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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世后我决定女扮男装

只在乎你

穿到兽世后我决定女扮男装 一笔岚烟 2199 2020-05-20 22:58:40

  ??“嘘。”食指抵在戈殷的唇上,青辞眨了眨眼睛,道:“我还没弱到什么事都得别人帮我做的水平,该做的,我一定会叫你做。”

  从未有过的感受从青辞触碰的地方传开,戈殷的眸色深了深,“嗯。”

  撩人而自知的青辞极其自然地收回手,丝毫没有表露出自己对之前作出的行动的不适。能快速而有效,并能借此降低戈殷对自己的戒心,何乐而不为。

  戈殷看着火边烘烤的的泥器,问道:“这些还要烤多久?”

  “就这样放一个晚上吧。”青辞往火堆里加了些柴,把陶器换了个边继续烤。

  戈殷化作全人形态将青辞搂在怀里,半弓着身体,懒洋洋地枕着青辞的肩膀,凉凉的呼吸拂过耳边,让青辞忍不住挠了挠。

  青辞看着两边白溜溜的大长腿以及背后贴上来的冰凉,身体不由微微一僵。

  察觉到青辞身体的僵硬,戈殷忍不住轻笑了声。

  岂论他和小雌性亲密接触过几多次,小雌性的反映都是那么的青涩,一看就知道以前没怎么接触过兽人的身体,自己可真是捡到了个宝。

  虽说扮了十多年的男人,可青辞到底照旧个女孩子,像这样躺在一个没穿衣服的男的怀里的事在以前哪里有过,如今时不时就要来频频,青辞还真有些不适应。

  “小雌性,你真好。”戈殷道。

  “嗯?”戈殷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青辞都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戈殷没有回覆,头埋在青辞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身为蛇兽的自己居然能获得雌性如此看待,戈殷想,自己应该是族里最幸运的一个。

  适应了戈殷如今的形态的青辞往他怀里一靠,劳累了一天的身体整个放松后,便泛起出一副软弱无骨的状态。

  “戈殷……”青辞唤道。

  “嗯?”

  青辞在戈殷怀里转了个身,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抓我来这里,真的只是让我成为你的雌性吗?”

  以她对他的视察,实力不缺,相貌特殊,想要拥有一名雌性明明异常简朴,哪里需要做出抢掠的行为,除非他在骗她。

  这般想着,青辞的余光不小心瞟到下方的光景,不禁再次在心里对大自然中的生物的奇特性叹息起来。

  离得这么近,戈殷自然注意到青辞的视线微微下移,可见青辞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马上有些失落。

  阿辞这是不满意自己的资本吗?可他以前见到大部门外出狩猎的兽人都纷歧定有自己大啊!

  “虽然,等我们结侣,就生一窝蛇崽崽。放心,蛇兽的繁殖能力很强的,一年最少也有一窝,交―配后你一定能生一窝康健的蛇崽崽的。”雌性都喜欢小崽崽,相应的,也会对孩子的父亲多些喜欢,自己这么说,小雌性一定会很喜欢吧。

  子女么。

  青辞心里一沉,之前对戈殷发生的些许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可我之前受过伤,医生说我很难有身。”青辞的声音微冷,带着几分讥笑。

  被青辞语气里的讥笑弄的有些怔愣的戈殷没有说话,待反映过来青辞说了什么后,无穷的悔意和心疼瞬间将他淹没。

  虽说早早便被父兽驱逐,但生育能力强弱对一个雌性的影响有多大他照旧知道的,无法孕育子女的雌性于一个部落来说无异于是废物,被抛弃、被欺凌都是极为正常的事。

  特别是长相漂亮的雌性,若没有实力强大的兽人护持,便会沦为兽人的发泄工具。

  自己虽然一开始并不知道小雌性身上曾发生过这种几近瓦解的事情,但却不能否认自己的无意之举,重新撕开了小雌性这个原本可以遗忘的伤口,让小雌性再度伤心惆怅起来。

  看着青辞绝不遮掩流露出的冷意和讥笑,戈殷讨好地用脸蹭了蹭青辞的脸,慰藉道:“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孩子我不在乎。”

  搂着青辞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泄露了他现在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见戈殷脸上的心情不似作假,青辞有些惊讶:“你不在乎?”

  “嗯。”戈殷的心被青辞脸上的惊讶给刺痛了,他认真道:“我不在乎子嗣,我只在乎你,孩子没有也没关系,我只要你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就行。”

  “那你之前为什么那么说?”想到自己要是没伤到身体,凭据普通女性有身的频率,岂不是生完一窝又一窝。

  一想到自己未来会生活在蛇窝里,青辞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戈殷疑惑地看着青辞,道:“雌性都很喜欢宝宝,小雌性你不喜欢吗?”

  青辞摇摇头,道:“不喜欢,太麻烦了。”

  青辞自己小时候的行为就足以让长大后的青辞皱眉,更别提照顾一个麻烦得要命的宝宝了。

  虽然雌性不喜欢自己的宝宝的案例在已往少之又少,但也不是没有过,所以戈殷也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应相当惊讶。

  戈殷吐出信子碰了碰青辞的脸,道:“孩子的事,小雌性你自己决定就好,我不会强迫你的。”

  青辞得寸进尺道:“那交不交―配由我来决定,你禁绝强迫我。”

  “好。”蛇兽能获得雌性的认可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戈殷也不奢想青辞会那么容易就接受自己。

  第二天一早醒来,青辞就忙从戈殷的怀里爬出来检察陶器的情况。被烘干的陶器泛起出一种灰白色,摸上去是一种微滑的磨砂般的触感。

  青辞并不计划恒久烧制陶器,所以她选择的是云南的一种一次性薄壳窑。

  烧制一次陶器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柴火,而青辞又因为是现场唯一一个明白怎么烧制的人,没法离开火前,所以捡柴火的任务便交给了戈殷。

  因为之前的事,戈殷是极不情愿离开青辞的身边的,这让青辞好说歹说磨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但他离开前的那一刻的眼神,让青辞发生了一种自己是个渣女的即视感。

  其实烧窑是一件漫长而无趣的事,在熄火前需要时刻注意火势,火力要大,又得让窑内的温度烧得均匀,否则陶器就会炸裂。

  青辞擦去额头冒出的细汗,叹息:要是有整套工具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看着青辞被烘得泛起红晕的脸,戈殷怜惜的在上面擦了擦。

  带着凉意的手指抚在脸上,青辞侧过头看向戈殷,“怎么了?”

  戈殷摇摇头,擦去青辞脸上不小心沾到的碳灰。

  

一笔岚烟

有人看吗?求个评论,让我知道下,否则我会觉得是我一人在唱独角戏,徐徐没了动力。   另有,我真的真的很差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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