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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的尺度化建设

第九章 秀玉颜(一)

武林的尺度化建设 来恩喵 8010 2020-04-12 08:00:00

  因为不用再费心角逐的事情,赵掌门和胜饭他们便继续潜心研究请妙手的事情。经过胜饭这一段时间的研究,羽门又有了新的目标。

  “秀玉颜,人称荷花门百事通,实力虽然不算强,勉强算个二流妙手,比责赛,也就是龙计划稍差一点,但在培养新人方面是一把妙手,极为擅长门众培训,我觉得她要是能来,对羽门的未来是资助极大的。”

  “她是个女的?”胜苟问。

  “是啊,荷花门全是女的。”胜饭说道。

  “那不行。”胜苟摇摇头,“我们这道观怎么能让女的来。”

  “胜苟别乱说,我们不是道观。”赵掌门纠正道,不外他也似乎有些担忧,对胜饭说:“我们羽门上下也就羽肚堂有几个小娃子是女的,其他都是男的,这贸然来一个女的,会不会不合适。”

  “掌门,我们羽门总不能全是王老五骗子吧,适当请些女的,平衡一下男女比例,我觉得是有助于内部气氛的。”

  “你说的也有原理,那这个秀玉颜犯了啥事?”赵掌门问。

  “她没犯事。”

  “没犯事咋在这上面呢,五百两赏金呢,听得我都心动了。最近我是真穷啊。”胜苟说道。

  “你少去几趟私房斋就不穷了。”责杠说道。

  “那也不能怪我,陈大厨不愿意来咱们羽门,我就只好去那里吃了,顺便也联络下情感,兴许哪天就把他请来了,那就好了。”胜苟乐呵呵地说。

  “好了,说正事。”赵掌门正色道,“胜饭你继续说说,这秀玉颜是什么情况。”

  “好的掌门,秀玉颜是自己选择离开荷花门的,本是和前门主协商好的,她退出荷花门,也不加入其他门派,浪迹天涯行侠仗义,但没想到现在官府管的严,行了两三次侠就被官府抓了,把盘缠都罚没了,没了钱日子自然是过不下去,只好想着能不能回荷花门,但荷花门恰好换了门主,据说那门主本就与秀玉颜有过节,两人似乎起了冲突,然后也不知道具体是啥事,荷花门下令抓捕秀玉颜,对外只是说缉拿叛徒。这令或许下了有一个月了,我预计我们再不脱手,这秀玉颜怕是生死难测。”

  “真惨。”胜苟感伤道。

  “是挺可怜的,一个女人家。”责杠也随着感伤。

  “既然如此,我们要抓紧谋划,抓紧救人!”赵掌门也是起了几分同情心。

  “好的掌门,我马上部署!”胜饭领命。

  五天后,责探打探到消息,秀玉颜被困绕在凤凰城外的麒麟山里,获得消息以后,赵掌门交接责杠卖力处置惩罚好和虎啸山庄的第二轮角逐,然后自己带着胜饭、胜苟和责厕马上准备奔赴麒麟山。

  胜饭也曾担忧虎啸山庄会不会忏悔,但赵掌门让他放心,那个虎庄主没有这个脑子。

  于是他们便放心下山了。

  麒麟山坐落在凤凰城城西,荷花门就在凤凰城内,也算是凤凰城第一大门派,荷花门虽然没有直接进入正赛的资格,但这次预选赛据说会毫无悬念地晋级,周围的门派跟她们差距明显。

  凤凰城和紫由城隔了一百来公里,不算太远但也不算太近,需要骑马已往,但羽门没有马,只能去租。

  赵掌门一贯认为人少才易于行动,人多力量傻,因此这次行动只比上次“请”责赛的时候多了一人,那即是责厕,因为出远门,照旧需要一个后勤保障人员的,算上已经赶往前方打探消息的责探,此行一共五人。赵掌门、胜苟、胜饭、责厕和责探。

  羽门山脚下就有一家租马的店,主营业务是客栈,同时也兼做租马租车服务。羽门四人来到店里,店老板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这家店也是羽门的客户,各人相互都十分客气。

  胜饭拱手问道:“陈老板,我们想租几匹马,可能得用上两三天。”

  “没问题没问题。”陈豪富乐呵呵地说,“胜饭堂主您放心,我一定给你们挑几匹好一点的!”

