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兰点颔首,这才放下心,“女人,您饿不饿?昨个儿晚上太后娘娘命人给您做了点糕点,不外,现下已经凉了,您若想吃我就给您热热。”
“太后娘娘?”苏挽歌手里的行动停顿了一下,“那..我中毒的事情太后也知道了!”
“女人啊,您就放心吧,咱这姑爷做事圆满周到,谁都不知道,唯有咱这几个。”
织柠给苏挽歌梳发髻时说道。
苏挽歌听这话的意思,织柠这是被莫城霄收买了?!
“哦,不知道就好,太后既然都不知道,那我家里人应该也不知道。”
“嗯嗯,女人您就放心吧,家里不会有人知道的。”
苏挽歌点颔首,应了一声,这种事情最好家里人都不知道,一个个的脾气都那么爆,除了阿姐,照旧得想措施把这件事情告诉阿姐,让阿姐拖住苏星儿。
“今日吃过早饭之后你便和苍兰回家一趟。”
“我们回去万一被人看见了说什么由头呢?”
“就说...就说回去拿我的..梳妆匣子。”
苏挽歌想来想去便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由头。
“可是....”
织柠犹豫的口气便让苏挽歌察觉到差池劲儿,定睛一看,这桌子上的檀香梳子甚是熟悉,拿起来看看,上面还刻着自己的挽字,心生疑惑,“这梳子?不是我的吗!”
织柠干笑了几声,“是昨天晚上,您中毒昏厥不醒,王爷付托我和苍兰姐姐回府拿了您的梳妆匣子。”
“那可查出什么了吗?”
苏挽歌打开梳妆匣子,一一清点里面的物件儿,发现唯独少了胭脂。
织柠看出女人在找什么,“女人,您的胭脂让王爷拿走了!”
“他拿走做什么?那胭脂可是有毒的。”
“王爷知道,所以才会让我们去取得。”
苏挽歌笑笑,他还不傻的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摸自己的头发全部被束成了主母的发髻,再也不能一袭红衣,束着马尾,肆意潇洒般的过日子了。
苍兰推门进来,见到自家女人的摸样,就似乎见到了苏挽歌的母亲,真是太像了。
“女人您这副模样,怪不得人人都说您是三个姐妹里最像你的母亲的女人了。”
“哎呀,你别夸我,都欠美意思了,”顿了顿,“对了,听织柠说,你们昨晚回苏府了,一路上可是遇到什么人了?”
“遇到了,只是...”
“怎么了?”
“昨个儿晚上,到了府内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人,只是到了世安居里,那苏星儿女人便也随着进了院子,倒没说什么,只是...只是..”
苏挽歌站起身正对着苍兰,撇撇嘴,“又是..这个词!”
“只是,苏星儿女人骂了苍兰姐姐不说还打了一巴掌,晚上回来便赶忙拿着热鸡蛋敷在脸上,去了於痕,怕女人您醒来看见了伤心。”
织柠见苍兰不愿说,只能自己说了。
“这个苏星儿欺负人欺负到我身边的人头上来了,苍兰,你怎么不还手啊,打她呀!”
苍兰摇摇头,“看昨晚的形势照旧女人的性命要紧。”
“我的好苍兰,委屈你了。”
“不碍事儿,不外,我们走之前那苏星儿的一句话点开了我。”
——也是,快些回去吧,就怕你们回去见不到你们家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