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楼后院,
金强推门走进老鸨子房间,月茹一看到金强“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想问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愣在那儿呆呆的望着。
老鸨子也站起身来,急切的问道,“怎么样?郭森情况如何?”
金强双手一抱拳,缓了一口气,说道,“掌柜的,二小姐,不必担忧,二姑爷一切都好!”
老鸨子这才徐徐坐下,指了指金强说,“坐下,慢慢说。”
金强刚在一旁徐徐坐下,月茹便着急的问道,“郭森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见到他人了么?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二小姐莫慌~!”金强徐徐的说,“我临回来之前,跟二姑爷见了一面,他现在被皇上封了官,似乎照旧正二品的大官,不外,最近边关有敌犯境,皇上要他随驾出征,二姑爷说,等他出征归来,马上就回来跟二小姐一家团聚,让二小姐在家好好养好身体,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
月茹一脸的茫然,徐徐的坐了下来,喃喃的说,“随驾出征,是要去打仗么~!”
老鸨子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颔首,轻轻摇着小团扇。
月茹沉思了一会儿,转脸看着老鸨子,抓着老鸨子的手紧张的问,“干妈!郭森这是要上战场打仗么?会不会有危险啊?”
老鸨子轻扶着月茹的手说,“别担忧,郭森是跟皇上出征,不会有事的,你没听金强说么,已经封了大官了,放心吧!”老鸨子说完又看着金强问道,“见到月荷了么?”
金强徐徐的说,“见到巨细姐了,她一切都好,一直住在养心殿,皇上也痛爱有加,对了,巨细姐还给二小姐肚里的孩子取了名字!”
“姐姐给取的什么名字?”月茹一听着急的问道。
金强想了想说,“巨细姐说,如果是男孩,就叫郭晗,寓意孩子有个美好未来,如果是女孩,就叫郭佳琪,寓意美满家齐!”
“郭晗,郭佳琪,干妈,这名字真好听!”月茹兴奋的说。
老鸨子笑着说,“是啊,这下你总算放心了吧,放心在家养着吧,我想用不了多久,郭森就会平安归来的!”
“嗯!”月茹兴奋的点了颔首,接着说道,“哇~!好饿,好饿,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说完急遽跑了出去。
老鸨子沉吟了一会儿,对金强说道,“你派人去平塘村把金栋叫回来,那边暂时让下面几小我私家盯着就行,你带金栋还回到郭森身边去吧,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护他周全!”
金强看了看老鸨子,徐徐的说道,“让金栋留在您身边吧,我一小我私家去就行了!”
老鸨子徐徐的点了颔首,“好吧,你且休息一日,明日问问月茹那边有什么托付,便马上启程吧!”
金强点了颔首,“好!”
京都顺天府,
养心殿前殿,郭森正指挥着一群人正忙的不亦乐乎,搭架支棚,张灯结彩,搬桌子擦椅子,尽量凭据暖心楼的气势派头紧张的部署着一切。
不远处,内侍监陈公公带着一群宫女徐徐的走了过来。
来到郭森面前,宫女们列队排开,陈公公略施一礼,笑着说,“郭大人,凭据您的付托,奴才精心挑选了五十名姿色较好的宫女,请您校阅!”
“哦~!”郭森点了颔首,来到宫女们行列前,高声的说,“奉皇上旨意,明天晚上在这边暖心楼有一个重要晚会,需要五十名宫女来饰演青楼女子,各人没关系张,只是演戏而已,都明白么?”
“明白!”众宫女齐齐回了一声。
郭森接着问道,“知道青楼女子是做什么的吗?都市演戏么?”
众宫女都低着头,没有回话。
郭森围着众宫女慢慢转了转,来到一位十分漂亮的宫女面前,抬手轻轻的托起这名宫女的下颌,轻声的问道,“会演戏么?”
宫女小脸蛋微微泛着红晕,轻声的回道,“奴婢不会~!”
郭森笑了笑,轻声的说,“那~今天晚上到我房间来,我给你讲讲戏好么?”
宫女一听小脸蛋更红了,怕羞的说,“奴婢遵命!”
旁边几个宫女一听呼啦一下子全围上来了,撕扯着郭森的衣服说,“大人,我也不会演戏,教教我吧!“”大人,我也不会!“”大人~,教教我吧!”
吓得郭森一边挣扎,一边连连惊呼,“别别别,体力不够!不,不是,时间不够!别闹!别闹!”
“嗯哼!”一旁的陈公公高声清了清嗓子,一群宫女这才又乖乖站好!
郭森忙乱的从宫女中走了出来,整了整衣服,对陈公公说,“啊!陈公公挑的人不错,真的很是用心,皇上一定会很兴奋的!”