  陈豪富领他们到马厩前:“这两匹黑马,这长得精神,是属于普上马。”

  “什么叫普上马?”胜饭疑惑地问。

  “就是普通马里的上等,专业名词,专业名词,欠美意思。”陈豪富接着说:“这两匹一天租金是5两,不包饲料,但出发前肯定是喂饱的。”

  赵掌门皱皱眉,显然是嫌贵,于是胜饭问陈豪富有没有此外介绍。

  “这几匹棕色的,是普通马,也不错。”

  “那跑起来和那两个黑的有啥区别呢?”胜苟好奇地问。

  “没区别。”陈豪富直接地说,“黑的悦目点,威风点,其他没区别。”

  “这个几多钱?”胜饭问道。

  “这个我平时也是租5两的,那个玄色平时不止5两的,既然是赵掌门要,3两就可以了。”

  胜饭拿不住主意,望向赵掌门,赵掌门装模作样地上前摸了摸马头,说:“行吧,也不跟你空话了,2两一匹,我们要四匹。”

  陈豪富万万没想到赵掌门如此身份居然会杀价,一时愣住了。胜饭趁着当儿,赶忙补刀:“陈老板,你看我们好不容易照顾您生意,等哪天我们羽门生长壮大了,那你在我们山脚下这也是蓬荜生辉啊。就这么说定了哈,谢谢陈老板。”

  陈豪富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既然赵掌门开口了,2两就2两吧,你们把骑马证给我挂号一下。”

  “什么证?”胜饭惊讶地问。

  “骑马证啊,包城主划定的,骑马必须要有骑马证,否则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骑马,这要是摔下来了,责任谁负啊。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埋汰谁呢?”胜苟不开心了。

  陈豪富吓了一跳,赶忙说:“不敢不敢,胜苟堂主,这真的是包城主立的划定,没有骑马证一律不能骑马,我们也不能租马给无证的人。这是城规第七十八条,前几个月加的。现在都要求我们背城规呢,你们在山上,预计官府通知的时候把你们忘了。现在要求每小我私家都得会背城规,城里每天都有人在抽查,这要是问起来,背不出来,要罚200文呢。”

  羽门四人目瞪口呆,这事还真没听说过。

  “那你们不识字怎么背?”胜饭好奇地问道。

  “找识字的先生,他们念一句,我们背一句呗。每天黄昏我们这一片的就聚集在一起,请了一个教书先生,教我们背,这城规足足有一百条,据说原来只有十几条的,也不知道这几个月是咋了,突然就多了这么多。赵掌门,我也不跟你们多说了,这店里另有其他事呢,如果你们没有骑马证,那我是不能租给你们的。”

  “骑马证,要怎么弄?”赵掌门问道。

  陈豪富对赵掌门的态度照旧一如既往地敬重:“陈诉赵掌门,这骑马证得去城属驿站那里考,很简朴的,骑着那里的马跑两圈,然后跨几个障碍就可以了。跑完了,过段时间,他们就会给你们一个证,有了这个证,你们就可以来租我的马了,快的话,五天就办下来了。”

  “办个证要五天?”

  “那是,得层层审批呢,车马治理会得三小我私家签名才算数,谁知道那三小我私家什么时候有空给你签。而且他们经常外出,有时候五天都算快的了,上次我家二腿子去考,足足一个月才发下来呢。不外以赵掌门的身份,我预计五天就能办下来。”

  “等办下来预计正好遇上秀玉颜的葬礼了。”胜苟翻了个白眼。

  “什么颜?”陈豪富问道。

  “颜……言下之意,就是我们要先去办个证,行了,陈老板你先去忙吧。”胜饭把陈豪富打发走。

  “好的好的,赵掌门你们慢慢商量,我就先去忙了。”

  陈豪富走后,胜饭对赵掌门说:“掌门,事态紧急,我觉得你可以走走后门,直接让他们抓紧给咱们办几张,应该会卖掌门您这个面子的。”

  “近来一直忙着角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车马治理会,不外我去找一下他们,应该照旧能赶忙办下来的。”

  他们正准备走,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责厕突然问了一句:“掌门,你们会骑马吗?”

