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景苏想着还没给上官拾欢部署房间呢,便准备去找一下上官拾欢和南陌,刚跨出灵境堂就看到上官拾欢扛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南陌回来了。
佐景苏压低声音:“这是怎么了?”
这时上官拾欢还想着昆仑虚禁酒,南陌这是犯禁啊,不能把南陌卖了不是。“南陌睡着了,睡得有点死哈哈哈哈。”
佐景苏无奈的看着上官拾欢,以及趴上上官拾欢背上的南陌,这小阿欢真是把舅舅当傻子了,酒气都要熏天了。“快跟我走,这要是大师兄看到了又麻烦了。”
佐景苏想着究竟男女授受不亲,上官拾欢背着南陌不像那么回事,从上官拾欢的背上接过南陌抱着她回她的房间,路上还在嘀咕:“她的酒量一向很好,怎么就会醉成这样?”
上官拾欢还想瞒天过海呢,“没有喝酒,没有喝酒。”
佐景苏也懒得和上官拾欢争论,把南陌放在床上安置好便拉着上官拾欢出去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佐景苏说的没错,南陌酒量好得很,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只是想醉一下,可是,她现在清醒得很。
待佐景苏和上官拾欢关上了门,南陌便坐了起来。
南陌换了一身当年在昆仑虚穿的白色道袍,又回到了果园。
她回忆小的时候的情景,把上官拾欢刨的那些坑一个个的又填上了,当她把自己埋在坑里面的时候她又哭了,她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
那时跑来要资助的弟弟不在了,躺在树上装睡觉的男人也不在了,没有人把她从坑里面拽出来了。
许久,南陌自己又从坑里面爬了出来,她趴在那刻被她砍下来的树桩上,一道一道的数着年轮,就似乎那时一天一天数着姜衡回昆仑虚的日子一样。
南陌又拎起地上的酒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口。
酒不醉人,但足以壮胆。
于是,南陌直接冲到了姜衡的房间。
南陌是推门直接进去的,床榻上的姜衡被她惊醒,但看到来人是谁的时候却温柔的笑了。
南陌看着这张迷惑众生的脸,竟然想抽出刀在上面划两刀,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三年的日子过得太血腥,似乎她遇到所有的问题都习惯了用刀去解决。
南陌轻轻把门关上,和适才兴冲冲推门进来的似乎不是一小我私家。
接下来她做的事情,可吓坏了姜衡。
南陌走已往,趴在了姜衡的身上。
即便姜衡刚和南陌晤面的那日行动暧昧、言语轻浮,但他的本意也只是想拉进些和南陌三年来生疏的情感,而此时现在南陌趴在他身上他却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南陌这三年进进出出暮雪楼倒一ㄇ见多了,学起来另有模有样的。
南陌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姜衡的脸,又把头探已往在他耳边呵气,另一只手拽着姜衡的衣带,“小师叔,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
姜衡握住南陌那只预解他衣带的手,脸也僵了下来,“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