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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欠好当之罪奴的逆袭

第五十章 灭顶之灾

  任云舒刚走出房门,一只信鸽落在了他的肩上上,他取出信纸,信上写道:“归山老人至今下落不明,书院已经大乱,还望速归刘大”

  任云舒找到瞬西、墨川谷、尹松柏,商议之后,四人决定先回书院了解情况,目前任盟主中毒案纵然怀疑任云卷也没有证据,其他方面同样没有新的进展。

  “云舒,现在任家是艰屯之际,我也需要你的资助,这个时候你还要回书院教授剑法吗?”任云卷负手问道。

  任云舒摇摇头,“师父失踪了,书院大乱,我想回去看看情况,找到师父后我就会辞去先生的职务。”

  任云卷没有劝阻,微笑道:“那好,快去快回,正好你把你未婚妻也带回来。”他的笑容像桃花一样温暖而又明媚。

  望着远去的四人背影,任云卷面带笑意,喃喃道:“希望你们喜欢我准备的惊喜。”

  四人行至院门,四下寂寂,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萧条的气氛,平日里唧唧喳喳叫个不停的麻雀也不见踪迹,瞬西的心弦再次绷紧,“院门怎么没人看守?平日里守门门生纷歧直在那,一步也不放我们出去吗?”

  “提高警惕。”任云舒将瞬西护到身后,右手握住了剑柄,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四人走进书院,每走几步,便见到几个书院门生倒在地上,身上充满剑伤,四人划分跑到各个门生身边,用手摸了摸颈部动脉,脉搏已经停止跳动,没了呼吸。行至书院深处,映入眼帘的是横七竖八的书院门生尸体,每小我私家身上都有大巨细小的剑伤,血染大地,汇成血溪沿着石阶流下,偌大的书院,此时竟没有一丝生气。

  “这是怎么回事啊?”尹松柏一边检察是否有幸存者一边问道。

  任云舒看见前方台阶上趴着一小我私家,身上的衣服支离破碎,十几道鲜红的口子惨不忍睹,他将此人翻过身一看,此人正是刘大,眼睛大睁,最后凝固的眼神诉说着惊恐,同样也没了呼吸,任云舒一拳锤在地上,他将刘大的眼睛合上,除此之外他都无能为力。他平日里并不喜欢刘大,觉得他没什么能力,滑头又爱拍马屁,可是刘大当初是和他一起进入书院,不算这次他回书院的日子,相处有整整四年,他知道刘大并不是个坏人。

  瞬西来到任云舒身边,心疼地轻轻抬起他的手,那一拳下去,手上已有擦伤。前不久,刘大还和自己一起采办、品茗、逃命,如今只剩这冷冰冰的尸体,瞬西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伤。伤感之际,她注意到刘大尸体下面隐约有血字,她和任云舒把刘大尸体搬开,内容却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下面是用血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无罪寨”。

  “这不行能。”瞬西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谬妄和诡异,自己就像困在井中的青蛙,看不到外面的天空。她猛地想起了解月夕,解月夕因为不是书院门生也不是先生,所以她的房间距离各人较远,运动规模也和各人纷歧致,也许她可以侥幸逃过一劫,可以知道真相。

  四人赶忙朝解月夕房间跑去,刚到门口,就发现桃红的尸体躺在地上,院子里的花卉四分五裂地铺得随处都是,依旧姹紫嫣红。瞬西推开解月夕的房门,屋子里没有点灯,陈设被弄得乱七八糟,花瓶碎了一地,显然有过猛烈的打架,草绿倒在桌子的一脚。