  另外三个都愣住了。

  “骑马不是很简朴吗?”胜苟大手一挥,说道:“我看他们骑马,骑上去就可以跑了。”

  胜饭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恐怕比骑马证更严峻。

  “我也跟胜苟想的是一样的。”赵掌门说道。

  “我以为你们都市,教一下我应该很快我也就会了。”胜饭说道。

  责厕淡淡地说:“以前我在叶员外家当仆人的时候,偷偷学了一下,差点摔死了,学了一个月都没学会。”

  “那是你蠢。”胜苟不屑地说。

  “可就算是我蠢,我也觉得你们不行能一两天就学会。”责厕低声说道。

  赵掌门若有所思,胜饭也缄默沉静了,责厕自然更是不敢再多说,四小我私家就这样站在马厩前。约莫缄默沉静了半柱香的时间,

  责厕突然开口:“我们可以租马车,这样只要有一小我私家会赶马就可以了。”

  “你不早说。”胜苟埋怨道。

  “看到那里来了一辆马车我才想起来。”责厕委屈地说道。

  “不外我知道谁会赶马!而且,他有证!”

  赵掌门和胜饭双眼放光。

  羽门平日采购,都是用牛车拉货上山,但车马治理会没有牛车证,于是便只能考一个马车证取代,羽肚堂里的责牛便考了这个证,平日里他卖力拉货。

  “我们把责牛带走了,会不会影响你们羽肚堂运作?”赵掌门问。

  “几天没事的,门里的食材够用几天的。而且既然责牛去了,我就不用去了,我就留在羽门好了。而且我走了,这上上下下的事情也不方便。”责厕憨憨地说道。

  责厕年纪轻轻就成为责厨的得力助手,在门里也是备受掌门重视且无人不平,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他啥都亲力亲为,刷马桶他首当其冲,做饭他也是忙上忙下,没有人干的比他多,也就没人再敢多说半句。

  责厕跑回山上通知责牛,其他几人跟陈豪富相同了一番,租了一辆马车。

  一番折腾,一行人终于上路了,责牛卖力赶车,凭据陈豪富给的路线图,预计第二天中午便能赶到麒麟山。

  一路上,不知道是马车的问题照旧责牛水平的问题,亦或马车就是这个品德,赵掌门几人都没有坐过马车。一路坐在马车里就如同从楼梯上滚下来一般,五脏六腑都在翻涌,脑袋更像是被拿着大棒子搅和了一番似的,中途停下休息的时候还感受人是左右摇晃的。

  要是车轮磕到石头或是经过土坑,更是能把人撞得七荤八素。而一路上这样的次数可谓是不胜其数,这些泥土路总是坑坑洼洼的。

  路上胜饭突发奇想,若是把这些路修成石板路,然后设个收费点收点费,岂不是两全其美,即方便了过客,也可以盈利。

  他将此想法说给赵掌门听,赵掌门虽然也被晃得七荤八素,但思路照旧很清奇的。

  他问胜饭:“要是有人半路就下路或者半路才上路,这怎么管?”

  胜饭说:“那就修一道围墙。”

  “一道一百公里的围墙?”

  “也不是不行以啊,这条路就是专用的,叫直通路。”

  “你可拉倒吧。”胜苟忍住吐意说道:“你把咱们那座山挖空了,也不见得能铺一百公里。光请人挖山,你就得几多钱,那你还不如直接让人把麒麟山般过来呢,这样还省了一条路的钱。”

  “这想法好。把山啊,城啊,都搬在一起,这不就不用跑来跑去了。这一路太折腾了。”赵掌门的轻功在马车上完全无用武之地,也是备受折磨。

  最初几个时辰,各人还能聊点天,再到后面,就彻底歇菜了。

  赵掌门三小我私家瘫在车上,只求赶忙渡过这可怕的时间。倒是责牛一直神采奕奕,胜饭不禁感伤,果真专业人士就是专业。

  第二天中午,他们终于赶到了麒麟山脚下,其实本可以更早到,但中间实在熬不住,胜饭一次次要求停下来休息,所以延误了不少时间,不外赵掌门说,如果他们中途没休息,那个样子赶到,来了也没用。

