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曹介山。”
“是。”回覆很爽性。
这也是个老警察了，执行任务历程中被监犯打中右腿，然后就退居二线当起了司机，但看适才走过来的样子，腿似乎恢复得还行，不仔细看不出来。
照例问了些无关紧要的后，又提到了水的问题。
“你车上的水是哪里来的？”
“不是我的。”曹介山话不多，基本问一句答一句。
“适才向富龙说在你车上找到的。”何家诚给本子上写下的“水”字打了个圈，要不是两人有点距离，曹介山看到本子上的涂涂画画一定会发生怀疑。
“不行能，每次出完任务我都市把车扫除洁净，前一天基础没工具。”曹介山信誓旦旦地说。
这小我私家看着就很老实，何家诚没再追问，而是说，“水是温存拿给华sir的？”
“那个警员我不知道叫什么，华sir确实是喝了他给的水。”
“其他另有什么特此外吗？”
曹介山摇摇头。有什么事情早跟视察组汇报过了，现在也想不起来其他的。
“好，谢谢你的相助，”何家诚收了本子正准备走却看到曹介山有些快快当当。
“向富龙他等下就过来了……”
何家诚瞄了眼手表，道，“今天有点晚了，改天有问题我再找他了解情况吧。”
一路上心事重重，直奔警署，何家诚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摸到那扇门的把手了，但他照旧要确定一下所有的推测。
温存请了假，连着两天的高烧刚刚退下去。
传呼机闪了一下，是严明明。
他拉开冰箱想吃点什么，但除了冷牛奶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忘记买吃的了。
倒了一点牛奶，边喝边回消息，他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觉察照旧有点饿。
于是他忍着头疼换了衣服，开车去超市买食物。
十二月份的气温照旧有点低的，但因为发烧的缘故，温存只穿了白色棉质打底衫和一件灰色毛衣，似乎也并未感受到太冷。
当他提着工具回到停车场的时候，阴冷湿润的情况令他感受一阵发抖，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今天天气，打了个喷嚏不由加速了法式。
头正昏昏沉沉的，迎面撞上个不明物体，抬起眼发现是何家诚。
“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自己的？温存想到那天他说的话，神经紧张起来。
何家诚盯着他，不说话。
据他所知，温存从警察训练学校结业后不久就随着华礼伟，名为上下级，实为师徒，他是华礼伟手把手带出来的。
但是，现在只有他最可疑啊。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镇静剂照旧安息药？”
温存出乎意料的冷静，举起手撑了下眼镜。他心虚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华sir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杀他？”何家诚的眼神越过温存，柱子后面有人。
温存嘴角露出一丝淡漠的讥笑，“你是受刺激了吗？照旧妄想症，需不需要我帮你叫医生。”
“算了吧，”那人走出来，带着一种被揭穿的轻佻和无所谓，“他都知道了，还瞒着做什么。”
何家诚没说话。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严明明将手臂举到身后，松了松筋骨。
“不惊讶，好兄弟同进同出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家诚没猜错，有辅佐而且是两个，温存在明面上，严明明则早就埋伏在茅厕。
华礼伟喝了下了药的水，加上施工的噪音掩护，温存冒充去茅厕检察把门口的警员引开后又回到原地，两人将昏厥的华礼伟从窗户抬出去放到巷子里。
然后温存对着华礼伟开枪，所以华礼伟的手很洁净，他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受伤的，虽然不会下意识捂住伤口。
严明明则返回茅厕带走赵远宁，最后一个隔间里水管上的痕迹应该是手拷拷在上面，赵远宁想挣脱留下的。
“另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远宁还在世吗？”这是唯一一个目击证人。
“应该……在哪片深山老林里埋着吧。”严明明露出一抹笑意。
一声微弱的枪响，要不是何家诚闪避实时，怕是要被打中。
严明明将温存挡在身后，枪上装了消音器，如果顺利的话，下一枪就是……
人不见了！
适才明明看到何家诚躲到车后。
严明明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未发现何家诚的踪迹，人就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太诡异了。
温存支撑不住了，一下倒在地上，适才被何家诚质问时已经心跳加速，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才撑到现在。
“你怎么样？烧成这样还出来做什么？”严明明眼睛盯着周围，不敢放松一秒。
“我……才要问你，你出来……干什么？”温存有气无力的，难免诉苦起来，若是身体允许都想打这个笨蛋一顿。
背后有人！
严明明还来不及起身已经被撞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不行思议地盯着前方。
怎么可能？这家伙什么时候跑到后面的？
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是何家诚已经能控制力量了，适才不外是跑得快了些，外面溜了一圈又回了这里。
“你究竟是什么人？”严明明的背痛得要死，在地上还打了几个滚，刚要拿枪却发现手上空空如也。
何家诚弯腰拾起地上的枪，一字一句道，“你真的，太嚣张了。”
想到华礼伟，那个将他们看成接班人的上司最后却死在亲手培养的人手上，多讥笑。
“是谁指使你们的？”何家诚举起了枪，他很恼怒，但他不会开枪的。
严明明闭着嘴不说话，直到枪口抵着温存的脑袋，他才慌了起来。
“别，别开枪。”
“是谁？”
“是……”
毫无征兆的，何家诚宛如木偶般重重倒下。
他的身后泛起了几个戴面具的黑衣人，他们视若无睹地跨过地上的人，朝着前面走去。
严明明看着迎面而来的人，又看了看温存，他边上的黑衣人举起了手。
“不——”一声惨烈的召唤响彻了地下停车场。
两声沉闷的声响后是无边的寂静。
芦舟生
因为后面修改时间线会往前挪一挪，所以这章泛起的是传呼机，像之前的电话啥的后续都市改。周末理了下时间线，真的麻了。时间线都往前提，后面情节的话可能会写九龙城寨里的。 一开始没列纲要的痛哇，原来想这部结束了写个清朝文，也计划搜集资料了，现在看是还太早了，刚写到兴头上，感受另有许多几何坑要天上，人物关系也生硬，后面都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