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已往,无名山庄俨然成为了一个小基地,在爷爷的治理下一切都井然有序。
沈春夏和顾千在山庄里也待着无聊了,虽然俩人在别人眼里是普通人,但谁让他们爷爷是山庄主人呢,感受有点仗势欺人了哈。
顾千觉得是时候出去找冥月石了,于是对沈春夏说:“夏姐,我们去找冥月石吧,今晚就走。”
沈春夏沉思了一下然后点了头。
晚上,晚饭时间王叔过来说家主不在山庄,早上领着一队异能者出发去了平羽基地,这一来一回得要一个月。
听到爷爷要外出一个月,沈春夏和顾千当晚就留了一封信趁着夜深人静走了。
信上先是说明他们觉醒了雷系和火系异能,然后再说了想出去历练一番提升异能,最后还天花乱坠的夸了爷爷一顿。
其实心里都知道爷爷最后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会气炸,但两人照旧绝不犹豫的这样做了。
山庄外的天地是纷歧样的,危险与生机并存,弱肉强食。
沈春夏和顾千随着察天感应出的偏向不停的边杀丧尸边赶路,慢慢的出了晨阳市的区域。
郊区外杂草丛生,因为变异长得快比人高了。
沈春夏正在和一只高级丧尸打架,这只四级精神系丧尸相当于六级的异能者,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还能够指挥低级丧尸作战,有点难搞。
只见沈春夏一个翻腾躲开丧尸的利爪,从空间里拿出一张灵爆符向丧尸扔去,只听嘭一声,丧尸的精神力被短暂的滋扰了,于是她乘隙执剑劈向丧尸,只见它直接被劈成两半倒了地。
而一旁不远处的灌木丛里,顾千站在一棵高树上,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将手中的弓拉到极致,凭空射出一支又一支的利箭射杀着丧尸,行动快的惊人。
咻咻咻——
随着上百个一级丧尸接连不停的射中倒下,只剩下了一只二级丧尸。
三级之前的丧尸都是没有特殊属性的,只是肉身皮囊坚硬如石,一般的子弹刀剑基础伤不了,但顾千的箭可是蓝星带来的青品武器,稍稍使用点灵力便能发作出巨大的威力,四级包罗四级以下的丧尸都不在话下。
顾千再一次拉满了弓瞄准向他扑来的二级丧尸,利箭之势犹如破竹射穿它的脑子,没有给它再活的时机。
结束后,沈春夏与顾千一人拿着一柄匕首做起了给丧尸挖脑子的活,手上行动老练,这样的事做了不下千百遍。
一级丧尸是透明的晶核,二级是灰色的,三级晶核的颜色就要看丧尸的能力属性了,品级越高颜色越深。
同样,异能者想要提升能力就需要同属性的丧尸晶核了。异能者也是分多个属性的,常见的是金木水火土风,比力稀有的是雷系,精神系和治愈系。
两人收集完晶核之后找了辆还能启动的车子离开了。
沈春夏和顾千手里没有舆图,也不知道自己的所处位置,横竖就是随着察天走就对了,然后他们看见前面有个加油站,于是便停了下来想看看有没有汽油。
下了车往加油站里面走,突然蹿出一伙人把他们困绕住。
这伙人有十几个男人外加两个女人,而领导这群人是个年纪三十左右的男人,戴着眼镜书生秀气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沈春夏见此悄悄用手臂碰了一下顾千,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秦风看到这一男一女小行动没有在意,让身旁的武大去把他们身后的玄色背包拿过来。
武上将两个背包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每个背包里都只有一瓶水两个面包。
秦风眼珠一转想到什么,对其中一个女人说:“小萍,你带三小我私家把他们送去金士山那边。”
随后他又指了一下沈春夏。
“她长得不错,金士山夫人应该会喜欢。”
秦风记得金士山夫人喜欢专门收集长得漂亮的女人脸皮,至于顾千嘛,金士山是个好男色的,这两小我私家应该能多换点资源。
男人对两人指指点点,看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囤积居奇的货物。
顾千忍不住了,对秦风破口痛骂。
“喂!我们包里的食物给你们就是,你们居然还要用我们去换资源,鄙俚无耻的忘八,我呸!”
沈春夏赶忙扯着顾千的衣服让他闭嘴,自己则是对秦风求情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为我弟弟说的话向你致歉,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好欠好?”
秦风无视她楚楚可怜的心情,冷呵一声。
“这是末世,所有人都是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懂吗?”
沈春夏用手去掐顾千的腰间的肉,眼泪不停滴落装作自己只是个柔弱女子。
“懂了呜呜呜呜......”
而被掐肉的顾千死死的咬着牙不作声,他痛的脸都涨红了,心里握了个大草。
这个死女人装就装,你哭你掐我干嘛!
就这样,沈春夏和顾千被五花大绑的上了一辆货车后箱,车子启动离开了加油站进入T市中心。
T市某个小型酒店
一楼最里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惹得外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何俊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很无情
“已经是第46个了,何佳佳这癖好够特殊的。”
站在他身旁的胡凡小声的愤愤道:“这就是个疯子,看到长得比她漂亮的就要把别人的脸割下来收藏起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另一小我私家杨豪富叹了口气抬手拍了一下胡凡的肩膀。
“好了兄弟,这话可别再说了,谁让她摊上了这么个丈夫呢。”
房间里
地上墙上随处都是血迹,整个房间被革新成了一间手术室模样,屋内血腥味和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混淆在一起令人作呕。
而躺在床上女人已经没了气息,脸部血肉模糊,见她的轮廓似乎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可现在她的脸被活生生的割下来了。
带着口罩的何佳佳放下手中沾了血的手术刀,身上的白大褂染成了大片红色。
她双手捧起一张还散发着热度的脸皮,灯光下她神色趋于癫狂,触摸这张脸,眼里带着发狂的嫉妒。
随后她把这张脸用药水涂抹,放入玻璃相框里,走到一个帘子前,一拉开。
帘子后面是一堵墙,上面挂满了许多的相框,有序排列的相框里面放着一张张生存完好的女人脸皮。
何佳佳将自己手中的相框挂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然后满意的看了一眼整个墙面。
二楼的某间房里
已经快要四十岁的金士山与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正在床上大汗淋漓的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