  到了麒麟山脚下,胜饭让责牛去凤凰城里找一间客栈自行住下,然后他们三个步行上山,搜寻责探留下的记号。

  刚下车的时候三人照旧萎靡不振的,但走着走着,赵掌门和胜苟究竟身体强壮,逐渐就恢复过来了,只剩胜饭一人继续萎靡,最后不得已,赵掌门只好让胜苟把胜饭架着上山。

  麒麟山比羽山可大多了,而且树木茂盛,有种大森林的感受,不像羽山,光秃秃的。

  胜饭寻思着也许正因为这点,秀玉颜才气潜藏这么多天。

  赵掌门一行人是从麒麟山西边上山,而抓捕秀玉颜的队伍如果从凤凰城出发,应该是从东边上山,所以正好错开,也方便赵掌门几人行动。

  这年头找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仅是抓捕的人找秀玉颜很麻烦,赵掌门他们找责探也很麻烦。

  凭据约定,责探会在树上刻上标志,标明他的所在,但这崇山峻岭,找一颗有标志的树比找一小我私家还难,而且随处是被抓捕队砍倒的树,简直是大海摸针。

  赵掌门只能指望责探看到胜饭一路上留下的标志,能找到他们,究竟责探比力专业。

  他们仨带的干粮不多,只能顶两顿,如果明早再找不到责探,就只能下山去找责牛。所谓干粮,不外乎就是馒头、面饼和一点干牛肉,胜苟比力考究,自备了些辣椒酱和豆瓣酱。

  他们从中午走到黄昏,都没找到一棵有标志的树,这说明这种要领是很傻的,胜饭想下次得跟责探商量一下如何革新。

  天色渐晚,走得也开始慢了下来,一开始胜饭觉得天黑就不要再行动了,究竟赵掌门视力有问题。不意他们发现,天黑才最适合找人。

  抓捕队伍的人可谓是日夜搜索,天渐黑,他们便点起了火炬。白昼的时候山上零零星星的人并不容易察觉,但天一黑,火炬便似乎成了灯塔,极为显眼。

  胜饭远远地看见了好几支火炬,而且较为集中。

  “掌门,我看那边要么是在困绕秀玉颜,要么抓捕队伍的营地,我们偷偷已往,看看能不能打探点消息。”胜饭提议道,赵掌门虽然视力逐渐下降,但并不阻挡胜饭的提议,况且这时候天也还未完全沉入黑暗。

  借着残余的光线,三小我私家小心翼翼地往火炬的偏向走去。胜饭稍稍搀着赵掌门走。胜苟则走在前面一点开路。

  约莫走了两炷香的时间,他们逐渐靠近,开始隐约能听见一些声音。而且越走,声音越是清晰。

  “别动。”赵掌门突然说道。

  只见他徐徐地坐了下来,仔细在听那边的消息。

  赵掌门虽然夜里眼睛欠好使,但耳朵却很灵敏,胜苟和胜饭只能听到一些嚷嚷声,但赵掌门却似乎能听清楚一些。

  “他们找到秀玉颜了,就在那周围,可能就在石壁四周。”赵掌门说道。

  “师父这听声辩位的功夫真是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教教我呀!”胜苟嘻嘻笑道。

  “先办正事。”赵掌门正色道:“我们靠近点,否则这么远,脱手也救不了人,胜饭,你到时候随着胜苟,我识趣行事,胜苟你要听胜饭的,不要擅自行动。”

  胜苟知道赵掌门在说正事,也不嬉戏了,认真所在了颔首。

  胜苟虽然总喜欢问这问那,但他很容易听进去别人说的话。不仅是赵掌门的话,胜饭说的他也是言听计从。

  三人慢慢靠近,胜饭也逐渐能看清楚前面的形势,约莫有二十几小我私家,举着或许十支火炬,在山麓处扼守。这个山坡有些陡峭,怪石嶙峋,视线很受阻。不远处有一条泉水,不宽,但水流很急,从怪石中蜿蜒盘旋而下。