陈公公忙笑着说,“谢大人夸奖,还请大人到时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
郭森拍了拍陈公公的肩膀说,“放心,我都记着呢!另外,除了她们这些人,你还要给我部署歌伎、舞伎、跑堂伙计,这些都有人手吧?”
陈公公赶忙点颔首,“有有有!都有!”
郭森接着又说道,“除了人手要足以外,服装、道具也要跟上,有没有问题?”
陈公公笑了笑,拍着胸脯对郭森自豪的说,“大人请放心,这方面我们都是专业的!”
“嗯!那就好!”郭森点了颔首,“行了,那就赶忙把人部署进去吧!”
“遵命!”陈公公应了一声,便带着一群宫女进入养心殿前殿。
转过天来,
养心殿后殿,月荷正在梳妆,一群宫女围在左右,精心挑选着首饰,似乎如初嫁一般。
一个宫女走进房间,轻施一礼说道,“启禀娘娘,郭大人在大厅求见,请娘娘移驾前殿!”
月荷轻轻的叹了品气,徐徐站起身来,一脚将座下的凳子踢倒在一边!没有说话,但是满脸的怒气。
旁边的宫女都默默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皇上此举,虽然让郭森有些不悦,但更伤心的却是月荷,月荷明着不跟皇上说,但是私下却是厌恶之极,似乎感受皇上在揭她伤疤一样。
月荷带着几个宫女徐徐来到大厅,脸色凝重。
郭森一见月荷赶忙单膝膜拜,俯首说道,“微臣给贵妃娘娘请安!请娘娘移驾前殿,今晚皇上特意为娘娘举行晚宴!”
月荷走到郭森面前,面无心情的说,“妹夫请起!”
“谢娘娘!”郭森徐徐站起身来,微微抬头瞅了月荷一眼,看到月荷一脸的怒气,赶忙又把头低了下去。
现在月荷的心情,郭森是能够理解的,但是又能如何呢!
月荷看了看郭森,冷冷的说,“请妹夫转过身去!”
“是~!”虽然郭森不明白月荷是何用意,但是也赶忙衔命将身子转了已往。
见郭森转过了身子,月荷伸脱手臂轻轻的搂住郭森的脖颈,身子俯在郭森的后背上,将郭森紧紧的搂住了!
郭森的脑袋“翁”的一下子就蒙了,额头上鼻尖上瞬间沁出了汗珠,心想,这娘们儿疯了!
月荷俯在郭森背上,闭着眼睛喃喃的说,“我家乡有习俗,女儿出嫁,当由娘家人背至楼上,有劳妹夫了~!”
郭森一听赶忙说道,“微臣遵命!”说完赶忙将月荷轻轻背了起来,迈步走向前殿。
一群宫女、小太监紧紧跟在二人屁股后面,个个低着脑袋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看。
郭森背着月荷一边走,一边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一般从脸上洒落下来,心里砰砰的跳着,片刻之间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郭森心想,我一直认为我一生风骚不羁,是风月场的老手,今天我才知道,月荷这娘们儿才是真正的老司机!
纷歧会儿功夫,郭森将月荷背至前殿特意给月荷准备的房间,虽然这段路并不长,但郭森却感受比从古城押至京都时那段路还要漫长,一路上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有语言或眼神交流。
郭森将月荷背至绣床前轻轻放下,月荷徐徐从郭森身上下来,顺手偷偷在郭森的屁股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娇滴滴的说,“妹夫为何流了这么多汗水,这身子骨感受可大不如前了,平日里可要多多保重才是!”
郭森咬着牙忍着疼转过身来,赶忙再膜拜行礼,高声说道,“谢娘娘眷注,微臣一定注意,请娘娘在此休息,微臣告退!”
月荷没说话,朝郭森轻轻的挥了挥手。
郭森赶忙从月荷房间退身世来,走廊上一边走一边擦着汗,另一只手不停的揉着屁股,嘴里喃喃的说,“下次锦衣卫再拿我下昭狱,我什么也不问了~!”
月荷将头上凤冠摘了下来,随手扔到床角上,身子重重的往床上一躺,一群宫女赶忙围了过来伺候着。
晚上,
养心殿前殿红灯高悬,鼓乐喧天,殿内芬芳扑鼻,轻歌慢舞!郭森跟陈公公毕恭毕敬的站在殿前,期待着皇上驾临。
纷歧会儿,皇上带着满朝大臣几十人乐呵呵的来到养心殿前殿,大臣们听说皇上宴请,也都十分兴奋。
当走到养心殿殿前时,只见养心殿上边的牌匾被遮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暖心楼三个大字的牌匾,众大臣一看,马上有些愣住了。
郭森陈公公二人见皇上到来,高声喊了一句,“列位爷里边请,接待惠临!”
