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酒气余味还浓，整小我私家撑不住松懈在我的身上，他的头埋进我肩膀上头的沙发里，在我身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不是我要听的答案。
喜欢或是不喜欢比这优柔寡断更让我能接受。
“江成禹，这是渣男行为，你知道吗。”
推开他，起身来愣在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我，想要逃离，一到门口，团子却把我堵在门口喵喵叫，不让我走。
猫儿是通人性的，我知道。
顺着它一路走到江成禹的卧室门口，我有些欠美意思走进去，江成禹起身来，随着猫咪，然后在我面前停住了脚步。
“它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江成禹无奈之下，从抽屉里掏出来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沁姐，是他的前女友胡之沁姐姐。
他递给我，我却没有接下来，我知道了。
“我想，我该回家了。”
那是我第一次头也不回地离开团子，哪怕它想要挽留我，哪怕我知道江成禹心有愧疚。
既然心里有人放不下，不愿意认可我和你之间可能存在的可能，只要暧昧，我何须给你当沁姐的替代者。
我知道我身材像她，但我长得不像，多眼瞎的人，也不会觉得我和她有什么配合之处。
“江成禹，怪我眼瞎。”
还记得，当年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微博里拍摄不算悦目，但有一种真实感的照片里，以为他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
我还曾经中二理想过，若是我能像小说里一样走进他的内心，将他改酿成一个有血有肉不为前情而困的人，多好。
“女人啊，总是妄想改变男人。”回来的顾琉森知道了我和江成禹的事，不禁叹息，“如果当年舒蔷像你一样立马不纠缠，我们不会闹成那样的。”
啥，合着舒蔷的一腔热忱，在他心里是纠缠不休？
顾琉森对朋友对相助同伴那还算可以，可是情感生涯和江成禹，真的旗鼓相当。
“路千雪，我哥让你下楼去车库一趟，他说他的助理拿了个工具过来，你现在就去取。”
顾琉森说完，一头扎进屋里打游戏去了。
小叶叶似乎是临时又回学校，我只好拿着钥匙和手机，调整情绪下楼去取工具。
还记得那时和团子初遇，江成禹也在，我是穿着身上松垮垮的T恤，今儿照旧，但没有团子，也没有江成禹了。
其实我心里不惆怅，只是有些恼怒自己看不透他人，一直傻乎乎的像个无知的少女，我不是小女人了，至少我在小叶叶面前都是这样说的。
“不是小女人，难不成是老阿姨？”
是顾琉森的车，但是我没有看到什么顾疏宇的助理，只是看到驾驶位置上，还紧扣西装的顾疏宇。
他不是这个月回不来了吗！
“我妈回国了，要见我，我们家老爹老妈不是一家人，我爸在长海，我妈就不回去长海，所以我得单独回来一趟。”
“这跟我什么关系？”我低头一看自己穿得邋遢，有点尴尬，“那个，我这身衣服，原来是以为今天肯定不出门见人了，另有，你弟弟说……是助理送什么工具来着……”
“上车。”
他倒是洁净利落一声吼。
“哪儿去？”我才从江成禹那货的情绪中过来，顾疏宇又要使唤我什么，“又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晚宴，照旧把我弄去长海看个日出什么的……我跟你说，我没有卸妆化妆的工具，哪儿也不去！”
“今晚简直不回来了，化妆品你用我妈的。”顾疏宇打开宁静带，下车来亲自开副驾驶的车门，“小说里绅士都是要为美女开车门的，够有牌面吗？”
说实在的，中二归中二，我确实傻不拉几莫名其妙就坐进了车里。
“我跟我妈说，我和女朋友住在一起，所以你必须在她赶到时，赶忙随我去家里。”顾疏宇这波先斩后奏，似乎是不是稍微犷悍了一点，“你这身，很好。”
“我说，真的不是每小我私家都吃犷悍总裁那一套的，你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很孟浪。”
我坐在副驾驶上啃指甲，他喵的今晚什么，三十岁男人团体发狂？年轻如我，几多有点危机感，虽然上次顾疏宇啥也没做，但……女朋友几个意思。
“你难道不想像书里那样先探询我妈什么性格？”顾疏宇看着我一脸僵，一脚油门踩出了小区，“什么破书，一点对不上……”
你还知道什么“破书”，我还真没见过几个男生看言情小说的，还套到自己身上，我的亲娘啊。
“宇哥，您老别看那些古早言情本子了行吗，这世界基础就没有那样的剧情那样的人。”我一个活得现实的人，现在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恋爱，那是最奢侈的工具，宇哥你会有的，我可能不会有。”
“怎么，跟江成禹打骂了？”
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突然智慧得一匹，怎么回事，被我几句话还整清醒了，路千雪，可以啊，哲学家啊。
“哲你个头，心里话不要想着想着老是说出来。”顾疏宇在我身边，瞟了一眼手机说，“琉森和小叶都告诉我了，你这人没有秘密的是吗？”
这些事，我觉得说出来也没有什么问题，究竟渣的人又不是我，是对方啊。
“小样，你知不知道进了娱乐圈，男女关系就是娱乐版块最大的流量，否则洪书那个综艺搞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能在世？”
顾疏宇专业的时候是最帅的，能让人抛弃他外貌滤镜的帅，是人格魅力上的，小叶叶一直很崇敬他。
“江成禹，他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凭据你心里的尺度，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想说，你是我名下的艺人，我们至少有配合利益。”
准确的说，我记得都是相助条约，只是和顾疏宇的有年限限制，和江成禹那时签相助，没有太苛刻，他告诉我，要的就是我自在，随时可以划清界限。
如此看来，其时的他对我，就只是当成可以蹭热度的工具而已，是吧？
“岂论如何，我和你条约上的这几年里，岂论你把我当成黄世仁也好，犷悍总裁也罢，我是可以掩护你支持你的那小我私家。”
这话话是好话，我怎么听着味儿有点奇怪，另有人把自己比作黄世仁，我真敬他是小我私家才，不愧是送了一年水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