  他们是从上方往下走的,因此视线清晰,而且这里少了树木遮掩,这晚明月皎洁,再加上数十支火炬,光线还算不错。赵掌门总算是能稍稍看清楚些。

  他们一点一点行动轻盈地摸索已往,或许还差一百米左右的时候。赵掌门轻声对他们说:“胜饭,我们分头行动,你俩就沿这个偏向再往前一点,期待时机,我绕到另一边,识趣行事。我一脱手救人,你就识趣让胜苟上去捣乱。”

  胜饭点颔首,示意赵掌门戴上头纱,胜苟怕蚊子,早早就戴着了,胜饭自己随即也戴上。

  赵掌门往前走了几步便和他们离开了,赵掌门轻功一向很轻盈,悄无声息就不知去哪了。

  胜饭和胜苟沿着石壁往前走,胜苟怕胜饭摔下去,索性拎着胜饭直接跃上石壁。没几步他们就落在那群人斜上方,但不敢再靠近了,再靠近些就容易被妙手发现了。

  他俩悄悄潜伏了下来,期待时机,这里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下面的人讲话了。

  一个壮汉扯着嗓子喊道:“秀玉颜,你别折腾了,就你这样我一只手就能解决你,真是费劲,浪费了我们这么多天的功夫,乖乖跟我们回去,我们大伙儿也好回去休息了。”

  沿着声音面向的偏向,胜饭看到了秀玉颜,在一处石壁上半躺着。

  那个喊话的壮汉又说了:“要不是谢门主要活人,我早就不跟你空话了,你别动,我上去带你下来,你别乱动,要是摔死了,那可是你自己不识好歹,我最多被骂几句,你这可是白白丢了性命,何苦呢?”

  “你敢上来,我就从另一边跳下去!”秀玉颜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果决。

  “呵呵,那我就在下面守着咯,你都饿了两天了,我也不在乎让你再饿会,你说做一个副城主的小妾有啥欠好的,女人家要一身功夫干嘛,把你功夫废掉,做一个副城主的小妾,这不是去享福吗,真不知道你在折腾啥。”

  秀玉颜不搭话,那壮汉就继续自言自语:“你看我们这副城主,虽然有五十岁了,但精力可好着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随着身边的士兵一起淫笑起来。

  “你给我闭嘴!”秀玉颜有些恼了。

  “我偏不,你说你得有多饿啊,这山里要啥啥没有,前阵子没追踪到你的行踪,你好歹还能去泉边钓钓鱼,也不敢明目张胆烤火,就那样半生不熟吃着,你说你这能不拉肚子吗?这山上也没啥野果,这两天我预计你是嚼树根果腹吧,哈哈哈哈哈,树根这可欠好嚼啊,下来大爷带你去吃大鱼大肉呀!”

  秀玉颜被越说越恼,但又无能为力,可以看得出来她全身无力了,也许不仅是饿的,也是病了,究竟像那壮汉说的,这么些天吃这些工具,不病才怪。

  那壮汉又说了些淫秽的话,隔了一会,又有一小伙人举着火炬过来了,是一群女子。壮汉迎了上去。

  “叶堂主,你可来了,很久不见陈某甚是想念啊!”

  领头那位女子冲壮汉一笑,说道:“这些时日辛苦陈统领了,事成之后,我们谢门主必有重谢。”

  “那就请叶堂主代我谢过谢门主了,叶堂主你们来的正好,秀玉颜已经穷途末路了,只是我不敢贸然上去,怕她一心寻死,叶堂主您过来了,我们两面夹击,她插翅难飞!”

  姓叶的女人笑了笑,走到石壁前,冲秀玉颜喊道:“玉颜啊,你可别怪叶姐姐心狠啊,这是门主的命令,我也是无能为力,其实方副城主人挺好的,你看你做了她小妾,代表我们荷花门和副城主联姻,日后荷花门生长壮大,你可是首功啊!”

  “贱人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就你那样,预计送给别人,也没人要,你不就是嫉妒我比你长得悦目。哈哈哈哈。”明知到了末路,秀玉颜自然也不客气了。

  “真是不识好歹!陈统领,我们上!”