皇上看了看,十分的兴奋,“好好好!不错,不错,哈哈哈哈!”皇上一边笑着,一边大步迈进了养心殿。
后面群臣都站住了,面面相觑,不住的低头窃语。
突然,人群中礼部尚书站了出来,高声喝到,“荒唐!谬妄!皇城之内,怎可如此乌烟瘴气,我等皆念书之人,常怀圣人之心,怎能去此淫秽之地!请恕臣不能从命!”说完,礼部尚书大袖一挥,准备离去!
“站住!”郭森大叫了一声,来到礼部尚书跟前,双眼直直的瞪着户部尚书。
礼部尚书看了看郭森,说道,“干嘛?”
郭森狠狠的对礼部尚书说道,“皇上今日跟贵妃娘娘重温旧梦,大人,你是来砸场子的么?”说完朝殿门口伙计一挥手,“过来!”
几个小太监扮的伙计“唰唰唰”跑了过来。
礼部尚书看了看几个伙计,瞪大了眼睛,高声喝到,“你们想干嘛?”
“呵呵~,”郭森笑了笑,向几个伙计伸手一指礼部尚书,高声喊到,“给我揍他!”
伙计们一听,立马冲上前去,将礼部尚书猛得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
礼部尚书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不停的哀嚎,“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一群大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内阁杨首辅徐徐走到跟前,向郭森双手一抱拳行了一礼,轻声说道,“这位大人~!”
郭森看了杨首辅一眼,没等他说完,开口说道,“叫掌柜的!”
“哦哦~,这位掌柜,”杨首辅徐徐的说,“礼部尚书年事已高,你恕他适才轻言之罪,饶过他吧!”
郭森这才轻轻挥了挥手,几个伙计停下手来。
礼部尚书躺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举起胳膊,伸出两根手指头。
郭森没明白什么意思,俯身问道,“尚书大人,您这是几个意思啊?”
礼部尚书看了看郭森,哆哆嗦嗦的说,“给我~来俩女人!”
“哎哟喂~!这位爷您兴致真好,”郭森朝伙计们一指,“赶忙扶这位爷进屋啊~!”
几个伙计一听赶忙把礼部尚书从地上扶起来,慢慢搀着进了殿,一帮大臣无奈的摇着头,也慢慢随着进了殿。
待众大臣在殿内都已坐好,郭森大叫一声,“女人们,都出来见客了~!”
话音刚落,一排排的宫女便列队走了出来,一个个浓妆艳抹,妆扮的十分娇艳,纷纷坐在众大臣跟前,娇羞劝酒,眉目传情。
大厅之中,皇上也不客气,一把将三四个宫女揽在怀中,左亲右抱,兴奋异常。
郭森悄悄来到皇上身边,轻声说道,“皇上,贵妃娘娘已在厢房等您很久了~!”
皇上挥了挥手,笑着说,“不急,待朕陪好众位爱卿,再与娘娘相会!爱卿,别愣着,赶忙招呼客人呀?!”
“是是是!”郭森赶忙点了颔首,转身退下。
郭森学着老鸨子往日的模样,不停的跟各桌的大臣们打着趣劝着酒,养心殿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大部门的大臣慢慢的适应了这种气氛,开始相互推杯换盏。
郭森晃晃悠悠转了一圈,来到大厅一侧,坐在礼部尚书桌前,礼部尚书鼻青脸肿的端坐在桌前,任凭身边两个女人怎么劝酒,依然无动于衷!
郭森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礼部尚书说道,“尚书大人,适才多有冒犯了,在下也是皇命所差,职责所在,请大人见谅,在下给你陪罪了!”说完一饮而尽。
“哼!”礼部尚书撇了郭森一眼,轻哼了一声,说道,“臭小子!给我部署的女人竟然不如工部的多,真是岂有此理!”说完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快快快!赶忙给大人满上!”郭森忙指挥两旁女人给尚书倒酒!
“招呼不周,招呼不周!”郭森赶忙给礼部尚书赔不是,自己也将酒倒满,“大人,我再敬您一杯!”
这边郭森正在喝着,就听见旁边有呜呜咽咽的哭声,扭头一看,原来是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看样子得有七十多了,满头银发,只见户部尚书一边哽咽,一边轻声的说,“老了老了,晚节不保啊~!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啊~!”
