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刚刚到门口,秋子的轿子就落了地。
“哎呀!娘舅你怎么来秋府找我了呀?”
秋子下轿一看是我们伉俪二人,虽是一身男装,但长相太过美艳,穿一身男装扮男人有点像掩耳盗铃,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适合扮男人却天天扮成一个男人还喜欢玩弄美男,一个不顺心就杀人放血,美艳的脸庞下不知道藏着一颗怎样的黑心。
“是你们伉俪两个,我差点都忘了,你们伉俪二人还在我府中呢。”
“参见副城主,今日我娘舅从京都过来寻我们伉俪二人,我们伉俪二人出来见一面,没想到能遇见副城主,不知副城主近来可安好,我们伉俪二人最近新排了一个节目,还望副城主有时间来看看。”
秋子审察着九令郎,好奇地问:“为何带个斗笠啊?”
“启禀副城主,草民貌丑,怕吓着他人所以经常带一顶斗笠。”
“貌丑?有多丑?还得戴顶斗笠怕吓着他人。”
“也不是多丑,只是脸上长了几个黑痣,我这娘舅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其实也不是多丑也不是怕吓着他人,都是自己介意才戴顶斗笠的。”
“拿下来,让我看看。”
九令郎拿下了斗笠的瞬间,我视察到秋子的眼神霎时变了,眼中散发着的精光谁都能看得懂,秋子看上九令郎了。
“你这样貌,确实得戴顶斗笠藏着。那个谁,听你刚刚说你们伉俪俩又排了一个新节目,一会儿演出给我看看吧!你这舅舅大老远的来找你们也是辛苦了,暂时就住在我府中陪着你们吧!”
“谢谢副城主。”
“好好准备一下,一会儿随着我去给副城主演出你们的新节目。”
那带路的侍女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嘱咐了一句:“你这舅舅以后怕是走不掉了。”
九令郎重新戴上斗笠,随着我们一起进入了秋府,这一进可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这位令郎你的房间就在苏令郎旁边,一会儿苏令郎去给副城主献节目时候,还请令郎你前去陪我们副城主喝喝酒聊聊天。”
“赵某记着了。”
等着其他人都走后,我把九令郎拉到我们的房间闭上门开始商量一些事情,九令郎拿下了斗笠放在一边呼了一口气说道:“幸好是成了!”
“九令郎亲自出头再不成可就说不外去了,再说了令郎的样貌天下一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就算是有意扮丑,捉住一个女人的眼球也是小菜一碟。”
九令郎微微一笑,颔首道:“也是险胜。”
李祥看见九令郎已经进入了秋府,依然照旧一脸的不愿。
“九令郎此次进府,未免也太斗胆了,明知道城主与秋家的恩怨,也还敢进来。”
“多年不见,李祥你照旧跟之前一样啊!照旧那么漂亮!”九令郎拿着扇轻轻敲了一下李祥的头,羞的李祥红了脸低着头。
“令郎惯会说笑打趣奴婢。”
“九令郎在我面前调戏我的夫人不妥吧?”
“是了,不妥不妥,我这不是拿你夫人提前练习嘛!怕一会儿在秋子面前漏了怯,秋子那女人阅男无数,可不是说能获得就能获得的。”
“九令郎看这样子不像是很少接触女人的样子,倒像是情场妙手。”
听我这样说,九令郎拿着扇子指了指我,笑道:“不会还不会学吗?要是不多下点功夫,我怎么真的敢进秋府啊!”
“怕是九令郎多人多面,以后耍的那秋子团团转吧!对你爱不释手,朝朝日日要与你相伴吧!”
我们两个男人在这边说着浑话,李祥站在那边羞得抬不起头,满脸通红。
“只是可惜了,那秋子虽然貌美但年龄却多令郎许多,都能给你当母亲了,说到底到最后照旧秋子那女人占了自制。”
九令郎听了我说的这句浑话,却立马收起了打趣的笑脸,严肃的说:“当年我父亲对不起她母亲,如今我是万不得已才设计她接近她,我本不想伤害她,怕最后一个不小心,我与她定会争个你死我话。”
听到此话,我也收起了好逸恶劳的笑脸,满脸极重:“令郎大义,历城黎民安危本与你无关,可是令郎心怀天下可怜历城人遭此浩劫,才气掉臂性命之忧与我联手,叛逆了你父亲,如今又以身犯险,我无以为报,只能在此代表历城黎民向令郎叩拜,他日历城解围必报令郎大恩。”
九令郎看见我跪在地上要向他磕头拜谢,连忙上前拉我起来:“苏令郎这又是何须呢?我本不喜战事,贪恋宁静,如今我的父亲却犯下大错,对你们历城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身为源城人我愧对历城黎民,只能这样赔偿对历城黎民的伤害,说到底也是为了赎罪,又何谈大义。”
我站了起来,追念起当日出逃历城时的惨象,心中仍是悲愤难平。
“其实不妨跟你们说一句实话,我这次逃来魅城一是为了偷取秋子母亲留给她的一本古法秘籍,希望找到与桃军反抗的法子,拯救历城受难的人们,二也是为了夺一夺少城主之位,还望他日苏令郎重登历城城主之座时,能够助我登上源城城主之位。”
源城城主子嗣众多,许多儿子为了争夺少城主之位那是争的头破血流,如果此次找到了反抗桃军的法子,拯救了历城,九令郎他也没有十足的掌握在曾经叛逆源城后,回到源城能够夺到源城城主之位,再说了如今九令郎走到今天这步,也有我的责任在里面。
“那是自然。”
我们两人鞠躬对拜,相互支撑。每小我私家都有每小我私家的欲望,每小我私家都有每小我私家的无奈,不能说差池,也不能说对,这世间本就千变万化更况且人心诡异。
“苏令郎副城主有请。”
“娘舅请。”
“大外甥你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