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您打我有什么关系?”北冥宁赦一懵,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憨气不已。
“你还不懂,月女人把这个摆出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皇后的受伤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还极有可能是你最疼爱的表妹!”太后恨不得再扇北冥宁赦一巴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火气这么大!
“我知道……”北冥宁赦声音蓦地拔高,却显得如此中气不足。
“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你啥也不知道!”太后用力跺了跺手上的手杖,气得恨不得把手杖扔北冥宁赦身上去。
“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月锦请我来就是怕你偏袒你表妹!你这都不知道?”太后气得抓起桌上的茶壶就要砸已往。
北冥宁赦哪里会傻傻地停在原地被砸。“母后息怒,孩儿知罪!”横竖不管自己犯了什么错,先致歉总是没什么问题吧?
月锦见戏份演的差不多了,也该让两人清醒了。
月锦划分朝着北冥宁赦和太后的嘴里扔了一颗药丸。
“我刚刚……”太后抬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茶壶,劲力一松,啪的一声,惊醒了一旁同样懵逼的北冥宁赦。
“怎么回事?月锦!”北冥宁赦心情变得难看,他另有刚刚的影象,刚刚的他就像变了一小我私家一样……
“怨气的种类有许多,像陛下这种就是痴缠怨,一个女子得不到自己心爱男子的怜爱所发生的怨恨。”
“那和我刚刚那个行为……”太丢人了……北冥宁赦捂脸,活了四十多年,除了风玉溪的事能让他变脸,其他事情上他照旧少有失态。
“关系大了去了,若是这是这名女子对您的爱恋,且得不到回应,那么中了她的怨气的你会下意识发生对她的恻隐。”月锦这话一出,北冥宁赦另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阿茹,喜欢我?”这么一说,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通了,好比为什么阿茹用总来找自己,又好比为什么阿茹那天晚上去了溪儿的寝殿,溪儿当天就难产了……
“陛下圣明!”月锦脸上带着笑容,不外……这笑容在北冥宁赦眼里怎么看怎么耀眼。
“……”别以为你话里的讥笑我没听出来!
“那我呢……”太后愧疚地揉了揉北冥宁赦的脸,却被北冥宁赦条件放射地躲开。
“母后……”北冥宁赦见自己伤了太后的心,连忙抓着太后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刚刚这边脖子抽了一下。”
“娘娘这种……应该是来自一个贫苦的母亲对一个经常第二名的孩子的恨铁不成钢。”
“其实你们两人的怨气都是潜伏在身体里,一般不会显现出来,只有在特定的时期会发作。”
“娘娘身上的怨气才最为致命,那是妄死的孩子身上的怨气,这种怨气,可想而知,对脆弱的孩子最为致命。”
“但是有一个弱点就是,他们都是孩子,杀心不至于太重,就算有自己的力量也比力弱,对身体强壮的风玉溪起不了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