郭森看了看起身别了礼部尚书,转身来到户部尚书桌前,与户部尚书坐了一个正面。
郭森稍微拉了拉脸色,对户部尚书说道,“大人,看您这意思,似乎对我们从事的这个行业有一些看法啊?!”
户部尚书一听连忙摆手,对着郭森说,“没有没有,我对任何行业都不存在歧视,通常凭自身本事勤劳致富的人我都尊重,只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实在不允许我如此豪爽!请您见谅!”
“哦~!”郭森听完点了颔首,接着又说道,“在下自幼命薄,没读过什么圣人书,但不知大人十年寒窗苦读,所学为何呀?”
户部尚书稍微顿了顿,徐徐说道,“在下平生所学,只为报效朝廷,上佐君王,下安黎民!”
郭森点了颔首,看着户部尚书认真的说,“如果朝廷需要,皇权允命,为皇上,为苍生,让大人舍身招一回妓,大人又当如何呢?”
户部大人愣了一会儿,轻轻抹了抹眼泪,猛得端起酒杯,“我干了!”
半个时辰以后,
户部尚书一边搂着女人,一边搂着郭森的肩膀说道,“兄弟,想当年老夫任扬州知府的时候,城中有个飘香阁,那里的女人可比这里强上百倍呀,哈哈哈哈!”
户部尚书怀里的女人娇羞的说,“大人,瞧您说的,我们有那么差么?”女人一边说一边拽着户部尚书的衣服。
户部尚书哈哈一笑,赶忙对着怀里的女人说,“没有没有,老夫失言啦,哈哈!这里的女人呀,就属你最美!”说完在女人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户部尚书刚亲完,没想到一不留心,张嘴一乐把假牙给喷了出来,急得随处满地找牙!
酒过三巡之后,皇上站起身来,由几个女人搀扶着,晃晃悠悠的去了厢房。
众大臣们一见皇上离去,也都陆续纷纷起身离去。
郭森也走出殿外,一小我私家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嘴里喃喃的说,“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月亮里面似乎有一张笑脸,俏皮可爱的正在望着他,郭森不禁微微的笑了笑。
五军都督府,
郭森与众大臣正在大厅议兵,众大臣懒散的坐在一起,因皇上此次出征未获随行,几多都有些不满!
左都督韩大人斜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说,“郭兄弟,皇上要的戎马,我等已都给备齐,五军营骑兵一万,三千营、神机营各五千,拱卫大营骑兵一万,随时待命,接下来就交给你跟兵部了,兄弟你命好啊,可以沙场立功,我等就只能在此干坐了~!”说完轻轻喝了一口茶!
右都督姜大人也说道,“是啊~!好不容易有场战事,皇上却不让我等身边效命,有点让人寒心呐~!郭兄弟,可否在皇上面前,给多美言几句啊?!”
郭森笑了笑,无奈的说,“小弟谢谢姜大人抬举,在下初来京都,稀里糊涂被皇上封了一官半职,既不知兵法,也不懂敌情,从未曾经历战事,说实话,皇上面前实在不敢多言!”
姜大人叹了口气,看着郭森说道,“兄弟你能说出这话,也足见你差异于皇上身边那些谄媚淹宦,有你在皇上身边,我们也可放心一些了~!”
韩大人接着说道,“郭兄弟,皇上平时做事易激动,两军阵前不是儿戏,临行前,你劝皇上尽量多带些大内侍卫护在身边,万不容皇上有任何闪失!”
郭森点了颔首,向韩大人抱拳略施一礼,“大人,我记下了!”
众人正在聊着,外面有士兵来报。
“报!启禀大人,外面有一将军名叫胡魁,说奉旨前来赴命!”
郭森猛的一拍桌子,兴奋的说,“我等的人终于到了!”
韩大人笑了笑,“我也十分好奇郭兄弟所说的猛将倒底是何方神圣!”说完一挥手对士兵说,“快快有请!”
纷歧会儿功夫,胡魁从前院抬头阔步走了过来,郭森急遽走出大厅笑脸相迎。
胡魁见郭森马上膜拜在地,“末将胡魁参见郭大人!”
“哈哈哈哈!”郭森一边大笑,一边双手将胡魁搀扶起来,“我等将军望眼欲穿呐~!”
