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在哪呢。”陆言在一个蓝色的塑料大箱子中翻找着,工具肆意的散落在平滑地板上,让原本整洁的房间都变得庞杂了许多。
“找到了。”那个怙恃结婚时候录制的光盘还安平静静的躺在一家人的照相册上面。
虽然陆言也曾经也在怙恃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看过这段录像,但那时候并不在意这其中所代表的工具,只是在一旁思考着那天晚上怎么样溜出门跟小同伴门玩耍,虽然厥后回家被打了一顿...
只是厥后怙恃出了事故,他逃避了几个月之后,认认真真的把这些工具都封存了起来,直到现在。
既然光盘已经找到了,陆言的心中便不再急躁,他把光盘放到一旁,拿出了那本久违的照片册。
“卧槽!这是我爸?”掀开第一页,陆言整小我私家都被惊呆了,相片上的人是一个高峻帅气身着军装的男子,他此时站着笔直的军姿,拘谨的神情都让陆言怎么感受都充满了违和感。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老爸一直都是一个胖子...整天笑嘻嘻的像个弥勒,整小我私家怎么说呢,老不正经的,很是喜欢跟小辈们开玩笑。
“言言真俊,跟你爸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的。”陆言突然想起奶奶当初的话来。
当初陆言还以为自己的长相随了老妈呢。
往后翻就是大多是自己小时候的相片了,自己在这相册中的占比是最高的,最早可以追溯到自己两个月大的时候,最晚的就是失事前不久...
陆言鼻头一酸,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不外他很快就止住了眼泪,郑重的将这些工具妥妥贴贴的收好厥后到了自己的卧室。
弹出电脑自带的光驱,陆言把光盘放了进去,随后熟练的打开我的电脑,点开了这个视频。
先是一辆辆婚车并排走过某个土路...
“系统,我可以穿梭到这个世界吗?”陆言在心中默念道。
【叮!经检测,该世界切合穿梭条件,宿主是否要选择穿越?】
“果真可以!”陆言激动的不能自制。
“是!”
就在陆言说出是的一瞬间,电脑屏幕被打开了一个等人直径的圆形漩涡,把陆言吸了进去。
...
“呕~”陆言现在蹲在地上,弯着腰不停的干呕着,他从小就有晕车的毛病,没想到时空穿梭的劲这么大。
“小伙子没事吧?”
陆言抬起来,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面容坚贞的青年男子,现在他的身上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最扎眼的应该就是胸前口袋里的大红花。
陆言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爹,陆承宇。
他只是看着父亲那张还没有经历过“杀猪刀”磨砺的脸,呆呆的入迷。
“这小我私家怎么这么眼熟啊!”陆承宇也同样呆呆的看着陆言这张脸。
等等,这小我私家...跟我怎么长得这么像啊,难道是我爸的私生子?
照旧陆言先回过了神来,微笑着开口道:“新郎官,婚礼就要开始了,不介意我去吃个酒吧?”
“我怎么把这茬忘了!”陆承宇原来就是出酒店透透气抽口烟的,路边看到一个正在干呕的小年轻过来询问一下,乐于助人嘛,谁知道被陆言一张脸给惊住,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差点忘记了。
“不介意,不介意,接待接待。”来者皆是客,陆承宇在前边打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就在前边引路。
“小伙子你是哪人啊?”婚照旧要结的,虽然惑也是要解的,陆承宇随意的问道。
“新郎官,你照旧先把婚结了吧,等散席了找个地方我们说道说道。”陆言现在又是激动又是可笑,一进来就见到父亲实在是意外之喜,不外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机。
宴厅到了,现在在场的三十张桌子已经差不多坐满了,眼尖的陆承宇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空位置,拉着陆言就走了已往。
一路上收到的恭喜跟敬酒不停,陆承宇一一接下。
“承宇,恭喜恭喜啊!”到了有空位置的那一桌,一个看起来跟陆承宇年龄差不多的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给陆承宇又上了一杯。
“侯叔叔。”陆言瞬间在心中确定了这个男子的身份,这是父亲多年的老友,纵然在十多年以后,他们还经常一起出门野炊郊游呢。
“建武啊,同喜同喜,年老我先走一步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啊。”陆承宇看着眼前这个好朋友,兴奋的打趣道。
“哈哈哈,侯叔到现在都还没就结婚呢,一生的浪子,潇洒的很。”陆言觉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一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叫得着名字的、叫不着名字的,对比一下十多年后父亲的外交圈子,陆言咧开了嘴。
“这位小兄弟是?”侯建武自然不想再这时候多提结婚这种事情,他老早就定下了独身主义者的志向,不外在现在这个年代,是很犯上作乱的,他坚决转移话题,把话题放在了陆言身上。
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个跟陆承宇有七分相像的小伙子。
“哦,这,这是我的一个远房小亲戚。”还能怎么办,陆承宇自己都不相信在街边随便捡到一小我私家跟自己这么像的,只能扯了个谎。
“横竖我先把他部署在你这了,你好好照顾一下他,我大事忙完了来找你喝酒。”陆承宇见到远处某小我私家焦急的跟他招手,知道时间已经很赶了,他交待了一声就离开了。
“叔叔好。”陆言大大方方的落座,跟侯建武道了一声好。
“什么叔叔啊,叫我侯年老就好。”侯建武给陆言码上了碗筷,“橙汁照旧雪碧?”
陆言在心中乐开了花,可是还不能表露出来,就很难受,侯叔叔照旧那副浪子模样,一点都没有改变,即便在十多年以后,他照旧经常跟陆言开玩笑说让他叫他哥哥而不是叔叔,永远年轻,永远热血的浪子。
侯叔叔是父亲真正的兄弟,不仅是同乡,而且照旧战友,不是一般的有缘分,即即是在陆言怙恃失事之后,也是第一个赶到而且慰藉陆言的人。
想到这里,陆言郑重的倒了一杯酒。
“侯叔叔,我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