  胜饭和胜狗看得津津有味,全然忘了自己是来服务的,那叶堂主和陈统领居然厉风厉行,直接就动手了,胜饭和胜苟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只见那两人从石壁两侧蹬上去,秀玉颜见状急遽起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陈统领直接一个纵冲到秀玉颜身边跩住她的手。

  秀玉颜尽力挣脱,但眼看那叶堂主也快到了,于是她坚决往前一蹬,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冲去。秀玉颜这一蹬果真有效,石壁上没有太多的落脚点,陈统领不得不侧身用另外一只手攀住石壁。秀玉颜一往前冲,陈统领一时没准备好,竟险些被带下去,赶忙撒手。这么高掉下去,又没有借力的地方,纵然轻功了得起码也得摔个七荤八素。陈统领不敢拿自己的命冒险。

  秀玉颜径直往下掉,放声大笑。

  她笑自己太天真,想着自己一直呆在门派里,太清闲,于是想仗剑天涯行侠仗义,谁知江湖不是本小说,随处险恶。自己以为做了大侠,惩奸除恶,谁知善无善报,被官府三番四次缉拿,钱财散尽,走投无路。

  本想回到原来最熟悉的地方,也不求再往上,只求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门众,不意人走茶凉。原来最温馨的地方居然比江湖还要险恶。

  现在,秀玉颜万念俱灰,一心只想快些了结这无趣的一生。

  突然,一道黑影从树林中掠出,胜饭此时也回过神来,认出那是赵掌门的身影,速度极快。

  只见赵掌门一脚蹬在石壁上,扯过石壁上一条树藤,飞向秀玉颜,一只手将秀玉颜抱在怀里,秀玉颜似乎在挣扎,但只是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赵掌门用力一扯树藤,荡回石壁上,然后再一踏,借力往树林深处的偏向飞去。

  那叶堂主突然反映过来,朝赵掌门拍了一掌。赵掌门在半空中,避无可避,而且怕这一掌打到秀玉颜。赶忙侧身,自己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他强忍住吐血的激动,硬是借这一掌之力,加速往树林深处逃去。

  这时候胜饭终于反映过来。

  “胜苟师父快上。”

  胜苟还在问:“那小我私家是谁?”

  “那是掌门,你快上,不要恋战,阻挡一下就回来带我跑。”胜饭着急地说。

  “师父?”胜苟也看到了那人挨了一掌,刷的一下二话不说直接从石壁上方飞下去。

  那叶堂主已经追上去了,陈统领也反映过来准备追,胜苟突然从天而降,盖住了陈统领的去路,同时反手将一直拿在手里当手杖的竹子,用力往那叶堂主背后射去,叶堂主听到了破风声,赶忙一侧身,险些就被射中。不外虽然躲过了,但一下子失了重心,从树上掉了下来。

  “叶堂主你继续追,我来盖住他!”陈统领大吼一声,朝胜苟冲上去。

  胜苟也迎了上去,陈统领的武功不低,武功招式很狠,一看就是战场上的功夫。一招一式都是冲着对方的命去的。胜苟虽能招架,但他也不想恋战,且打且退,一心想着去支援赵掌门。但陈统领的招式太狠辣,他一时半会也没法去搪塞那叶堂主。

  胜饭见状,直接吹响了退却的哨子。胜苟听到,犹豫了一下,但照旧坚决选择了听话。

  他一个连环腿与陈统领扯开了距离,然后直接往石壁上方跑,陈统领紧追不舍。胜苟跑到胜饭身边,一把抓住胜饭,直接就往下山的偏向跑去。

  陈统领追了一会,犹豫片刻,照旧选择回去找秀玉颜了。他也知道追上来就他一小我私家也留不住胜苟。他们的武功似乎也在伯仲之间。

  “现在去哪?”胜苟问。

  “就朝这个偏向跑,直接下山去找责牛。”胜饭说道。

  “不管师父了?”

  “现在管不了,也追不上了,现在只能靠掌门自己先撑着,我们必须先下山,否则他们封山,就走不了了。”

  胜苟叹了口气说:“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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