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言颜严被他推了一下,头磕到了车门上。
言颜严疼的呲牙咧嘴的,手下意识的捂住磕到的地方,瞪了眼瘫坐那的人,慰藉自己道:“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他拉开车门,做到驾驶座上,刚坐稳就听见他幽幽的说:“我没醉。”吓得言颜严插钥匙的手一抖,车钥匙掉了下去。
等捡起车钥匙后,他透事后车镜看那人笔直笔直的坐着。瞬间又感受后脑勺有点疼。
这人平时高冷的不行,特么一喝醉就这啰里烦琐的憨批样!要不不是言颜严熟悉他平时的样子,再加上他刚刚走路的时候有点打飘,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装醉。
幸亏这个醉鬼比力听话,至少在他开车的时候没有来捣乱。
等将人送抵家门口,言颜严将他拍醒:“嘿!抵家了!”
他抬眸看了言颜严一眼,然后灵巧的嗯了一声。
嗯?
你嗯什么嗯!
你丫倒是动呀!
言颜严试着跟他交流:“小寻呀!清晰点!你抵家了!”
他又嗯了声点颔首。
言颜严一喜,连忙下车给他开车门。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人下来,言颜严抬抬头,叹了口气,认命的钻进车里将江寻拉了出来。
“你是不是有心事?”言颜严幽幽的问。
拿着江寻的手按在指纹锁上,叮的一声门开了,他将江寻拖进屋里。
这家伙腿太长了走路又打飘,下车的时候左腿绊右腿差点摔得狗啃泥,言颜严怕他带着自己一起摔了就直接一路上将他拖着走。
江寻没有说话。
言颜严也不在意,这家伙就是这样,不想说的事就算是喝的烂醉如泥也不会被人套出半句。但是问问题是一回事,诉苦又是一回事,言颜严将江寻狠狠地摔在地上。
听见哐的一声,言颜严冷哼了声:“让你迫切火燎的叫我回京城结果就是为了喝酒!”神神叨叨的,有事还不说!憋死你!
江寻摔痛了,蜷着身子哼唧了一声。见此,言颜严有点心虚,这家伙明天醒了应该记不得吧?
言颜严转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想关门又停了行动,转身又进去了。
将江寻扔到床上后,言颜严满意的拍拍手,将门摔上走了。
按理说他俩应该是玩不到一起的,但在一场宴会上却不知是怎么的大打脱手扭打在了一起。
江寻他爸是个搞摄影的艺术家,散漫惯了没半点商人的样子,想靠他守住江氏简直是痴人说梦,江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也就是在世就好。
之后江寻出生没多久,江老爷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觉得刚几个月的江寻是个商业奇才。硬是将他带在身边教育,将他当做江家的希望,是江家给予厚望的继续人。从出生就被江家种种宠着惯着,说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也不为过。
言颜严跟江寻打了起来,岂论是原因什么,言家都是将江家冒犯了个透顶,结果万万没想到,两人是不打不相识,之后竟成了无话不说的挚友,虽然,这个“无话不说”是在一定水平上而言的。
高中的时候江寻或许是到了叛逆期,计划脱离江家自己创业。
在频频刚起步的公司被江家碾死后,江寻跟家老爷子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之后他俩关系又缓和了照旧因为言家。言老爷子设了个局请来了江老爷子之后说服他给江寻一次自己闯的时机,而言颜严则去说服了江寻允许了江老爷子的条件。
之后,江寻凭借自己的实力在短短一年里就建设了起云团体并乐成上市后,江老爷子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江寻不是仅满足于占地为王的猛虎,而是一个能上天入地称霸一方的神龙,他若是真的为了他好就不应将他囚于小小的江氏。
于是江老爷子便彻底觉悟了,不光没有再继续暗地里针对起云团体的小行动,反而还开始放肆资助起云团体,祖孙二人的关系也破冰回春了。
江寻大学结业后就接手了江氏团体,而江老爷子则开始了他的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