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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饶命

第十六章 北玄府中疯练枪

小王爷饶命 花飘满楼 5517 2020-04-15 10:08:57

  第二天上午,大雪无光,天色微沉。

  羽山,荣国府。

  李牧白已经从迷醉中醒来,然而府中今天异常的平静,在湖中楼阁中走出来。他突然发现,这湖泊中的水已经变得清澈了,能够看见下面存在的种种各样的机关齿轮,尽管平静但深不见底。

  走到湖中楼阁劈面的殿堂上,李牧白就见到了殿中的一个身影,背对着自己的李莽看起来略显沧桑,似乎有十万大山压在肩上。

  曾另有人说十万里的游说,带来的文学风暴让大夏兴起,但带来的才学已经逾越了人类曾受的水平了,龙行虎步仅仅是他能够行走于世的唯一法式!

  这些在李牧白的眼中都是狗屁,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一个护犊子的老爹,不外这种感受倒是他第一次看见,接着走上桌子旁边坐下,“干什么在这发呆,这不是在你们的预测之内吗?”

  桌子上一个紫檀木箱,里面红色的内布,再垫着一层金色黄布。上面整整齐齐的摆列着九个礼器,这种细腻的礼装显然是帝皇家的工具。

  见到了李牧白到来之后,李莽似乎也是等到了相等的人一样,“算是算到的了,但是这工具谁能算获得啊?”

  李牧白也见到了桌子上工具,虽说自己是不学无术,但是对于这些古玩器件海慧寺颇有研究的,开口道:“哟,那老头还真的舍得,自己专用的工具就交给你了?”

  九锡,代表的就是九种礼器,而这九种礼器基本上都是天子专用的,而且另有一种深意。历史上被授予这种赏赐的人,都是造反成了天子,王家,司马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李莽眼珠子还在转,突然道:“这工具照旧给你吧!”把面前的紫檀木盒子推向李牧白的面前。

  谁曾想李牧白立即在座位上跳起来,高声道:“你个驴草的,真不能好好说话,自己不想去造反送死,现在让老子替你去造反送死是不?老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李莽也是正色说道:“怎么不是了,就你是我亲生儿子,这工具我在世的时候用不上了,到时候还不是子承父志,这工具还不是你的?”

  李牧白不想跟他打骂,直接抄起一张凳子,“祖姥姥的,还想跟老子讲原理,门没都没有。”深知讲原理完全没戏的李牧白,说毕就想要拍已往,丝绝不比昨晚拍那秦家令郎差,一言不合就开打,这是国府中第二个剧情,吓得老王爷李莽在府中随处乱跑。

  半柱香的时间后,两人也不知道怎么了,跑到庖屋当中,两人都像是没有力气了,老的扶墙气喘吁吁,少的凳子撑地气急松弛,“要不是老子今天没有服法,定要将你的腿给卸下来,现在解决不了,要不媾和?我有一个处置惩罚的措施。”

  李莽听见这话舒服啊,求之不得呢,这样子跑下去也不是措施,问题总要解决的嘛,转头几步,急道:“什么解决措施?”

  李牧白也没有使诈,而是阴笑轻声说道:“我们把这工具给李鹤不就得了,他不是你的义子吗?”

  李莽名顿开一般,“好主意,好主意,就这么办了,横竖他这么远,也谢绝不了,哈哈哈...”

  解决了这一个世纪浩劫题,父子关系重归于好。

  李牧白的肚子早已叫的难受,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才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位置,已经接近庖屋,“等老子吃点工具先,再跟你说!”

  两人拐了个弯就到了庖屋门口,拉开珍珠门帘之后却出乎李牧白的意料。桌子前,坐着一个青衫老汉,面前摆着一堆的骨头,手上还拿着一只喷香的烧鸡,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李牧白叫出“慢着”二字的时候,那烧鸡正好是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面。

  “这是谁?”李牧白第一时间就是看着身边的李莽,问道。

  李莽啧啧一笑,“这是给你请的师傅。”

  啥?

  就是你在湖里一直想要钓的鱼,他在下面睡觉!

  水下也能睡觉?

