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澈现在宫门内笑的像个傻子,这算不算,是她对自己的回应?
月锦坐在马车上,左边坐着邵白,这辆车打头阵,后面随着素娘和之南坐着的马车,赤渡趴在车顶上,时不时发出咀嚼的声音。
月锦懊匚啪气,刚刚怎么就像个孩子一样?
不外,感受还不错!
望着窗外不停退却的景色,月锦心里无端生出一股不舍。“再见了,京都。再见了,辛四娘。再见了,三皇子……”
“你不去掩护你家小姐?”辛四娘背靠在城墙上,撇了一眼同样出来送行的封棱。
封棱依旧胡子拉碴,却换了一声藏青色长袍。“看到她好,我就放心了,在苏女人身边,比在我身边宁静。”男子汉大丈夫,不应拘泥于这些子女情长上。
辛四娘转身,身姿妖娆地靠在城墙上。“你就欠好奇,这个之南是谁的孩子吗?”
封棱抬头,眼中藏着杀意。“你最好欠好探知这些!”
辛四娘看着封棱使气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呗!那么凶干嘛?
“再见,我的小姐妹!”辛四娘朝着远去的马车挥了挥手,算是离别。
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才气相见了!
不外,对于她们这些人来说,千年不外转瞬之间的事情。
月锦摸了摸怀里的阴阳簿,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就说辛四娘干嘛那么美意,情感是想把捉鬼的事情全都扔给自己?
月锦随手翻了翻,除了自己捉的那些,也就只多了三只不足千年的小鬼。
所以,辛四娘到底在干嘛?遛弯吗?
月锦瘫软在松软的被子,心中满是对未来前路黑暗的绝望。“挨千刀的阎王爷!”说白了他才是罪魁罪魁!
邵白现在已经开始显怀了,抱着她的针线给她未来的孩子绣新衣服,阿濯正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马车,生怕颠着了邵白。
“是肚兜?怎么都是红色的?”月锦挑出了一条拎在手里,看起来挺感兴趣。
邵白脸蛋红扑扑的。“嗯……红色喜庆。”
月锦撑起上半身,用手撑着脑袋。“要不要结婚?成人间的亲!”月锦之前就像提了,只是可惜事情太过繁忙了。
“嘶……”邵白一个愣神,手指就被戳出了血。“你说什么?”邵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心里的感动难以表达。
“阿白,怎,怎么了?”阿濯听见邵白的惊呼,手下一个不稳,马车都不会驾驶了。
“我没事,你好好驾车!”
邵白的眼泪说来就来,怎么也抹不掉。“这怀了孕,性子也就怪了起来,小姐莫怪。”
月锦递上帕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放心,也算是你半个尊长。若是狐族的人不来,你就从我这里出嫁。妆奁啥的一个也少不了,一定让你风风物光地出嫁。”
月锦轻轻将邵白搂到怀里,这件事也不能说全是邵白的错,也不能说她一点错都没有。
狐族的人不来也是情有可原,月锦只能竭尽所能地给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