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无忧趴伏在屋檐的一角,对这个一想之美的女人进行全方位的欣赏。
只见,她弯弯的柳眉,一双杏眼像春天小溪流水般清澈。
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着红晕,樱红的小嘴吐气如兰。
玉颈如雪,使得流淌的汗珠晶莹剔透。
她的身材,曲线轮廓鲜明,那纤腰盈盈可握。
爱无忧不禁暗赞:“真是一个身材绝好的美少女啊!”
心说:“她就是花雨轩无疑了,想不到如此美丽感人,竟然还刀法娴熟,不错!不错!.....”
爱无忧马上诗兴大发。
恬不知耻的他,不会作诗,也要借诗舒发情怀。
他情不自禁的在心里暗自感伤: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不自觉间,爱无忧脑海里数十个念头在轮翻闪动。
“她是喜欢舞文弄墨的书生呢?照旧喜欢高来高去的武林妙手呢?”
“她是喜欢风骚倜傥的俊生呢?照旧喜欢粗旷的大男人呢?”
“她除了爱习武,还会绣花、下厨之类的事吗?”
“女人能文能武,虽然是好;如果还能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那才是好上加好。”
“……。”
一番念头闪动事后,爱无忧有了想法。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哪个少年不爱美,哪个少女不思情。
爱了!爱了!
由此,爱无忧期盼一个希望。
如果此时一个通天采花大盗吹一股迷烟散,丫头她不会武功,脆弱的她说倒就倒。
美人惊怒,提刀迎敌抓贼,却奈何四肢无力,几欲栽倒。
采花大盗面目狰狞,正计划实施犯罪举动。
在此要害时刻,一翩翩少年从天而降,单剑毙敌,左手美人入怀。
“是抱腰以下好呢?照旧抱腰以上好呢?”
爱无忧不愿想那么细致,他只想抱着美人临空飞翔,旋转当中飘然落地。哈哈哈……!美哉!快哉!
英雄救美,任务完成,实乃一举两得的美事一桩。
此时的爱无忧一脸贱笑地样子,似乎理想就要实现似的。
自得忘形,上身和脚下总会有些躁动。
果不其然,爱无忧脚下一滑,他不小心把一块松动的屋瓦给碰掉了下去。
“!!!,唉哟!糟了!”爱无忧暗叫不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谁?”瓦落人声响,花雨轩的声音清脆响亮。
“啊呀!抓淫賊!”
爱无忧心中着恼:“人都没看清,竟敢乱给人扣帽子,丫头真不懂事。”
这小丫头片子,虽然反映缓慢,但声音却是无比的尖锐,直刺得爱无忧耳朵像被针扎一样。
“鄙俚!无耻!”花雨轩就地腾身而起,手中金丝绵刀‘锵’一声,飞身而上削向爱无忧的双腿。
她骂人了,我靠!骂就骂,何须动刀动枪呢?我可是帅哥一枚哦!
“美人一怒,花枝乱颤,人未抱着,却惹来一身臊!”爱无忧悄悄自嘲一句,双脚就势向后弹出,恰到利益的避开了这一刀。
“淫贼!躲过本小姐第一招,看你还躲不躲得过第二招!”花雨轩的金丝绵刀突然变得柔软无比,如一条银蛇缠向爱无忧的右脚。
啧啧啧!另有第二招!看一下又怎么地?又不少哪块皮,掉哪块肉的!
