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顶着巨大的灵压,看着这二人火力十足的模样,又看着被她们的灵压震碎的桌椅,内心一阵肉疼,这可都是钱啊!
白月看着这漫天的飞雪以及飘火,眉头略略皱了一下。
这气息……
“你是那日在青都皇宫的贼人?”
楚洛有些讶然,没想到白月竟能认得她火灵的气息?那日她们明白没有交过手,白月是怎么认出她的?
白月见楚洛没有反驳,面上更是没有任何疑惑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的料想是对的。一时间,她看向楚洛的目光有些庞大起来。
楚洛可不管白月在想什么,她其实还挺想在这里和白月打上一次。楚洛觉得冰属性灵力状态下的她约莫是打不外白月的,想起上次败在白月手里,楚洛久觉得有些不宁愿宁可,这次换一种灵力,她就不信她打不外这个白月!
未等楚洛反映过来,空中的冰雪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楚洛不慌不忙,火环瞬间从楚洛身上迸发出来,与肆虐的狂风雪反抗起来。
容苏庭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地上被楚洛的灵压震得吐血的黄言乙,眼神里带了些许嫌弃,随即他拎起他的后衣领,瞬间消失在原地。
裴垣看着这漫天的火环火线,眉心也皱了起来,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楚洛,身形一闪,同样是消失在原地。
被人拎出去的黄言乙看向酒楼的目光带了些许的惊恐。一小我私家的实力,竟然可以到达这么恐怖的境界吗?他一度觉得自己是黄家的精彩门生,虽然比不上那些大世家的优秀门生,却总觉得相差定然不大,但是今日的事情也让他明白,他在那些真正强大的人眼里不外是个抬抬手就能捏死的蝼蚁,他绝不怀疑如果楚洛其时想杀他的话,他肯定会被楚洛的灵压压碎。
酒楼因为有着狂风雪和火灵的肆虐,不外眨眼间就被楚洛和白月二人破坏得不成样子。
就在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一道天雷在青天白昼下劈在二人的中间,二人瞬间就被这道天雷离开。二人弹开,从善如流地站在了酒楼两旁的屋顶上。
天雷劈出了一个大坑,大坑中间,黑气不停地冒出来,尔后,黑气缓慢消失,一小我私家影逐渐浮现出来。
“二位,你们要打便打,毁姑奶奶的酒楼做什么?”
黑气消失,一个黑衣女子傲然站在酒楼的废墟之上,绝丽的容颜里满带着冷然,丝毫让人瞧不出被人毁了酒楼后该有的怒火。
掌柜的看到黑衣女子,声泪俱下,一边跺脚,一边急慌慌隧道:“白女人,你可算回来了!这酒楼……属下实在拦不住这二位啊……”
黑衣女子却冷冷一笑,瞬间将灵压释放出来,一时间,在场所有人只觉得自己周围被一股力量挤压得,让人转动不得,白月甚至被这灵压压的瞬间就半跪了下去,她有些吃力地看着下方地女子,又看向楚洛,却才发现楚洛竟然面不改色,似乎没有蒙受丝毫的灵压一般。
虽然,白月的想法是对的,楚洛的简直确没有感受道任何灵压,看着酒楼外的众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黑衣女子的灵压压的转动不得,而且就连白月,容苏庭以及裴垣三人都明显被黑衣女子的灵压压得转动不得,一时间,楚洛的心里有些震惊,此女子竟能如此轻易地将三个转轮境的修士压得转动不得的,这足以说明……这黑衣女子乃是化轮境的修士!
化轮境修士,放眼整个东洲都不凌驾五个,而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是化轮境的修士?另有,这黑衣女子为什么没有向她动手?从刚刚的对话来看,这黑衣女子似乎是这间酒楼的老板,而楚洛却和白月联手毁了人家的酒楼,黑衣女子释放灵压压着在场的所有人,却独独没有压着楚洛,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白月看着黑衣女子,有些吃力,“左右是何人?”
黑衣女子看着白月,眼神微冷,她嗤笑一声,“我是你姑奶奶!”说着,她轻轻一抬手,白月瞬间就被黑衣女子的灵力甩到了地面上,那模样极为狼狈。楚洛不禁想起半个月前白月看着楚洛半跪在地上时说的那句话。
“真是……狼狈!”
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吧!
黑衣女子将灵压收了收,转头看向那些被她的灵压弄得面色不太好的众人,问道:“谁先动的手?”
黄言乙看着黑衣女子,面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
另一边,刚刚收到黄言乙消息赶来的黄家护卫,也同样面带惊恐的目光看着黑衣女子。
全场,鸦雀无声。
黑衣女子突然暴怒,“我说,谁先动的手!”酒楼掌柜被吓得连连下跪,哆嗦着身子,道:“白女人,是黄家九令郎先挑的事!”当下,他便把刚刚酒楼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每多说一个字,黄言乙的面上就多一份惊恐。
黄言乙看着黑衣女子,面上是惊恐,内心更是惊骇。
这个酒楼……是白昭然的?
白昭然,青缘城白老爷子的侄女,白家实力最高强的人。
白昭然一身黑衣,似乎从地狱归来的罗铩一般,满身都散发着令人觉得窒息的煞气,令得黄家的护卫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领头的黄家护卫死死地盯着白昭然,似乎要将白昭然盯出一个窟窿一般。
白昭然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泛起在这里?
不管在场的人是怎么想的,白昭然只面无心情地走到黄言乙面前,眼神微冷,“恰逢今日姑奶奶心情不是很好,你去死吧!”
说着,她的手轻轻一握,尔后,黄言乙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被白昭然隔空将脖子捏断。
黄家的护卫们大气都不敢出。
白昭然又扭头看向白月,这个将她的酒楼破坏掉的罪魁罪魁之一,眼神里带着漠然,“你想死吗?”
白月知道自己打不外她,深吸了口其,徐徐地坐起来,又半跪着,有些吃力隧道:“是晚辈的错,晚辈定然会赔付前辈的酒楼。”
白昭然冷笑一声,看向一旁的掌柜,掌柜领意,连忙带着算盘连滚带爬地跑到白月的身边,和白月细细地算起赔付的事宜。白昭然目光转换,转头,看向已经从楼顶上跳下来的楚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