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又到了谈恋爱的季节(四)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谁遭了瘟神然后又熏染给了他,宋云祥最近遇到的破事一件接着一件。
上次请客用饭的事,在他好说歹说的怂恿下,杨雨凡终于勉强同意和他去赴一赴这桩鸿门宴。
结果杨雨凡发现,宋云祥选的饭馆是“千里香馄饨”,他家楼下的一个小餐馆。
所谓的小餐馆,就是那种只有十几平米的小门店,厨房就在柜台后面,店里也只有几张桌子。休说档次的问题,这样的饭馆甚至都不能拿来看成聚餐的选址。
杨雨凡到了地刚刚知道这家店是如此的贫瘠,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宋云祥竟然会在这里请女生用饭。看来人家应该还不知道今天用饭的地方是一个怎样的馆子,否则预计要直接把宋云祥一顿暴打然后离开。
坐在座位上,杨雨凡悄悄跟宋云祥说:“哥,你是脑子里进了几壶水啊,怎么想着来这个地方请女生用饭啊!”
结果,这下轮到宋云祥不解了。宋云祥尴尬地挠了挠头:“咱们平时打完球,不都是来这里吃的饭?怎么还不能在这里请人家女生用饭了……”
想了想,宋云祥又十分兴奋地对杨雨凡说:“你要说为什么是吧,千里香多自制啊,少花钱办大事,我这不就是事半功倍了?哎哎,你说对差池?”
杨雨凡痛苦的把脸扭到了一旁,他实在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想法清奇照旧十足笨蛋。
纷歧会儿,门外的一辆电动车映入了两小我私家眼帘——赵珂艺和闫姗姗来了。
远远地,宋云祥看到两个女生对着饭馆的招牌审察了一番,迟迟不愿意进来。宋云祥心中感应有些差池。
两个女生一进门,宋云祥赶忙站了起来,先是殷勤地拉开座位,然后又跑去消毒柜那里拿了两套餐具。
杨雨凡就坐在劈面的座位上,看着宋云祥一小我私家忙里忙外地招待,心里哭笑不得。
“想吃点什么?”宋云祥坐了下来,问道。
“嗯……我们先看看吧。”赵珂艺扭头看向墙上的大菜单。
“这里的饭菜好自制啊,姗姗。”赵珂艺拉着闫姗姗一起点菜。
“自制饭菜,用地沟油和死鸡肉做的吧,一般都不怎么卫生。”闫姗姗冷冷地说。
“噗——”宋云祥正喝着饮料,差点没一口全喷出来。
宋云祥赶忙扭头看向杨雨凡,朝闫姗姗那边使了个眼色。
这女生也太毒了吧?我这可怎么办?宋云祥向杨雨凡发射了脑电波求助。
杨雨凡脸背对着宋云祥,胳膊托着脑袋,使劲吹着口哨,压根没有理会宋云祥。
宋云祥知道,这小子八成是要坑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这女生对小饭馆的第一印象这么差吗?这样下去的话,她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赶忙想想措施调停一下啊!宋云祥!
宋云祥默默想着,脸上的心情就像是便秘了一晚上般不自然。
突然,杨雨凡把头扭了过来。
好兄弟,我在精神上支持你,这女的有点狠毒,兄弟我先退却了!
杨雨凡给宋云祥回复了一个脑电波消息。
回复完,杨雨凡还朝宋云祥挑了挑眉毛,就把头扭回去了。
我靠!杨雨凡你给我等着,今天这顿饭你还想让老子请你?想都别想!
宋云祥赶忙给杨雨凡发送加急脑电波,可是杨雨凡直接把电台设置成了缄默沉静,至此失去了联系。
宋云祥心里无语到了极点。
但是,这边的形势纵然再差,究竟饭局还没有结束,自己就是一小我私家顶上,也好歹不能让女生觉得自己是个穷屌丝,虽然人家可能已经或许率这么认为了。
“我就来一份馄饨吧。姗姗,你呢?”赵珂艺指着墙上菜单的“招牌小吃”。
“我来一碗炒米粉吧。”闫姗姗,捋了捋鬓角的头发,有些不耐烦地说。
赵珂艺向前台挥了挥手:“老板,一碗馄饨,一碗炒米粉!”
“好嘞!现在就做!”说罢,老板就跑到后厨开火去了。
“我们俩就要这么多吧,你呢?”
“我嘛……哎哎,你们两个就吃这么点吗?感受有点少诶。”宋云祥挠了挠头。
“啊哈……各人不都是点一份就能吃饱了?而且我们俩还在减肥……”
“差池差池!”谈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宋云祥的血压突然就开始“噌”、“噌”地往上涨了:“看来你们没有领会到这个小吃店的精髓啊。让我来给你们演示演示。”
“老板!”宋云祥大手一挥。
“来了来了,小伙你要吃点啥?”老板赶忙从后厨跑了出来。
“那个,我要一份蒸饺,一份炒米,一份葱油拌面,一碗馄饨!”
“好嘞!”老板迅速地记下了宋云祥点的餐。
“!”赵珂艺被吓了一跳,她轻轻地问:“这是你们两小我私家的饭吗?”
“虽然不是,我咋可能给他点饭呢?他爱吃啥吃啥,这是我自己的!”
“哦……”两个女生下意识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是从两小我私家抽动的嘴角来看,这很明显是不自然的心情。
最终,闫姗姗实在是没有憋住,笑出了声。
“你们在笑什么啊?”宋云祥十分不解。
“哈哈哈……没事没事,吃你的饭吧。”闫姗姗摆了摆手,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笑靥。
很快,四小我私家的饭就全部上齐了,两个女生只有眼前的一碗饭,而宋云祥的盘盘碗碗直接铺满了整个桌子。
“来来,看好了啊,我教你们应该怎么吃,哎……这个馄饨应该捞出来和炒米一起吃。为什么呢?这个馄饨他馅里肉多,配着大米吃多爽。”
宋云祥边兴致勃勃地讲着,边把馄饨一个一个全部捞出来,再挖出来一大勺沙茶酱,均匀地扑在炒米上,开始搅拌。
两个女生看得眼睛都直了。辣椒的鲜红色和炒米的金黄色混在一起,逐渐形成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崭新颜色。就像是人窜稀之后的排泄物一样,不忍直视。
“我去……我受不了了,呕……”闫姗姗捂着嘴跑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