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房间里睡过一觉的程辰醒了,她正犯迷糊自己怎么会在酒店房间里呢,就有人敲门了。
“咚咚咚。”
“谁啊?”
“呃……是我,沈适。你没事了吗?”
什么?!沈适泰半夜地敲她房门?程辰预感应,这是一个绝佳的进攻时机。
她冒充迷糊地说:“沈适……是谁啊……我头好痛……”
门外的人缄默沉静了一会儿,似乎在纠结到底是离开照旧留下。还没等他纠结出结果,门打开了。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还没等沈适看清情况,程辰就跟没长骨头似的,软趴趴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沈适……是你啊……我似乎喝醉了……”程辰头抵着他胸口,一边说一边磨磨蹭蹭。
“程辰……你……你先放开我……”
“我不要……放开你我会摔倒的……”
沈适不知道醉酒的人是不是力气都那么大,可面对死命抱着他不让走的程辰,沈适只觉得无可奈何。
这样站在走廊上不是措施,沈适只好把程辰抱进了房间。他正试图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程辰的手一用力,他也随着跌进了床里。
程辰的双眼因为醉酒而显得迷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更是像樱桃一样鲜艳欲滴,白昼在车里闻到的那股香气,现在正疯狂地困绕着沈适……
原本是旖旎的气氛,可身下的人却无端哭了起来。
“呜呜呜……沈适……你这个坏蛋……”
沈适一下子清醒了,他一边试图起身一边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他没能乐成,身下的人死死地箍着他的脖子。
“程辰……你放手……我才气起来……”
“呜呜呜……”豆大的泪水从程辰眼里流出,渗进雪白的被子里,很快晕染开一团水渍。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我到底哪里欠好……”
沈适没想到程辰是因为这个哭,他马上心生愧疚,从小到大,他还没让哪个女孩子被他欺负哭呢。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你欠好,是我的问题……”虽然知道程辰现在是醉酒的状态,可从小接受的教育让沈适做不出丢下她一小我私家在房间里哭的事来。
“你有什么问题……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想措施嘛呜呜呜呜呜……”身下的人哭得更委屈了。
沈适是真没见过女孩子在他面前因为他哭,还哭得这么伤心的,他的内疚更深了。
他也顾不了程辰现在是不是听得进去,解释道:“因为你总让我觉得是个很危险的女人,似乎……似乎你在前方设了许多陷阱,等着我跳……”
他没捕捉到程辰脸上一闪而过的偷笑,继续解释道:“你也知道,我是做审计的……当遇到存在很大风险的事,我们总是要谨慎再……”
沈适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团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
他睁大眼睛,不行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程辰基础没有给沈适挣脱的时机,她一个翻身,将沈适压在了身下。
这一晚,注定是不眠夜。
第二天,当程辰神清气爽地起床,还碰到心急如焚的胡之沐的时候,沈适正缩在酒店房间里,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感应不行置信。
然而,凌乱的床铺、打翻的台灯和椅子上的衣物,无一不提醒他,昨晚那一切不是梦。
沈适正在努力回忆的时候,程辰哼着歌打开了房门。
“早啊,你醒啦~我给你买了早餐哦。”
沈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的被子……
局面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有哪里差池劲?
面对丝毫都不尴尬的程辰,沈适只觉得自己的脚趾快把床给抠破了。
“那个……我先去上班了”,沈适抛下一句话,胡乱穿上衣服,落荒而逃了……
从那次以后,沈适总想躲着程辰,可惜每次都被程辰逮个正着。
“我在你公司楼下,一起吃午饭吧~”
“沈适,我到你家门口了,我找了一部影戏一起看呀~”
“沈适,我给你点了咖啡,送到前台了哦~”
……
徐徐地,整个天汇都知道,他们的小老板有女朋友了,是个烫着大海浪、身材巨辣、性格更火辣的大美女,叫程辰。
对于这个传言,沈适没有否认。
哪一天程辰出差了,或是去找陆依依了,没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沈适反而觉得不习惯了。
当他忍不住拿起手机给程辰发消息,想问她在干嘛的时候,沈适知道,自己最终照旧心甘情愿地落入了她为他编织的甜蜜陷阱。
听完程辰和沈适清新脱俗的恋爱故事,庄瑶一阵唏嘘,虽然这他们俩没有一个圆满的开头,但总算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程辰和沈适都是庄瑶最重要的几个朋友之一,他们两人能走到一起,庄瑶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至于大学里那一段过往,庄瑶不会在意,当事人更不会在意了。
庄瑶回抵家栩栩如生地跟胡之沐转述了这段“奇闻”,胡之沐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说:“原来那天,我在酒店大堂遇见的是刚那个什么完的程辰啊……”
“咳咳咳……”庄瑶猛地被嘴里咬着的苹果呛到:“胡之沐!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几多黄|色废物啊!”
胡之沐嘿嘿一笑,乘隙亲了庄瑶一下,闹够了之后,才有个正形地说道:“他们俩再离奇,能有我们离奇么?”
清闲了一段时间,庄瑶差点忘了自己跟胡之沐的恋爱故事都可以写一本书了,她后知后觉地笑道:“是哦,没有人比我们更离奇更曲折了。”
“所以啊,我们更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好好享受每一分每一秒……”胡之沐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绕住了庄瑶的细腰,他一脸正经地乱说八道的样子,真的让庄瑶又爱又恨……
他的吻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地落下来,庄瑶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前段时间,因为离开海城太久而积压了一大堆公务的胡之沐忙得脚不沾地,深夜驱车回家时床上的人早已酣睡,清晨他轻手轻脚出门时她还在梦乡。看获得吃不到,这可真是难为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好男儿了。
饱受无形折磨的胡之沐,终于在这一晚迎来了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