  “解月夕似乎不在这里。”墨川谷刚说完,听见床下传来窣窣声,解月夕从床下爬了出来,看见任云舒,一下子扑到他怀中大哭了起来。

  瞬西迫不及待地问道:“书院怎么了?是谁干的?”解月夕只顾着哭,没有理睬。

  等解月夕情绪徐徐缓和下来,任云舒扶住她的双肩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解月夕追念起昨日的画面,心有余悸,哽咽道:“归山老人失踪了,杳无音信,厥后刘大回来说你和瞬西有危险,派了一些门生去找也没有找到,再厥后我爹来信,我才得知你们去加入了任盟主的吊丧,我还以为一切都已往了,没想到,昨日突然突入了一批黑衣人。”

  解月夕正在房间内挑选首饰,听见外面闹哄哄的。一群黑衣人冲进书院,见人就杀,书院门生自己武功都还不错,但是那天各人不知道怎么了,全身无力,腹泻难耐,基础无还手之力。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解月夕带着桃红草绿走出房间检察情况,刚出门没走多远,就看见几个黑衣人正在挥剑杀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发现了她们三人,立马提剑过来,桃红草绿挡上前去,由于全身无力,被黑衣人轻易打垮在地,解月夕见此此情此景,转身往房中跑去,黑衣人飞身跃起一掌打在她的背上,她倒地吐了一大口血,头疼欲裂,眼看剑快到刺到她的身上,桃红挡在了前面,心脏被一剑刺穿,解月夕哪里见过这局面,吓得呆住了,草绿爬起来拖着解月夕跑回了房间。

  她关上门,用最快的速度说道:“小姐,你快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解月夕躲到床下,草绿站在房间内,只听见外面的脚步声音越来越大,解月夕吓得直冒冷汗,用手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了声音,“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黑衣人拿着剑走了过来,剑上还滴着桃红的血。草绿把可以拿到的工具都扔了已往,花瓶、盒子、瓷器,黑衣都一一挥剑弄到了一旁,没等草绿说话,剑光一闪,他一剑刺穿了草绿的喉咙,解月夕在床下看到草绿直直地倒在地上,她眼泪和汗珠不停地流。黑衣人没有走,还在房间内停留,解月夕能看到那剑上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那是一种比死还恐怖的绝望。黑衣人目光停留在了床下,但他没有蹲下来,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解月夕听见黑衣人离开,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出去,只幸亏床下期待救援,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任云舒他们的声音才从床下爬了出来。

  “那你可知道来者何人?”任云舒问道。

  “那个黑衣人杀桃红的时候,其时我从那人腰间扯下了这个工具。”解月夕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写着“罪”,她接着说道,“这些黑衣人一定是无罪寨的人。”

  尹松柏冲上前去,拉住了解月夕的领口,高声喝到:“你不要乱说八道,我看你就是故意抨击我和瞬西。”

  “你不要激动。“墨川谷把尹松柏的手弄了下来,耳语道:“解月夕又不知道你是无罪寨的人,就算抨击没须要扯上无罪寨,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

  解月夕看到瞬西,心情很不自然,轻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瞬西心中疑惑,难道她是在为适才对我的态度致歉吗?

  解月夕欲言又止,“没什么。”

  “我看解月夕也累了,云舒,你和瞬西带着她先去山下云楼客栈,我和尹松柏再找一下书院是否另有幸存者。”墨川谷说道。

  任云舒说道:“好,云楼客栈汇合。”

  “我让你帮我办的事情如何了?”任云卷盘腿坐在床上。

  “已经办妥了,你这招一石二鸟啊。”故淮站在黑暗的角落,一边抚摸着自己头发一边说道。

  “任孤城靠夺天之战赢得了江湖的威信,如果我上任不做点什么,各人又怎么能信服于我呢?顺便帮魂落门除掉对头。”

  “可惜归山那老头儿跑了。”

  任云卷嘴角邪邪地勾起,眼里似笑非笑,“毁了归山一手建设的书院,比杀了他还难受,再说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故淮迟疑地问道:“那丫头……怎么处置惩罚?”

  “不外是枚棋子,让她给书院下药都不愿,无用之棋就处置惩罚了吧。”

  “真是绝情呀。”故淮笑了笑,消失在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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