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曤顺势抱起以容放在床上:“姐,对不住了,与其东躲西藏,倒不如把话说清楚,让君行义网开一面,准备复出吧。”
昨夜和萝莉姐聊了很久,才出此下策。
既然姐不愿意在这里认错,那亲自送到函大团体总裁办公室,那般官方的场景,她不得不认错。
“姐,暂时低下头,以后会走的久点,原谅我。”
以曤独自低喃,拨开了萝莉的电话。
*
“嗡嗡”
太阳刚刚升起,在办公室休息的君行义便被手机振动给吵醒。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抬手在床头柜上摸找手机,打开一看,是程叠的消息。
【二爷,南极失事了。】
君行义看到南极二字,猛然从床上坐起【怎么回事?】
【保姆泛起状况,土土无法照顾,现在邻居看着呢。】
“嘶——”二爷头疼的扶额吸了口凉气,眉头眼睛皱起,看得出,这件消息对他的攻击挺大的。
【加钱如何?】
【二爷,保姆不知道何时离开的,邻居见土土在窗边挠窗户,瘦脱相才将窗户砸开,收养了土土】
【好,我知道了,给邻居打已往一笔钱,让他们照顾土土一个月。】
【嗯。】
“唉。”二爷叹了口气,坐起身走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刮胡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凤眸内迷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
土土出了事情,他也欠好待在公司处置惩罚事务,草草穿上衣服便离开了函大团体。
前脚跑车刚离去,后面萝莉的玄色商务车便驶到函大团体正门。
停下车,转头看睡得死气沉沉的以容,不禁叹了口气。
以曤不是团体的人,更不是团体下设公司的人,所以无法进入函大团体。
唯有萝莉,究竟是慕行娱乐的事情职员。
她拔下车钥匙,开开车门,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包裹严实的以容送到了电梯口,哪知在她刚关门的时候一道玄色人影闪了进来。
萝莉吓住:“副……副总……”
*
药效逐渐散去,以容才微微转醒,耳边是平静的。
只是她四肢无力,一连深呼吸了四次才徐徐恢复体力。
睁开眼,是一间办公室。
好熟悉。
耀眼的光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再睁开时,视线已然清明。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而阴冷的声音。
以容瞳孔蓦然放大,看向正劈面,只见君诚宰正坐在办公桌前,看自己。
自己怎么会泛起在这里!
以容心里一凉,左右环视。
“别看了,你的助理送你来的。”
君诚宰淡淡的开口,“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好好商讨一番接下来的进程。”
以容脸色有些白,左脸上的印子还很深,淤青没散。
适才是怎么了,自己明明在喝豆——以曤!
霎时间,以容似乎明白了什么。
君诚宰翻看面前的资料:“以容,这次的封杀事件,源头来自你的新闻宣布会。
函大团体出资,慕行娱乐宣传,原来计划让你能够洗心革面,澄清绯闻。
哪知你竟然将函大团体CEO也拉入了风浪中,造成了函大团体股市的不稳定,损失金额我不必说,基数太大。
这样,我考虑过了,若你能坦白你自己是谁,我就决定收回封杀令,并让慕行娱乐重新包装你,改变新闻舆论风向,如何?”
长篇大幅的话语,让醒来迷糊的以容越发的迷糊了。
她眨了眨眼,有气无力的开口:“副总,我说的是实话,保镖真的是二爷,我没有骗你。”
闻言,君诚宰下颌绷了绷,眼里泛起一阵狠厉。
语气开始变得刚硬:“好,这件事情先放下,若你能听话的回覆接下来的问题,我会考虑既往不咎。”
“什么问题?”
获得以容的回应,君诚宰起身,迈着大长腿来到以容跟前,蹲在她面前,大手扣住扶手,将以容囚禁在椅子狭小的空间内。
以容不敢自由的呼吸,紧绷着身体。
副总的眼神有些煞气。
君诚宰那双星目定定的注视以容,薄唇轻启:“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平淡的言语中夹杂着无声无息的威压,以容心口一紧,拳头捏住。
眨了眨眼:“我……我是以容啊。”
“另有呢?”
“另有什么?”
“难道我提醒的不够明白?”
面对副总的步步紧逼,以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我真的不明白。”
“老爷子为什么看中你,凭什么?”
是这事儿。
原来让君诚宰一直纠结的是这件事情。
以容抿了抿嘴,垂眸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天去了医院,老爷子只是握了一下我的手,便对我客气了……”
“握手就对你客气?呵呵,以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副总,我说的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调出来监控啊。”以容言语轻轻,她不想打骂,身体乏得很。
“你以为我没有么?”提起监控的事情,君诚宰是没由来的问号。
监控竟然凭空消失你敢信!
就像是闹鬼一样,单单老爷子见以容的那段消失了!
君诚宰推测,定是老爷子怕袒露什么,才下令让医院交出那段监控。
但是,他不敢去直接问老爷子,只能从以容这里下手。
“副总,那天真的只是握了一下手,老爷子就对我很好了,真的没有说什么。”
见以容死鸭子嘴硬,君诚宰咬紧钢牙站起身。
随意扯开领带转身走到办公桌前,背对着以容。
拳头紧握,隐忍着怒火。
“以容,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啊,那行,允许我一个要求,你便可以不用付那些违约金了。”
违约金是让以容头疼的事情,如今副总抛出这个鱼饵,让她眼里一亮,但又迅速昏暗了下去。
定是很是恐怖的鱼饵,否则怎会能用几千万的违约金抵押?
见以容没有发话,君诚宰眼底泛起一层狠厉无情:“慕行娱乐会所至尊VIP,今夜有高层聚会,你去陪酒吧。”
“什么?”以容惊呼作声,心里霎然一凉。
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少年那些不堪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