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在一个地方长呆,生怕渭崖发现了找来。
每个地方只是呆个一两日。
在人间游历了两年,看遍了山川河水,领略了人世风情。
这次住的地方,是人间与仙界的界限。
这种地界,于我是危险的,我来了才知晓这是人间与仙界的界限。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我计划歇个脚就走。
这儿有个小乡村,因连着仙界,村里不少人家供奉着神仙,香火气息也旺了不少。
听村里人说,村里曾经有不少人修道,飞升成仙了。
这里的白昼特别短,晌午刚过一会天变暗了下来。
天却不是正常的黑夜,而是紫色的。
家家也关门闭户,无人出门。我呆在客栈里,好奇的很。
“店家,为何这天是紫色的?”我找到掌柜,好奇的问。
“女人不知道?”掌柜的预计是因为问的人多了,不想再多说了,摆了摆手,让我别再问了。
我无聊,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来。
劈面的人引起了我的好奇。一身黑衣,头戴帽子,面前遮了黑纱,看不清面容。
不外看身段,是位女子。她端起桌上的茶,请启黑纱,小酌一口。行动甚是优雅。
我坐到她身边:“女人,不介意一起饮一杯?”
她倒了杯茶给我,语气软糯:“请。”
“谢谢。”我学着她的样子,也端起杯子,这茶,苦涩的很。
“这村名望渊。”她开口,轻轻说道,“因连着仙界,也沾染了一些仙气。一些无名的小妖想要得道成仙也来此地修炼。无数小妖搜集,使这里蒙上了妖气,从而仙气不在。这天是紫色,就是因为这些妖气。望渊,凝望深渊,这是个不祥之地。”
“你刚刚问掌柜的话我听到了。”没等我开口她继续说道,“你不应该呆在这里,等会就会有人找你。”
我向着她遮面的黑纱瞧了瞧,问道:
“你怎么知道?”
我刚问出口,客栈的大门就被人踢开,嘭的一声,一股冷气随之而来。
我望向门口。一群黑压压的人看不清脸。
我看向边上的女子,疑惑的问:“就是这些人找我?”
没等到女子说话,门口一个领头的说,“终于找到你了,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你们是谁?”找我的不是只有渭崖吗?我只是云灵山的一介小妖,没冒犯过什么人啊?难道是以前斩杀的那些闯云灵山的异兽的同胞手足?
“上!”还没等我想明白,他们就冲了进来。我虽然是躲啊,这么多人,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不敢贸然脱手。
所以我拔腿就是跑,眼角暼到掌柜的抱头而窜。
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同桌的女子。
那女子不慌不忙,喝完最后一口茶,双手出剑,飞迎而上。
她面前黑纱因风轻起,我看见她嘴角一点朱砂。嘴角微微勾起,有一丝不屑。
她的身子极为轻盈,在空中飞旋的身姿像是在翩翩起舞。
她行动奇快,手起剑落间,那些突入者已经被斩杀完。
她立在那堆倒地的人前面,背对着我,侧着头,依旧看不清她的容颜,但声音照旧软糯的;
“记得,来木夷山找我。”说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我还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呢,再说了,木夷山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我追出门,门外哪里另有她的影子。黑紫色的天色,让我感受怪怪的。
我转身回客栈。“掌柜的?”我想向他探询一下,木夷山在哪里。
只听后房发出一声闷响。我立刻警觉起来,握紧云灵剑,向声响处走去。
推开门,发现掌柜的卧倒在地,我弯下身,摸了摸他脖子处,黏黏的,已经气绝了。这时,客栈前门又传来声响。
“师父,应该就是这里了。”
是子鱼的声音!
我暗叫欠好,渭崖找来了,我得赶忙逃。
可是我进的是后房,没有后门,要出去,必须得经过客栈前厅。
思忖间,我还没来得及迈脚,渭崖已经进来了。
他看着我,又看向我身后的掌柜和我沾满血的手,马上眼含怒火。他瞪着我,我的后背一片冰凉。
我不是他的对手,该怎么逃?
“小白,好歹找到你了,快跟我和师父回去。”子鱼赶来站在渭崖身后,弱弱的说着。
他一个劲的朝我使眼色,就差翻白眼了。
“你杀的?”渭崖开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酷寒。
“不是!”我赶忙解释,“我进来时他已经被杀了。”
子鱼上前察看一番,说:“是被神力震杀,杀人者神力深厚。小白还没有如此修为。”
“跟我回去。”渭崖并未言其他,他眼神一刻也不离我,貌似一不看我我就会跑掉一样。
“跟你回去,然后等着被你杀掉?”我冷眼看他。
他眼神有一瞬的躲闪,我乘隙向他们抛撒了一团面粉,借机从他们身边的间隙跑出去。
子鱼一阵呀呀乱叫,渭崖却镇定的多,他像是看穿我的心思一样,也不着急。
待我从他身边跑过时,他才慢悠悠的伸脱手抓向我的肩膀。
我本就跑的急,肩膀突然被他紧紧扣住,有些生疼。
我气急回抽手臂,另一只手祭出云灵剑,直直的砍向他抓着我的手臂,我赌他会放手。
可他却定了神的只看我,看的我心里没了底。在剑离他只有一掌的距离,我犹豫了,剑变偏了方位,劈向虚无。
我犹豫的空,渭崖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后收回手掌,不知是故意照旧无意,他弯起的手指正巧勾在我衣襟处,那不争气的衣服便顺势滑了下来,露出肩头,连带着胸前束胸外的风物也显露无疑。
“哇!这……师父……”渭崖身后的子鱼,心情从我要砍渭崖时的惊讶担忧到厥后我劈空后的长舒一口气,到现在的不行置信,大张的嘴塞得下鸡蛋,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看看我,又看看他师父。反映过来后瞬间捂了脸,那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渭崖早已用硕大的衣袖盖住了子鱼。他的脸也微微红,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情绪我捉摸不到。
我是真的气急了,赶忙拢紧了衣襟,想不到堂堂的盘古后人竟是这般轻浮之人。
“衣冠禽兽!”我小脑袋转了一大圈,终于想到了这个词,用来说渭崖,再合适不外了。
“对不起。”他呆了半晌,轻飘飘的说。
却扔不忘捉我,那遒劲有力的手臂又伸将过来。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狡黠的笑了下。
渭崖明显疑惑了一下,或许他在想我在笑什么,随着他眼神变的阴郁,我想他知道了。
我拢紧的衣襟现在又敞开,对,这次是我自己敞的,裸露在外,雪白的颈子对着渭崖伸过来的手迎已往,口中还不忘说着;
“既然渭崖你是如此好色之徒,那我被你捉了回去,恐怕也少不了做些苟合之事,你功力深厚,我就是拼尽全力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与其做无谓的反抗,不如此时顺了你,日后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