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除夕夜
很快，张永辉的车就停在了一个土楼前面，这个土楼比力小，很有年头的感受。
看到旁边停着的几辆车，张永辉说：“兄弟姐妹们到齐啦。”
张永辉招呼颜梓茉和方琪进楼。
圆圆的土楼中间，有一个很大的空地，现在已经摆上了长长的桌子，许多几何大妈大婶都在忙碌着，张永明正在和其中一个大妈说着话。
颜梓茉立刻明白了，这位就是张永明的妈妈。
“哥，我们来啦。”张永辉喊道。
“小辉，你来啦。”张永明妈妈热情的招呼张永辉。
“婶儿，我把永明哥的朋友们带来了。”张永辉说着，指了指颜梓茉和方琪
“阿姨好！”方琪和颜梓茉异口同声的喊道。
“好，好，两位女人，快来坐，姨给你们倒水去。”张永明妈妈爽朗的笑着。
颜梓茉和方琪都推辞，张永辉却把她们摁着坐在了长桌边。
“我们这儿乡亲都特此外热情好客，你们俩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就别客气啦，大过年的，就该吃吃喝喝热热闹闹。”张永明说着，帮着妈妈把茶水端过来。
“院子里就是有点儿冷，是吧。”张永明妈妈说。
“阿姨，我们穿得多，不冷。”颜梓茉说。
“对，这儿比我们家里要暖和一点。”方琪说。
“婶儿，我妈呢？怎么不在？”张永辉问。
“在楼上奶奶屋里呢！”张永明妈妈说道。
颜梓茉估摸着这儿还保持着很传统的一家人聚居的习惯，所以全家小辈们都围着爷爷奶奶转，想来也是很热闹的。
“我上楼看奶奶去，茉茉，琪琪，你们也一起去吧，我奶奶最喜欢人多热闹了。”张永辉说。
“对，你们也上楼坐坐，用饭的时候喊你们。”张永明妈妈说。
颜梓茉和方琪就随着张永辉一起上楼了。
“奶奶，我带了两个漂亮女人给你看。”张永辉还没进门就喊道。
“辉儿，你可回来了。”奶奶笑着说，“还给我带孙媳妇回来了？”
“奶奶，这二位是我哥在江城的朋友！”张永辉笑着说。
“奶奶好！”颜梓茉和方琪向奶奶打招呼。
“好，好，你们俩真漂亮，这江城的女人，可把我们村里的女人给比下去了。”奶奶笑的也是那么爽朗。
“妈。”张永辉和自己妈妈打招呼。
“阿姨好！”颜梓茉和方琪也打了个招呼。
“接待你们来做客！”张永辉妈妈笑着说。
“辉儿，你带两位女人好好旅行旅行，楼上楼下都去看看，我们这儿啊，就这个楼最有意思，是不是？”奶奶说。
颜梓茉看着奶奶身上的传统衣饰，另有屋子里那些朴素又透着年代感的家具部署，真的是充满好奇。
“奶奶，您的衣服真漂亮，另有，您两个孙子都这么大了，您还这么年轻。您肯定是藏了永葆青春的独家秘方，是不是？”方琪话还没说完，早已站起身走到了奶奶身边。
“女人你真会说话，把老婆婆我哄的真开心。辉儿，你给我使使劲儿，把这女人留下来给你当老板娘，我天天看着这女人我就兴奋，肯定活到九十九。”奶奶被方琪逗乐了。
“奶奶，您呀，照旧先催明哥找工具吧，我呢，一定跟上明哥的法式。”张永辉做了一个夸张的姿势。
“辉儿，你这张嘴啊！”奶奶笑的合不拢嘴。
“你们呀，就随处走走去吧，奶奶这儿，有我陪着呢。”张永辉妈妈说。
“对对对，你们去玩儿吧，用饭再回来。”奶奶说。
张永辉带着颜梓茉和方琪把整个土楼逛了一个遍。
“永辉，”因为年龄差不多大，颜梓茉直呼其名了，“这楼里住了不少人家吧？”