  李莽和李牧白解释清楚。

  待到那人回过头来,李牧白才算是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八字髯毛,身材精瘦,短发齐眉,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得一头灰白的短发,与寻凡人家那短发束冠的老人完全不是一个气势派头的。

  隐隐间,脑子中闪过一些话,前面的都不记得了,后面的两句倒是记得很清楚:“软中华硬玉溪,头发越短越牛逼!”

  他见到李牧白后,咬到一半的烧鸡突然停了下来,向李牧白走了上去,似乎脚还不怎么麻利,走得一颠一跛,似乎一阵风就能够将他吹走,站在李牧白的面前向他递出剩下的烧鸡,“小娃娃,你之前下的那一剂猛药可下的狠啊,不外看在你时不时还给我送吃的,这个就留给你了。”

  老人,油渍渍的大手在身上擦了擦,那声音跟他的相貌基础就搭不上边,透着一种高人的风度。

  李牧白直接摆摆手,毫无异色道:“其实我只想说,慢慢吃,吃不饱等下撑到饱为止。”就这人在湖下面睡觉的角色?李牧白不太敢相信,一旁的李莽听到了儿子的回覆之后都是暗自赞美,答得好!

  那老人也没有矫情,直接将那半只鸡塞进嘴巴里,险些是一口咬下,连骨头都未曾吐出,嘴巴里面还发出噼里啪啦的骨头碎裂声。

  听到这话之后,李牧白似乎想起了什么。

  自从他小时喜欢上钓鱼这种雅致的举止后,就开始在这府中垂钓,每次都是绑着大烧鸡就扔下去,走过路过的婢女佣人都是憋笑不已。

  结果呢,别说那鱼了就算是鱼毛都没有见到过,还赔上一个喷香的烧鸡,这结果使得李牧白那犟脾气上来了,隔三差五的就用烧鸡在这垂钓,最高的境界就是一次过扔了三十几只烧鸡下去,还惹得羽山震动那时候年少无知的李牧白还以为遇上山神了呢,那道就是这家伙?能够摇动整座山?

  可李牧白又看了几眼,这家伙预计自己吹口气就得转几圈,是他?李牧白开始越来越不信了,但是碍于自己的肚子需要解决一下,三人立即上到西院的马厩,牵出三匹好马冲出国府,向着幽州东边渔阳郡奔去,门外早有的最后马车,将国府中的工具收拾洁净。

  这一走,国府已经是人去楼空,但一切都平静得很,没有泛起什么异常,似乎是完成了他的使命一样。幽州城中黎民举足欢庆,纵使白昼也是开始载歌载舞,举杯痛饮,体现送行,以后城中就少一个祸殃了。

  直到午时,飞马如踏燕冲到了东边缘海地域。迎面扑来的有大海的咸气,扑打在青衫老头脸上那叫一个舒坦,似乎沐浴在东风一般,可在李牧白看来就向那刀子割在脸上一样,痛得要命。

  这边缘海,在这大雪纷飞的冬天是湿冷,比之前那幽州的严寒更为伤人。

  而且这个地方是本不富足,可以说是穷乡僻壤,虽说是老天子赏赐,但却是李牧白自己选的,拉动经济增长自己就是妙手,这个基础不在考虑的领域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十万两解决不了的,要是有那就一百万两,这就是小王爷拉动经济增长的措施,简朴有效还好使。

  小王爷能做的有许多,但是他不愿意为幽州的黎民做,正如李牧白走后他们的庆祝一样,“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附”他们所庆幸的未必就是他们想要的。

  渔阳郡沿海地域,虒奚城。

  北玄府,龙盘虎踞在那沿海北望山的悬崖峭壁上,后院无墙临海,正门对着中原,似乎能够将内陆收归眼底的位置,其周围的群山气势雄伟,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密的部署的。

  里面的部署跟那荣国府如出一辙,就是还大出来不少,后院中也没有湖泊了,是一片空地,似乎就是为了给李牧白练武准备的,府中的一切都一如既往地进行着。

  当日,后院中央。

  虎斗枪树立,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李牧白另有青衫老汉耸立在后院宽阔雪地上,老人的肩上披上了一块鹿裘,上好的貂裘放着不要,这跟李牧白颇为相同,十八般的武器面前,最终照旧选择了枪。似乎也是受了那一尿的孽缘,放弃了那一剑西来一剑西去的潇洒。

  两人站在这看了半天,李牧白手中还捧着一本翻得暗黄的书籍,卖力地看着。最后终于照旧打破寂静,对那身披鹿裘的青衣老汉道:“你会使枪?”

