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之前看其他人练的时候,其实就学的差不多了。”周恒一本正经的说道。
虽然可分配的九品武功熟练度只剩下1个,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学习九品武功已经很简朴,这1个熟练度就有些鸡肋了,还不如现在就用掉,进一步提高独孤九剑的熟练度。
究竟,学得手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实力。
“你这样的天赋,真的是……惊世骇俗。”林苍忍不住叹息起来,他从未见过如周恒这般天才的人,道:“说不定真有一天我会在人榜上看到你。”
“或许照旧前十也说不定。”周恒笑道。
“你小子越来越飘了。”林苍笑骂了一句,只当周恒在开玩笑,然后道:“既然你已经学会了一门九品剑法,那接下来我就教你一门八品剑法《奔霄落霞剑》。
“这是‘落霞飞剑’孔成顺的拿手武功,同时也是长兴派外门门生能学到的最高武学,应该对你接下来要面临的比试有用处。”
“多谢林师傅。”周恒由衷地谢谢。
他很清楚,对于林苍来说,这门八品剑法得来不易。
奔霄落霞剑并不在隆兴武馆免费教授的武功行列中。
它属于武馆秘传。
这是林苍担任武馆教习后,用了七年时间培养出十个九品武者之后,才获得准许学习的一门剑法。
威力强大。
招式精妙。
在八品剑法中绝对是上乘。
正常情况下,想要学这门剑法,肯定要支付极其高昂的金钱作学费。
就算是在长兴派里,作为外门门生,想要学习这门剑法,也需要一定的功勋才行。
现在林苍却愿意无条件地教授给他。
……
城北区。
同昌武馆算是这片富贵地带的中层武馆,开设两百余年来,给长兴派培养出了不少有潜力的武道学徒。
毫无疑问这是长兴派在黄桐府城下辖的三家武馆中最强大的一个。
因此,这家武馆拥有的“土地”自然要比隆兴武馆大得多。
虽然不及五祥武馆那样辽阔,却也是有着单独区域院落,修建了不少专项练功房的大武馆。
在同昌武馆东侧有一座慎思楼,顶层是馆主专门用来办公的地方,名叫慎思阁。
黄景福已经年过七十,头发花白,却依旧独霸着馆主的位子恋栈不去。
此时,慎思阁内。
黄景福正坐在金丝楠木制的椅子上,品了口清茶,看了一眼坐在劈面的老者,优哉游哉地笑道:“洪老弟,你这着急遽慌,满头大汉的跑过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在他劈面的老者名叫洪康,也是六十多岁的模样,是长盛武馆的馆主。
“黄老哥,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洪康一脸焦急的心情,道:“隆兴那个小破落户家,居然出了一个十七岁的九品!”
“知道。”黄景福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地把茶碗放下。
“那,那老哥你怎么还这么气定神闲?”洪康不解道,脸上满是疑惑的心情,“十七岁的九品,十七岁的九品,这可该怎么办啊?
“老哥你可是知道的,只要学徒能通过考核成为外门,其身世的武馆就会受到长兴派的扶持,往后的三年每年都有三千两银子到账,总共近万两银子,咱们不能就这么丢了啊!”
“老弟是担忧属于你的那六千两吧。”黄景福笑了笑,道:“放心,咱们早就说好了,我一你二,我不会亏了你的。”
“不是啊。”洪康连忙又道:“老哥你难道忘记了吗?十七岁的九品,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修为,肯定会被长兴派内定位外门。
“而咱们黄桐府就一个名额,定了那小子,咱们可就没份了,我得不到银子,你那孙儿也成不了长兴派的外门门生了啊!”
原来,这两人早就在黑暗定了契约,比试考核的时候,洪康会让自家学徒故意输给黄景福的孙儿。
武道比试,稍一失误就是满盘皆输,谁都有可能犯错,打假赛被发现的概率极低。
这样一来,黄景福的孙儿就可以顺利成为长兴派的外门门生,而洪康这边也会获得一笔不菲的银两。
可谓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谁承想半路杀出来一个周恒,往年连参选资格都没有的隆兴武馆,居然出了一个十七岁的九品!
这可把洪康给恶心坏了。
“老弟莫慌。”黄景福抚了抚自己山羊胡,笑道:“嘿嘿,隆兴那个周恒的消息,老哥我其实早就探询清楚了。
“这小子一个月前把十二路劈山刀法修炼到了圆满,十七岁的年纪有这般成就,简直称得上是天赋过人,可那个时候他的桩功和劲力距离九品都还差不少。
“老弟你觉得他有什么措施,能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把桩功修炼到圆满,让劲力领悟周身,到达九品?”
“服药?”洪康究竟一ㄇ七品武者,对于武道修炼的历程十分熟悉,此念一起,他立刻就笑了,“原来如此,老哥的意思是,这周恒是被药力推到九品的?”
“没错!”黄景福自信满满地笑道:“周恒肯定是隆兴武馆拼了命用药力砸出来的九品,这就意味着他需要接受孔成顺的测试,需要和一个名列人榜的八品武者交锋。”
“哈哈,只要他通不外测试,那就自动取消资格了。”洪康喜笑颜开,可他照旧有些不放心,关系到几千两银子的事情,必须要重视。
于是他又有些担忧隧道:“可这究竟只是测试而已,孔成顺肯定不会用全力,周恒也纷歧定要战胜他,万一,万一他真的通过了测试呢?”
“通过?”黄景福闻言笑了,站起来拍了拍洪康的肩膀,笑道:“老弟就好好地把心放在肚子里,他是绝对不行能通过测试的。”
说到这里,他本计划停下,但可能是怕洪康又瞎担忧,便又道:“其实这原理很简朴,老弟你想想,周恒十七岁把一门刀法练到了圆满,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虽然不是。”洪康摇了摇头,心里却疑惑,“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就意味着,周恒真正擅长的,多数只有刀法。”黄景福眯起了眼睛,微笑道:“我也探询过之前他和孙正平的那一战,简直是只有刀法出彩。”
“对,没错!十七岁把一门刀法练到圆满已经是极难的事情,他基础就没有精力去学其他的武功!”洪康名顿开,抚掌笑道:“老哥的意思是,只要在测试的时候限制用刀,周恒就一定通不外测试!可这要怎么实现?孔成顺也不会听我们的啊。”
“这个我自有措施,老弟就放心吧。”黄景福又坐回了自己的金丝楠木椅子,重新捧起茶碗,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自信满满隧道:
“你老哥我在这里深耕几十年,给长兴派培养了几多门生?其中的关系可是多得很呢,难道还搞不定这点事情吗?
“用不了刀的周恒就是个废物,老弟你就不用担忧了,此事万无一失,来来来,陪我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