“谢谢妹子提醒,哥心有数!”爱无忧话刚说完,人已倒翻出去,很飘逸的落在了一间民房的屋顶上。
落势很尺度,没有带起一丝灰尘,一点点的声响已被刀的破空声掩盖。
在美人面前嘛,玉树临风总是有须要的,酷拽酷拽的样子更显出奇特个性。
花雨轩听了如此调戏自己的话,马上两颧潮红,身肢乱颤,张嘴就怒骂:“不知羞耻的淫贼!怕你是活腻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天生丽质的女人,哪怕是她哭着,生气,就算是满脸怒容,照旧那么悦目。
骂声止,金丝绵刀已到。
花雨轩的金丝绵刀连削带缠,一会如钢刀,一会似灵蛇,猛然间又化作飞翔的银丝带。
其中,虚中有实,实中有巧,巧中有暗劲,爱无忧的全身七处要害都在她的攻击规模之内。
对于淫贼,女人更是深恶痛绝,能动手杀的,绝对不会手软;能喊的,绝不会怜惜自己的喉咙。
好可怕!哪怕是切断手或者脚,那也会酿成伤残人士。
“……!”爱无忧惊讶、无语,他没想到女人提倡疯来比男人还可怕。
爱无忧脑子清醒得很,才不会跟她一起疯,更况且此时的向阳山庄已是灯火通明,这绝对是可怕的。
爱无忧怕的虽然不是灯,他怕的是人。
两小我私家,一黑衣,一白衣。
两杆枪,一银色,一玄色。
两张脸,一张如黑炭,一张如白纸。
两团卷发,一鹤发,一黑发。
黑白双枪,杀人无常,黑脸、黑衣、鹤发、拿着银枪的叫李书文。
白脸、白衣、黑发、拿着黑铁枪的叫李书成。
‘黑白双杀’纵横江湖十余载,没想到竟已做了向阳山庄的保镖,这是爱无忧没想到的。
眼看这两人向这边追来,爱无忧哪敢再戏耍,遂闪转腾挪,瞧准时机,一个飞身跃下屋顶,隐入房廊里。
立时,爱无忧箭步如飞,左拐右拐,甩开了花雨轩,片刻间,已到城墙脚下。
城门守卫已憨憨熟睡,爱无忧左右四顾,见无人追来,轻轻一笑,脚尖点地,弹射上了城墙。
却不意,一只大手从右边伸了过来。
爱无忧没有闪躲,硬是让这只手拉着蹲了下去。
“干什么?”爱无忧知道是田文正,才有如此一问。
“救你!”田文正小声回覆,但语气和心情似乎很担忧爱无忧会死似的。
“我还没死!”爱无忧甩开田文正那只大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万一呢?”田文正很认真的指指爱无忧后面。
爱无忧转头一瞧,不远处,两条人影一白一黑,一个在屋顶,一个在地上,正四处寻找。
爱无忧转头质问:“难道你怕他俩?”
田文正摇摇头,又点颔首,一副很担忧的样说:“你钱还没还我!”
听到这一句,爱无忧没差点笑出来,他慰藉道:“放心,任务一完成就有五百两白银,一准还你!”
“我还没杀花向阳,你哪来的任务?”田文正质问。
“你不杀那二十七小我私家,也许我就有任务了!”爱无忧虽然要反驳。
“不是杀错了吗?”田文正提醒爱无忧之前发生的事。
“所以还不了钱,是因为你的原因,怨不得我!”爱无忧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回覆。
“他们死了,我一样是可以帮他们杀人的,所以你的任务还在。”
田文正并不是因为杀手的信用才如此说,他只提醒爱无忧要还钱。
“好吧!那就骑馿看唱本,走着瞧!”爱无忧窃笑着回了一句。
这似乎隐含语带双关。
“我就知道早晚照旧上你的当!”田文正一副苦瓜脸的样子,甚是难看。
“别那么小气,钱乃身外之物!”这句话,爱无忧似乎说过好频频。
“可是,没有钱一无是处!”田文正说得并不是不无原理。
“喝酒、品菜、跟美女聊天,此乃人生三大美事!不要被铜臭味所俘虏!”爱无忧总想把自己的三大喜好贯注给田文正。
田文正瞪了一眼爱无忧,质问:“你说的哪一样不是要花钱的?你适才是不是去调戏美女了?”
“说得那么难听,深更半夜的,哪来那么多的美女,我是去探路!”
其实爱无忧两件事都有,但他是不会都认可地。
“那你怎么会被人追?”田文正立时追问。
“艺不如人被发现了!”爱无忧觉得这个解释,是很是的恰当到利益。
“那我怎么听到有女人骂‘淫贼’呢?”田文正将信将疑,但照旧问了一句。
“你都能杀错人,我就不能被人误会吗?”爱无忧也瞪回一眼田文正。
“……”
这是经得起推敲的实话。
谁都市犯错误,许原谅自己,就许别人原谅自己。
田文正无言以对,他看了一眼爱无忧,摇了摇头。
他又看了一眼城里,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