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去积晨山已是来不及,徐若白和小鱼便计划,好好走走这肃安。
“这里的扇子都好美啊!”
徐若白拿着一柄圆扇对身旁的小鱼夸道。
转头却发现小鱼有些心不在焉。
“有心事?”
“没有。”小鱼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就是总觉得,似乎有工具在叫我。”
“叫你?”
小鱼点了颔首,朝四周望去,那种强烈的不能忽视的感受又不见了。
“你对楚暮说过吗?”徐若白有些担忧。
“还没……”小鱼眉头紧皱,“这种感受终究有些虚无缥缈,我也不能确定。”
“你信他吗?”
“虽然信!”
“那为何不告诉他?无论如何,他都市为你分管的。”
“可他的心里本就压了许多事,我不想为这些事情,再让他心烦或涉入险地。”
徐若白有些怔然,她一直以为小鱼天真单纯,不会发现楚暮的异常。
虽然楚暮也不会告诉她。
事实上,小鱼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敏感许多。
“他的事情,你知道几多?”
小鱼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问过。”
“你就欠好奇吗?”
“他觉得该是时候告诉我了,就会都给我说的。我不想让他难受。”
徐若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两小我私家都为了相互,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藏了起来。
突然,一匹马直直冲了过来,隐约可见马上还坐着位白衣男子,他一边拉马的缰绳,一边高声吼道,“快让开!快让开!”
眼看就要撞向徐若白和小鱼身上,白衣男子自己先把眼睛紧紧闭上,高声叫了起来。
徐若白用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嫌弃地看着他。
毛头小子一个!
那位白衣少年喊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差池,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没有自己想象中血流成河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下马时,他的腿脚都是发软的,踉跄了一下。
“姑…姑…女人……”
“女人什么呢女人!”徐若白见他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有意逗他,“小屁孩,要叫姐姐!”
少年约莫十四五岁,生的唇红齿白,皮肤白皙透亮,只是苦着一张脸,头上都是汗。
少年用袖子擦了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屁孩,以后出门都要注意点,不是每小我私家都像姐姐们一样,能够毫发无伤。”徐若白教育道。
少年也吓得不轻,连连颔首。
“阿恒!”
有一男子慌忙赶来喊道。
少年闻声跑向那人,低头轻轻叫了声兄长。
“还不给诸位街坊邻居致歉,加倍赔偿损失。”
男子也是身着一身白衣,满身上下除了头发,简直找不到一丝其它颜色。
“两位女人受惊了,在下代舍弟向两位女人赔罪。”说完从容的向她们行了一礼。
小鱼与徐若白对视一眼,突然道,“即是如此,令郎可有什么赔偿?”
男子“……”
徐若白不禁想扶额,你这个时候竟然想起了赚钱!
男子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小鱼,“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二位请收下。”
小鱼接过,然后看了一眼银票的数额,默默地装了起来。
徐若白很想冒充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