  青衫老汉之前,还常会在李牧白不注意的时候,偷看他手中的书籍的,但是被李牧白瞪了几下白眼之后,现在一直都是盯着这枪,却没有回覆李牧白的问题。

  就在李牧白准备撒泼的时候,空间中嗡的一声,树立长枪枪身微抖,青衫老汉满身的气势大变,李牧白都被震退几步,手中当成宝物一般的书籍都差点掉出去。

  这虎斗枪可是硬枪,在武者的手中,发挥出来的攻击都是刚猛无比的,而且还未曾听说过枪身哆嗦弯曲的情况,但接下来似乎惊讶的时间都不想要给李牧白,虎斗长枪便冲天出校而起,青衫大汉也是一脚踏出,身体接着飘忽冲出。

  嗖!

  青衫老汉升到半空中,身上一股青灵内力弥漫,手中猛地抓住升空的虎头枪尾部三分之处,那险些说得上有擎天硬度的虎斗枪,在他的手中似乎化作棍棒一般。

  院子中的天空中飘落下雪花似乎尽数受到吸引,向着青衫大汉的身边汇聚,只见他的手腕一转,虎斗枪弯曲干拔挑起,出招的时候锐不行挡,虚实相生,直到青衫老汉腰部一挺,雪花龙卷倾泻飞出,虎斗枪向着虚空刺出,那气势就像是苍龙出海一般,咆哮不休。

  似乎天地间响起妙龄少女抚摸头发时,发出的静电声,噼啪作响,规模开始扩大,整片天空的雪花都被吸引过来。

  李牧白站在那,看得呆了,他的双眼中突闪一缕精光,眼神似乎变得越发的凌厉了,盯着倾泻冲出的龙卷,快速地翻着手中的书籍。直到青衫老汉手中枪势排山倒海般刺出,那龙卷冲出到数十丈外的海边,卷入海中,轰得一声,泛起了一道十数丈的通道,两边的水花就像城墙一般筑起,良久未曾散去。

  青衫老汉稳稳地会落在原来的位置,还因为脚上的隐疾,跛了一下,拉了拉子肩上歪扭的鹿裘,手中的价值千金的虎斗枪,啪的一声,在他手里似乎成了甘蔗,直接被掰断扔了出去,“太轻了,换绿沉吧!”

  李牧白也不心疼枪,疯狂地翻阅手中书籍,终于是翻回到了手上书籍的第一页,想起刚刚身边的这个老头的行动,再看看书,形似而神像啊!

  立即斜眼看着身边的老汉,指着自己手中的书籍道:“你这个是现学的?”

  差远了!学到点皮毛!

  青衫大汉走回楼阁,在通道中的太师椅上坐下,拿起当中的几肮亓大酒壶像是喝饮料一般倒进他的嘴里,却被李牧白上去谄媚追问,“你真有速成的措施?别藏着掖着了,教教本少爷呗?”

  这行动眼神,就差没有把身子靠上去,向那发骚的小猫咪一样摩擦了。却未曾想老汉本能免疫,把个白眼翻了个底朝天。

  楼阁中两人扛着一把神威长枪走出,枪名绿沉,盖枪用绿沉饰之耳,却重六十八斤,长一丈一,两人来出来的时候脚步都变得沉稳,直走院子中间而去。李牧白也没有去管他们,照旧满脸期待地看着青衫老汉,没有放弃想要那速成的措施。

  最后这青衫老汉放下手中的酒壶,硬是怪里怪气地问李牧白一个问题:“小娃娃,学啥子枪啊,这一屋子李莽那小子的手下,另有那些得力干将,都还不够你耍威风?”

  李牧白看了一眼再次在院子中竖起的绿枪,咧嘴笑道:“那些人的你能干是他们的事,我也得变强起来啊,就当是强身健体吧,否则这一府子的娇娘子不得孤苦终老啊,而且拿把趁手的武器,走出去不也威风许多?”