胡魁微微低着头,略带愧疚的说,“前番在古城,给大人添了那么多麻烦,未曾想大人不光不记恨于我,还能在皇上面前举荐末将,这份膏泽,末将永远铭记于心!“说完又跪下了。
郭森赶忙再把胡魁搀扶起来,“胡兄,这就叫不打不相识啊!小弟我敬重将军的才气,再者说以前的事早已成过眼云烟,来,我给将军引荐!“
郭森带着胡魁进入大厅,众大臣一瞧,不禁悄悄挑了大拇哥,果真是员猛将,只见胡魁长的身材魁梧,膀阔腰圆,皮肤黝黑,满脸髯毛,眼睛如铜铃一般,气势特殊。
郭森指了指胡魁,先给列位大人做了介绍,“列位大人,这即是我前些日子提到的游击将军胡魁!”说完郭森又指着众大臣向胡魁一一做了介绍。
胡魁听完双手抱拳膜拜在地,“末将胡魁,参见列位大人!”
韩大人猛得一拍桌子,高声说道,“好!好一员猛将,郭兄弟果真眼力特殊,有此猛将在皇上身边,我等无忧了!平身赐座!”
“是啊!是啊!”“不错,不错!”众大臣也一起赞同着!
胡魁赶忙再拜,“谢大人!“
待胡魁落座,郭森看了看胡魁,接着问道,“胡将军此次带来几多亲兵?现在那边?“
胡魁说道,“末将衔命带来账前亲兵两千,都是军中精英,现都在城门外驻扎,随时候命!“
“太好了!“郭森兴奋的说,”如此一来,我们明日便可兴兵北上了!“
话音刚落,就见门外又有士兵来报,“报!启禀大人,门外有一名男子姓金,自称是郭大人眷属,请求觐见!“
“大人,是我的人!”郭森连忙向韩大人说道。
“哦~!”韩大人点了颔首,说道,“让他进来!”
只见金强从前院迈步走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肩负,郭森赶忙迎至门口。
金强见到郭森略施一礼,“姑爷!”
郭森一摆手,急切的说道,“金兄不必多礼,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曾将我的消息带至家中?”
“姑爷放心,消息早已送到,家中一切安好,请您放心!掌柜的命我守在您身边,这是二小姐托我带给你的一件棉衣,并让我亲口给您带个口信儿!”金强说完将肩负递给郭森。
郭森接过肩负,心里马上升起一股暖意,不由得微微一笑,接着问道,“月茹让你给我带了什么口信儿?”
金强沉吟了一会儿,面无心情的说,“二小姐托我给您带了一句话:此去山高路远,盼良人早归,若迁延时久,归来见到二胎,实在欠好解释!”
郭森听完猛然间就感受一口鲜血涌到咽喉,手按额头虎躯一颤,赶忙扶住旁边的门框!
心想,我终于明白皇上为何要带我去草原了,真是用心良苦啊!
胡魁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郭森的肩膀,徐徐的说,“兄弟,你不容易啊~!”
韩大人跟姜大人也纷纷过来慰藉,拍着郭森的后背说,“郭兄弟,此次出征让你受为难了,我等皆在家中闲坐,若贵府之上有什么难处?兄弟家在湖广古城县是吧~?”
郭森低着头不停的挥着手,咬着牙说,“心领了,心领了~!”
姜大人接着说道,“听闻郭兄弟古城老家风物逸人,物产富厚,家中另有高级休闲会所,我等平生就喜欢结交郭兄弟这种朋友,呆会儿散会后可否互留个联系地址?”
“是啊!是啊!”众大臣也一块赞同着。
郭森徐徐的说,“古城那边,皇上比我熟~!”
五军都督府一群将军围住郭森不停的劝解,互吐衷肠!
转过天来,
京国都门外,几万雄师集结完毕,披坚执锐,旗帜鲜明,身姿矫健,英姿勃发。
皇上亲自登上高台,祭天祭祖祭旗,焚烧焚香,慷慨陈词一番,并激情朗诵诗歌一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行隔离。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胡魁被封为先锋将军,带骑兵一万及所部亲兵打头阵,皇上封自己为英俊潇洒威武将军,带精兵两万随后,郭森则带着金强以及一等大内侍卫五十人,护在皇上身边,雄师迅速启程!
皇上坐在庞大的车辇之上,在锦帐内搂着七八个漂亮宫女一路嬉戏玩乐,十分快活。
郭森则默默的骑马跟在一旁,听着锦帐内传来的阵阵欢笑声十分郁闷,看着锦帐喃喃的说,“唉,没义气~!”
郭森扭头看了看金强,问道,“金兄,马上就要上战场了,怕不怕?“
金强看了郭森一眼,面无心情的说,“不怕!“
“呵呵呵~!“郭森笑了笑,说道,“金兄果真对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呐~!”
金强看着郭森徐徐的说,“不是因为对功夫自信,而是因为我跑得快!”说完在郭森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哦~,”郭森看着金强若有所思的点了颔首。
三万雄师声势赫赫,出居庸关,过土木堡,直赴宣府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