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儿,就算是不是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就好比,你的父亲,你的弟弟,你的……浙哥哥……
心里在想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瞭墨的心里现在是特此外想要回避开去的。
他太明白自己现在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那种微微犯着酸涩,又有些不甘犹豫等等许多的想法,全部都汇聚在了一起。
直搅得他内心深处五味杂陈,竟也不知具体是何想法了。
而就在他思绪纷飞的时候
这时,他明显的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咕咚”声来。
于是,他立马回神,竟是看到了曼殊的喉咙处微微的动了一下,“药”,被他给送了进去。
见到此番场景,瞭墨的心底抖然间升腾起了一股巨喜来。
太好了!
她吃下去了。
想来,应该是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瞭墨心里无一不是这样想着。
这厢,瞭墨亲眼看着那“药”送进了曼殊的体内。
这边
魔医站在那儿,因为看了一场也不算是少儿不宜的场景后,但是他的那张老脸依旧照旧犯起了丝丝的红晕来。
但是为了不让这种诡异的气氛继续下去,他就只好打断了自家魔尊的那双痴痴的眼神:
“尊上,照旧让老夫替那位女人看一下吧?”
是啊,看一下的好,否则,他都担忧自己还能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虽然他也亲眼目睹着那“药”被送进了那位女人的体内,可是,为了自己的“医术学崖”另有他的名誉问题,他最好照旧再看看的好。
这样,对谁都有个交接的!
“好。”瞭墨闻言,答道。
其实他也有这样的想法在,正好魔医率先说了出来,那他就不必再开口了。
说着,他就起身,朝着房间内的矮桌旁走了已往。
不为此外,他突然间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他要好好的想想,然后交给一个妥帖之人,让他暂时先署理魔界的一向事务。
而他呢?
自然是因为这次的元气大伤,要好好的闭关休养一段时间的。
心念至此,瞭墨脚下的步子徐徐的快了起来。
他要尽快寻一可靠并能够胜任之人,同他交接一下魔界的事务问题。
急步来到了矮桌旁,旋即坐下,提起桌上放着的一支狼豪,并在空中化出一张洁白的纸张,拿起手中的狼豪笔,就提笔在纸上迅速的写下了几个字来。
只见那字体迥健有力,只是,一点不似凡间的字体,更不似那仙界习用的字体,寥寥几个大字,却涵盖着许多的意思。
顿笔停书,瞭墨将手中拿着的狼豪笔重新扔回到了矮桌上,嘴里也在不停的念念有词着,最后他只是发出一个沉沉的低音“去”后,纸张就徐徐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希望,还来得及!
瞭墨坐在桌后,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适才纸张消失了的地方,失了神。
这边
魔医一边挪到了床边,可是那双小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现在陷入进自己沉思里的瞭墨他身上。
唉~
魔尊这又是何须呢?
之前若非有他的劝解,但也还只是暂时保得了魔尊一命。
否则,此时的他才真是要去哭了的好……
手指哆哆嗦嗦的搭上了曼殊露在外面的洁白皓腕上去。
可是那小眼神依旧不时的朝着那边的瞭墨瞧了去。
嗯……
脉象温和,平稳,甚至,因为那“药”,他竟然觉察她体内有些断掉的筋脉开始徐徐的苏醒起来,甚至就连那五脏六腑,都似乎是有了些些的恢复与生机。
看来,这药果真有奇效。
只是不知,这药究竟能够坚持多久……
“唉~端看这位女人的造化了。”
重重的叹息一声,魔医照旧不禁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来。
话刚落,那边,似乎是听到了一些眉目来。
“魔医,她如何了?”瞭墨回神来,听到那声低低的呢喃,一双墨色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来,转头,紧盯着魔医,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
魔医闻言,瞬间愣在那里。
不外很快的,他就回神,朝着地上跪去,身体哆嗦着敬重回覆:
“回魔尊,这位女人已经无碍了,只需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
只是,他不知道,这续命的法子,到底能坚持多久的时间?
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