  老汉不行置否,抬头再看李牧白,就是让他注身上元气于手臂,上去把绿沉枪拾起,完成刚刚自己做的行动,而且就给他一壶酒的时间,否则的话,就算是李莽把这一府子的娇娘子送来,这徒弟都收不得。

  最后,李牧白在心中把李莽前后左右上下通通问候个遍,“这驴草的,抠门抠成这样,帮老子请个自制师父拜师礼都不送,害得老子还得受这苦。”

  随即,把身上的白狐裘往另外一张凳子上一扔,走出楼道,还打了一个哆嗦,走到绿沉跟前,面对老汉,将手中的书籍插入腰间,心中思索着老马内力在自己的身上循环的路径,一下子定住。

  四年多的经战生活,李牧白虽然也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是摸枪的次数最多,这也算是他选择枪作为最基础练习的原因。

  半壶酒的时间已往,李牧白眼中透光,直接脱手,算不上生疏的手法握上枪身,消瘦的手臂膨胀一圈,扫下长枪,嗡的一声,挑飞而起,直冲刺出,行动像是克隆下来的一般,一模一样,不外就是这气势不怎么行,别说雪花了,就连毛都没有动一下,反而是噗的一声,仿若放屁。

  这一枪后,李牧白拿不住枪身,被迫向前摔落,砸了个狗啃屎,老汉急遽放下自己的酒壶,也有点被惊到,放下酒壶心中暗笑,这是那双眼睛,捡到宝了,“欠美意思,没忍住放了个屁。”随后走出来,将李牧白扶起,在他的身上摸索一番,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

  但是接下来并没有什么的速成措施泛起,而是让他练习几个古朴的行动,进攻有刺,戳、点、扫、挑;防守有格、拨、架、挡、淌。而且在十天之内要练习十万次,再次回到那太师椅上面去躺着,冷得也是直哆嗦。

  这下子满怀期待的李牧白可是拉垮了,这不偷鸡不成蚀把米吗,速成的措施没有学着,反倒是苦头没少吃,死命拉起地上的绿沉枪在那装模作样地耍着,心中照旧在想着之前青衫老汉使出的那一招,跟老马在醉仙居后院使出的那一招能够旗鼓相当的感受。

  青衫大汉自然也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喝着小酒,含糊不清地说道:“从前有一条两头蛇差一步成仙,而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个仙位,其一好左,另一好又,年过,蛇何在?原地而已!”

  听完这个故事,李牧白似乎重生了一般,收起了那娘们般的行动。手上行动开始变得有力,每一招每一式手到,心到,神致,坐上的老汉,举着自己手中酒壶,大叫好喝。

  夜幕降临。

  李牧白躺于地,每招每式百数未成,娇生惯养的小王爷手脚见红,雪地里面也能够看见这些个李莽至于老汉身边,“拜师了?”

  捡到宝了!

  李莽离去,府中抬上来药酒仙丹,李牧白皙身浸泡。

  十天徐徐已往,李牧白每天鸡鸣而起,犬寝而停,像是疯魔了一样,每次练习的时间越发长,行动越发娴熟,完成的进度也是越发多。青衫大汉则是除了第一天,其他的时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什么庖屋,西院府中婢女浴房,歌姬演唱,这些地方没有少了这位“老**”的身影。

  反倒是李牧白,这几天除了每天定时进来给他调药的沉鱼之外没有离开过这后院半步,途中白静姝前来看过李牧白一眼但也只是摇摇头离开,李牧白没有服用一枚丹药,每天寝室后院两点一线,功力未见长,身体倒是能够见到一天比一天强悍,原本消瘦的身体结实了不少。

  虒奚城中,听闻声名远扬的小王爷到来,大多的人却都未曾见到面,似乎跟传说中的有所差异,大多都不信,差点将那流传谣言的探子浸了猪笼,而渔阳郡第一波经济效应已经被发动。

  圣旨的消息传道这些穷乡僻壤的地方,像是石沉大海。

  他们只知道这北望山上有神仙府邸,专门高价收集上好的疗伤提气的草药,他们估摸着大冷天,鱼也回家蛰伏去了,险些是全军出动,举着明火上山,刨根问底去,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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