“也就我太爷爷这一支。太爷爷那一辈已经没人了，第二代有四房，一会儿用饭你就都能看到了。”张永辉回覆。
“真是热闹，这么多人住在一个楼里。”琪琪接话道。
“那可不是，谁家结婚生孩子的，整个楼里所有阿姨都倾力相助，长长一桌啊，吃个三天三夜。”张永辉说。
很快，他们仨又转回了土楼中间的空场。
张永明招呼他们已往坐。
“这么多菜呀！”方琪看着满桌的半制品菜肴，惊叹不已。
“你不想想，这一个楼里，几多人呢！”颜梓茉说。
“五六十个吧，今天能来的。”张永明说。
“凭据饭馆里10人的圆桌算，这可要准备五六桌的菜啊，阿姨们真的辛苦了。”方琪说。
“哈哈哈。”几个阿姨听了都笑了。
“小女人，喜欢我们这儿吗？留下来陪着我们辉儿吧。”有一个阿姨开口了。
“阿姨，您说的我欠美意思了。”方琪回覆道。
“这是堂婶。”张永明介绍道。
“婶子好！”颜梓茉打了个招呼。
“哎呀，这个女人也水灵，和我们明儿真般配。”堂婶旁边的阿姨开口了。
“这是另一位堂婶。”张永明说。
“我们这些婶子啊，都当婆婆啦，明儿他妈心里可是着急啦，女人，你就赶忙嫁过来吧。”第二位堂婶说。
颜梓茉脸红了，欠美意思再开口了。
“好妹妹，你们都别说啦，两个女人怕羞了。”张永明妈妈说。
“哈哈哈哈。”两位堂婶都笑了。
天色越来越暗，土楼上点起了许多几何红红的灯笼。
楼里走出来不少小孩子，开始放烟花，放鞭炮。
张永明的奶奶下楼来了，张永辉感受已往扶她入座。
好几个年轻小伙子又抬了几张桌子，在旁边又摆了长长一条，几个年轻女人搬来了许多几何凳子。
楼里陆陆续续走出更多的人，各人笑着说着入座了。
张永明给各人介绍颜梓茉和方琪，称她们是江城过来玩的朋友。
亲戚们都起哄让她们俩嫁过来，颜梓茉和方琪听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妥一回事了，知道这是当地人好客的体现。
颜梓茉发现，刚刚在院子里准备菜肴的阿姨们都端着菜盆子离开了，原来厨房在楼外的一个小屋，烧好的菜都是从那边端进来的。
几位尊长入座后，各人开吃。有几个亲戚向颜梓茉和方琪敬酒。
方琪勉强喝了一杯，觉得这客家人的米酒味道甘甜爽口，只怕后劲大不敢再喝。
张永明和张永辉兄弟俩可没有少喝，颜梓茉琢磨着晚上谁来开车回客栈。
两桌酒席就是两条平行线，中间另有好大一块地方，小孩子们点起了篝火，手拉手的开始唱歌跳舞。
有几个大一点的女孩子起头，把颜梓茉和方琪也拉过来一起唱啊跳啊，玩了很久。
张永明看着大笑着的颜梓茉，眼睛竟然有些模糊。
之前那段短暂的婚姻，村里人并不知道，所以，各人还都惦念着他这个未婚的大龄青年。
各人吃啊喝啊，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位尊长先离席了，接下来有些阿姨叔叔也散了，小孩子们也熬不住了回家了，最后剩下的大部门都是年轻人。
“茉茉，还熬得住吗？我们一起守岁吧。”张永明提议道。
“好啊，我今天好兴奋，一点都不困呢。”颜梓茉笑着说。
张永明看着篝火映照下颜梓茉红扑扑的脸蛋，眼神有些迷离。借着酒劲儿，张永明毫无征兆的亲了一下颜梓茉的脸庞。
等颜梓茉回过神来的时候，张永明已经端着酒杯去隔邻桌敬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