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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重生之富甲天下

第17章我想你会喜欢吃

商女重生之富甲天下 潇湘非倾城 2233 2020-04-09 09:02:01

  打完夕歌。

  沈朝歌也就径直朝花颂那边去了,此时与她说话的正是钟玄明。

  花颂前一世的良人。

  钟玄明已经25岁了,丧妻。

  前一世,他娶了三房妻子都先后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旁人私下议论钟玄明克妻,谁也不敢把自家闺女再嫁给他,但花颂胆大呀,在夕歌的搭桥牵线下,结识了钟玄明,且嫁给她为续弦了。

  虽然说是续弦,这钟玄明的父亲却是这广陵郡的都尉大人,仅次于太守,以花颂的身世嫁已往,不亏。

  钟玄明的父亲与韩令郎的父亲是同僚,两家关系自然交好,钟玄明与这韩令郎也一样交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她本想沿着前世的轨迹,错过夕歌与韩孝郡的相识,引荐花颂与韩令郎来个意外的碰撞,没想到竟令花颂遇着了她前一世的良人钟玄明,夕歌照旧与韩孝郡相识了。

  思量之间,她已眉眼浅笑。

  “表姐,你在这儿干什么呀?”沈朝歌走了已往,唤她的声音又娇又柔。

  钟玄明果真被她娇柔的嗓音吸引,朝她看来时目光为之一亮。

  “这位大人是?”她冒充怕羞,欲言又止,一双眉眼却是斗胆的盯着他,暗送一记秋波。

  没等花颂介绍,他便自报了姓名。

  “女人,我姓钟,玄明。”

  “钟大人好,我和表姐先回去了。”她依旧故作娇柔的行了一礼,之后拽了一下花颂,转身走了。

  钟玄明目送她离去。

  天下竟有如此貌美可爱的女人,又娇、又柔、又嫩、又水灵。

  就像花一样。

  哦不,像一朵待开的花一样。

  好想把她提前剥开。

  没关系,他已探询到花颂女人是沈府的人了,想结识这位花一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厥后他打探到这位七女人竟然是韩孝郡的未婚妻,只能作罢。

  回春堂的二楼之上,靠近街窗之处,霁月颀长的身影就倚在那里,把那一幕都尽收眼底。

  他已经站在这儿好一会了,眼睛一直往外飘,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个啥。

  萧医生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也朝外看了看。

  街市之中人来人往,并没看出个所以然。

  萧医生姓萧,名归流,19岁了,眉眼之间尽是风骚,因一身妙手回春的本事而闻名。

  萧医生也是个有脾气的离奇人,每天牢固只给三小我私家看病,看病还要提前到他门前找药童预定好时间。不仅如此,他收的价钱奇高,一般人看不起。

  因此,能找他看病的也都是权贵之人。

  “走了。”霁月转身过来,往外走。

  “还真是来去急遽呀。”萧医生随着他往外走。

  来去急遽。

  朝歌回去之前又买了串糖葫芦。

  倒也不是她有多想吃,她究竟是一个大人了,过了吃糖葫芦的年纪,虽然她现在实际年纪是12岁,身体里住的却是一位20岁的成熟灵魂。

  她是考虑到霁月兴许喜欢吃哩。

  前些日她把掉地上的且又呸了一口的糖葫芦送给霁月,他没接,却伸手夺了那个洁净的咬了一口。

  想来,霁月多数也是喜欢吃这个的吧?

  虽然霁月也17岁了,但没到弱冠之年,说起来比她还小哩。

  她还买了本霁月推荐给她的书法,准备临摹。

  花颂知道府中要办学堂之事,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几天。

  就她这脑子,还想念书。

  ~

  坐马车回去的路上,朝歌一手拿着糖葫芦一边漫不经心的敲打花颂:“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女人了,怎么能随便站在路上与陌生男人说话哩,我刚看见韩令郎了,你这样子是会让韩令郎轻看了去的。”

  “我……”花颂一言难尽。

  她也不想站在那里与这个老男人说话呀,但那个老男人一直问东问西,他是官大人,她不能冒犯的。

  她本是想扑进韩令郎的怀里,来个意外的相遇,谁知道就阴差阳错的扑进了那个老男人的怀里。

  想起这事来她心里也是气的,白白错过了与韩令郎相识的时机。

  朝歌半真半假的胡诌起来:“那位大人我是听说过一些的,25岁了,死了三位夫人了,都是难产而死的,要害是,他不仅克妻还风骚得很哩,常流于烟花之地,府里不知道养了几多小妾哩,这种浪荡之人稍微离他近一些,他身上的浊气都能过给人哩,我可听说他因为太过风骚还身染隐疾了哩,你刚离他那么近,万一过了你怎么办。”

  花颂马上吓了一跳,小脸一白,急着辩解:“我基础不想和他说话的,他一直朝我问东问西,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

  朝歌故作狂妄的说:“那是虽然,他连韩令郎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那位韩令郎,花颂也仅仅瞧了一眼。

  确实是绝顶的英俊,那个老男人虽然不如韩令郎的一根头发。

  “表妹说得是,韩令郎是何等的人,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朝歌一派的姐俩好作风:“你我不分相互,只要我顺利的嫁进了韩家,我肯定会带你一块进府让你为妾。”

  花颂温婉的垂眸:“能常陪在表妹身边我已经很兴奋了。”

  妾,她咋不去做妾?她花颂才不是做妾的命。

  说话之间,马车沿着来时的路,回府了。

  回了府,朝歌便直奔行云院了。

  手里的糖葫芦放置太久便不行口了,她想赶忙送已往让霁月尝个鲜。

  和往常一般,她径直入了无人看守的院子。

  也和往常一般,霁月依旧坐在案前看书。

  “年老,猜猜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她把手都藏在身后,不让他先瞅见自己手里的工具。

  他扫了她一眼,她满脸欢喜,看来事情是办成了。

  但这孩子的花招。

  他不猜。

  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讨了个无趣,朝歌索性把糖葫芦拿了出来,跪坐在他面前,递到他。

  “我想你兴许还想尝一尝这个,就买了回来。”

  她一脸的真情实感,他并没有忘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朝糖葫芦上喷吐沫。

  “喷了吐沫或是掉在地上滚过了吧。”

  他话带着讥笑,虽然要旧事重提。

  她小脸一皱:“年老,你到底要怎么才会忘记之前的事情呀,你告诉我,我都照做。”

  幸亏她重生在12岁,若是再往后两三年,她和霁月之间基本上是没有修复的可能了,必须是相杀啊!

  霁月看着她,一时之间没有言语。

  她自己个咬了一口,吃了,以此明证她基础没在糖葫芦上作过任何手脚。

  “你也吃吧。”她又递给他,这可是特意为他买来的。

  一脸的讨好,恰似你再拒绝,她就能哭出来。

  多给她几分委屈就受不了。

  娇气。

  霁月没有伸手去接,却低首咬了她剩下的那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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