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这礼下的太重,淮清王府不敢收啊。”颜瑶接下票据,看着上面什么黄金万两,店肆几多家,另有一大串乱七八糟的珍品,额,真的挺像接下来的,虽然,这也只是想想,这点工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大了。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紫袍的宁询看到颜瑶的脸色明显要比刚来的时候悦目了,纸扇一打,摇的也照旧欢快,看来自己这招是走对了。
“那凭据皇子的意思,我们淮清王府是应该接下来要怎么做呢。”颜瑶喝了一口茶,看着宁询这么自得,暗自可笑。
“太子煜逝世,朝廷正乱,淮清王如果站在我这边,自然是好的。”宁询还真的因为这点工具就收买了淮清王府,回覆起来也就随意了许多。
“呵呵,七皇子这是开玩笑呢。”颜瑶掩嘴浅笑,淮清王府似乎挺有钱的,自己为什么要为了这点工具去趟这趟浑水。
“你!”听着颜瑶的态度,刚刚照旧温文尔雅的宁询眼里露出一股凶狠,一旁的暗卫刚想脱手,被叶彻拦截,淮清王府,宁询照旧不敢乱来的。
“淮清王府这是不计划站边了。”宁询知道颜瑶的厉害,神魔之力的拥有者,最近似乎修为涨得厉害,就连魔君似乎都有一丝忌惮。
“嗯,知道了,七皇子另有什么事吗?”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茶渍,一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的心情看着宁询。
叶彻原本听见宁询降到叶臻,很想出来问个清楚,但是听到颜瑶冷静的声音,心中的躁动熄灭不少,宁询虽然跟在魔君身边,但是他知道的不多,否则他的下场,一定会比太子煜还惨。
“那,叨扰夫人了。”这摆明了的赶人,宁询制住自己的怒气,有礼的拱手离别。
“记得,带走你的工具。”既然宁询没有撕破脸,颜瑶也欠好把话讲的太绝。
“是。”宁询一刻也不想多呆,越发离开。
“阿彻。”看见叶彻走出来,颜瑶站起迎上去。
“魔君真的欺人太甚。”虽然不想在颜瑶身边流露自己面含杀气的模样,但心里的恼怒总是控制不住。
“现下随处都是魔君的眼线,我们要离开晋国都有一定的难度。”颜瑶牵着叶彻的手走进内室,一起坐到榻上。
“嗯,神君也是紧逼不舍。”现下还真的是进退两难。
“晋王也在隐讳叶家,看来我们是应该好好想想措施了。”颜瑶对上叶彻清澈的目光,看着自己良人一直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脸颊微红,想要避开他。
“夫人。”现在只剩下他们伉俪俩相依为命,大仇未报,自然不敢松懈,就因为这样,越发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别。”看着原本清澈的目光徐徐变了模样,颜瑶刚想推开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外面侍女见主人进了内室,自然的走出房间,而且贴心的关上房门。
华灯初上,叶彻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还亲自去厨房帮颜瑶端了一碗粥。
“来,吃点工具。”颜瑶现在还躺着,没有半点想起床的样子。
“呐,夫人要是再不起来的话,为夫只好勉为其难的陪夫人睡一会儿了。”叶彻把粥放在榻前的桌子上,做着想要脱衣服的模样。
“你先出去,等我梳妆好,就出来。”颜瑶撒娇的样子着实少见,叶彻感受心被某物触了一下,不觉一软。
“呵呵,夫人这是怕羞了”听着语气里明显的调笑,颜瑶也不管他,红着脸把衣服穿上。
“老夫老妻了,还怕羞什么。”颜瑶才不想认可自己是怕羞,几天没有调教,看来照旧不行的。
“我想了想,凭据现在的局势,我想带兵上战场。”叶彻照旧懂颜瑶的脾气的,不能把自己的夫人惹急了,否则,今晚就要睡书房了。
“那不是又要离开很久。”颜瑶放下碗,随口说出。
“嗯,很久。”叶彻抓着颜瑶的手不觉得紧了些。
“燕国逼境,晋国正是用人之际,你的名声在兵营中也是极好的,看来,你做出这个决定,晋王会很开心。”颜瑶抽脱手,看着粥,不是很想喝。
“魔君不屑加入两国争端,所以,兵营可能是宁静的。”叶彻端起碗,想要喂给颜瑶,颜瑶笑笑,张开小嘴接下,想到两人将要离开,叶彻眼里流出一丝不舍。
“嗯。”颜瑶感受的叶彻的变化,握住他的手,两人没说什么话,一直静静的坐着,好想这一刻会永远的静止。
下早朝后。
“晋王,臣另有要事启奏。”叶彻身着深蓝色官府,模样俊俏,自从叶臻死后,他的体现着实惊人,原本纨绔不堪的样子原来只是一张防人的外衣。
“淮清王请说。”晋王看见淮清王如此敬重,心情大好,一挥龙袍,语气亲和了不少。
“臣想去军营,我叶家上下,为了晋国支付巨大,现下燕国扰我领土,臣应当和我叶家先人一般,上战场,守卫我国。”叶彻这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发动了不少老臣颔首称是。
“爱卿有这个想法是好的,只是。”晋王另有一丝犹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叶家拥有一半兵权,走太远,欠好控制啊。
“陛下,臣认为此举可行。”宰相大人看着晋王脸上另有犹豫,拱手进言。
“嗯,那,明天就请淮清王带兵前往边疆,护我国边疆安危。”晋王想了想后,颔首同意。
“谢陛下,臣领旨。”叶彻颔首暗讽,看来晋王照旧不信任他。
当晚,御书房。
“父皇真的要淮清王去边疆?”宁询听到传的风风雨雨的声音,另有一些传言居然说淮清王早晚会取代他的位子,这令他心慌,一个外姓王爷而已,有什么权利取代他。
“询儿别慌,淮清王手里有一半的兵权,不让他去边疆,怕压不住将心。”天子刚放下批了一半的奏折,解释到,看来在晋王心里,宁询照旧有几分位置的。
“但是他们最近惹到了魔君。”宁询照旧不想要让牙齿去领这个功,愤愤的样子是晋王皱眉。
“你还年轻,有的是时机,魔君对各国的战乱一向不屑,你就不要管这事了,出去吧。”晋王低头继续批改奏折,明显不想理会宁询。
宁询看见这个样子只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