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好生刁钻。
倪双挠了挠后脑勺，心中暗道：我能告诉你，你在我眼里是提款机吗？
答案虽然是不能告诉。
抿了抿嘴，倪双保持缄默。
“你心里另有陈秀才，对吗？”见倪双不回覆，于是沈万钧又进一步追问。
这个问题并不比上一个容易回覆，因为倪双脑子里突然对陈秀才又一无所知了。
都已经证明那日原主之死于陈秀才无关了，怎么这会儿又会消失关于陈秀才对影象？难道偏向找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