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觉得难以置信,又问了一次:“你确定自己有五百岁?”
“自然的。”小晴点颔首道:“我有近五百年的影象,不会有错。”
陆长青皱着一张脸,看看小晴,看看躺在那的红衣女子,他现在已经不信这个梦境是原主的了,他看起来没那本事。
“是你那母亲做的?她用的何种要领这般操控时间?”
“梦里没有什么原理可言,也没有什么规则可遵,母亲约莫只是想让时间过的快一些吧。”
“那也不能只有你们快啊!”一整个画风都纷歧样了。
小晴望着陆长青一脸拒绝的模样不由一笑:“你若实在无聊,便与我说说,未来的我们是何种模样吧。”
小晴声音软糯语速又慢,娓娓请求时很难有人能够拒绝,但陆长青就纷歧样了,他拒绝的很爽性,而且理由也很奇葩:“你不应该先体贴一下,你的母亲因何缘故甜睡了五百年么?”
“体贴的。”小晴很是肯定的回覆:“那你知晓吗?”
“不知晓。”
“那即是了。”小晴抿着嘴又笑了笑:“我猜也是,便没有问的须要。”
陆长青无法反驳,又着实有些无趣,便简朴说了几句:“我见到的你们俩,你只有手掌般巨细,养在荷叶中,你姐更惨,直接炼化,与一个位面融为一体,生不成死也不成。”
小晴缄默沉静了,像是有些伤感,他不擅长哄女孩子,特别是芽菜菜一样的小女人,于是告了辞。
刚走没多久,小晚回来了,她瞧着略有些入迷的妹妹,问她是否又有不适。
小晴摇了摇头,复又点了颔首。
“哪里不适?”小晚紧张的问道。
小晴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说:“有些闷,但是无妨,我能克服。”
“说了几多次,不到万不得已,断不能用共情,你现在的身体吃不用,怎就不听话呢。”小晚有些责怪又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小晴的胸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小晴嘻嘻笑道:“照旧瞒不外姐姐,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
“好奇姐姐的至理名句呀。”
小晚坐到床榻一侧佯装凶她一眼问:“我的至理名言可是多的很,你说哪一句?”
小晴从善如流的回覆:“自古男儿多薄幸,空负美人醉不成。”
“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嗯,结论嘛。”小晴卖起关子的模样颇为淘气,一点不似面对陆长青时的拘谨:“我觉得并非所有男儿都薄情,我瞧他就很痴情,他心里装了小我私家,苦到我胸口都发闷了。”
“那是你涉世未深,不懂男人们的花花肠子,他们痴情的时候是真痴情,坏起来的时候也是真坏,就连这世间最为狠戾的厉鬼都要让上几分。”
“我与姐姐同时出生,怎就涉世未深了?”
“那是因为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遇所见不外三两男人,怎么能算涉世,你与襁褓中的幼儿无甚分此外。”
......
听这姐妹俩的对话,并非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
小晴甚至还对陆长青使了仙法窥其内心,可她们又为何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