吓到了他照旧没骂她……

  现在,她真的忐忑得像个倍受隆恩盛宠却欺君瞒上的罪臣,每日皆是如履薄冰。

  纪恒远开完会回来,林向北吃了三分之二的小饼干敞开在那里,人已经睡的稀里糊涂,窝在他座椅里缩成一团。

  纪恒远皱眉,说了几多次了,这样会着凉。

  他拿开桌子上压着草稿的书,或许尺寸与画的或许轮廓都有,想起舒悦的话,“会画画、还能接着画,对他也是一种救赎,这也算是病情舒缓的方式之一。”

  所幸,上天给林向北这样的抑郁症患者关了门,却又开一扇窗。

  林向北口水都流到椅子上了,纪恒远也只是细致的给她擦嘴,擦了擦座椅,再轻轻的把她摇醒,“起来,要用饭了。”

  林向北迷迷糊糊地抱着纪恒远的手臂坐起来,“结束了吗?”

  “嗯。”

  林向北身体探过座椅,外面已经是璀璨的灯火阑珊,这夜景果真很美。

  她把画稿一收,这画完成怕是要点时间,但是这个礼物她想送他。

  “我这周可能都过不来了,作业写不完了要。”

  “行。”

  林向北一下车就朝着林以豪和纪怀玉奔已往,和纪怀玉随意击了个掌,两个小同伴傻子一样搂着肩膀转个个圈。

  放开纪怀玉,她才拍拍林以豪的小肚腩,“纪总伙食就是好~”

  方以豪腼腆的笑笑,他是真的过得挺滋润,除了那天的警告,纪先生再也没有为惆怅他。

  纪怀玉不着痕迹的走到纪恒远身旁耳语几句,纪恒远转头往停车场看了看,“他不折腾就不管他。”

  柏静宾馆全中式的装修,而穿行在走廊外,正好可以看见蓝莲江,进了门就像入了宫,连桌椅的装饰动则上万,整个装潢下来到底几多,难以估量,天南地北响当当名号的大厨都在这里,想吃什么有什么,对足林向北的胃口。

  进了包厢,林向北自主自觉地坐到纪恒远旁边,真的是小我私家求生指南的日常了,离太远了不能投喂到她,他就不兴奋。

  林向北看纪恒远给点的菜肴,细致问过接纳的烹饪质料,样样避开抑郁症不能碰、不能沾的,这种只泡名贵茶叶的地方,居然硬是给她端出来了一杯现做的水果饮料。

  他的细致照顾近乎是时时刻刻,有些地方她自己都未必察觉获得,他就已经部署好了。

  最后一道汤,满满的一大盅,热气腾腾,林子豪看着服务员那双哆嗦的手,正担忧得不得了,想要伸手资助的时候,只见服务员脚下一歪,那盅汤毫无意外的脱了手,正对着纪恒远的背。

  林以豪和纪怀玉同时惊呼,林向北已经下意识起身,把汤盅用手猛然推到没有人的偏向,撒出来的汤和盅的热烫水平瞬间就灼伤了她的手,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硬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服务员吓得整小我私家都抖起来,“客人对不起!我是新来的,对不起!”

  纪恒远抓着林向北就往楼层的洗手间走,把林向北的手腕放到感应水龙头的下面,舒缓的水流就流到她手上已经肿起的水泡上,“先忍一忍,一会送你到医院。”

  水里泡了十来分钟,林向北松口气,看一眼怒火已经发作,却因为她的创口还在泡水而尽力忍耐的纪恒远,“这地方也是,为了悦目,让小女人来上菜,那托盘多重……”

  正说着,纪怀清已经探进来半个身子,一看林向北的手,他的满脸嬉笑都收了起来,错愕了一下立马急了,“怎么伤的是你?啊北,疼不疼!快让我看看!”

  纪恒远冷静脸推开他,“堂堂正正做人学不会,只会做阴沟里只会乱咬的狗?”

  纪怀清靠在墙上,捂着心口笑了笑,“你真是鄙俚,这种事情,都让阿北来顶。”

  林向北仰头深呼吸,有纪怀清在,这种事故就不行能是偶然,这个疯子!

  纪怀清一脸担忧,试图再次靠近,“阿北,看一眼你伤口怎么样我才气放心!”

  纪恒远刚要伸手给纪怀清来一拳,林向北已经冷冰冰的开口,“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怀清愣在那里,伸出去的手无力垂下,站在那里缄默沉静着,看向她本不应被伤到的手,“不是我……阿北!”

  林向北直接不冲水了,抓着纪恒远的手就走,带着失望至极的语气,“我想去医院。”

  穿过纪怀清旁边的时候,林向北用受伤的手推开他,眼睛里全是酷寒,“别再做这种幼稚伤人的事,我们绝交了,你要撒气,也别牵连别人。”

  纪怀清退却两步,满脸不行置信,“不是我,阿北,真的不是我!为什么就不能是他栽赃我?!”

  可林向北走得义无反顾,握着纪恒远的手又是那么的紧。

  纪怀清沉下脸,她立场、态度通通都变了,“为什么现在他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会忏悔的,林向北!”

  林向北走在前头,低头间也只是自嘲的轻笑,“他怎么美意思问我我为什么不信?”

  她已经不是那个他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开心,他扮可怜无辜就会被瞒骗,他痛哭着求原谅就会意软的小女人了,那种时候,早已经已往了,她的心早就已经失望够,也绝望够,也死透了。

  林向北清楚,这种水平的构陷在纪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算什么,纵然那个服务员出来指认这就是纪怀清指使的,也远不到纪老爷子把他除名出纪家的水平。

  纪怀清随时都能反咬一口,也随时都可以将那个服务员用某种要领闭嘴,他就是那样的人。

  纪恒远心疼的看着林向北已经处置惩罚完的伤口,“不许有下次了,不要因为我再受伤。”

  林向北抽回手,给他挡掉,是她其时能做出的第一反映,“我是绝对不会让哥哥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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