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呸,没见过世面
道观中,字迹清晰,重量适宜的匾额挂了上去“砰砰”,张历劫再飘然落地,这次匾额不再掉落。稳稳荡荡的挂在大殿上,显现出清心寡欲几字……
张凡济心中暗道:“难道我们为民除害得越多,它就会越发厉害?以后甚至会金芒万丈?万里众生朝拜?”他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就算有那情况泛起有啥用呢?
他的咸鱼模式在进道观时就已经开启了,而且照旧关不上的那种!
“徒儿啊,今天辛苦你了,为了奖励你,为师请你一起泡温泉!”张历劫兴奋说道,然后便抬脚进入大殿。
“请我泡温泉?这地儿另有温泉?以前我咋不知道呢?”张凡济嘀咕道。
一个时辰之后,“徒儿,怎么样这地不错吧!这以前呐,我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往这跑!”张历劫一脸自得的看着张凡济。
张凡济是真的不想吐槽了,但没措施,谁叫他师傅有时这么雷人呢。
“师傅啊,您老人家是不是没去过温泉啊?你随便拿个装得下两人的木桶,再往里面装些热水,你就说这是温泉?而且这地不就是茅厕旁边吗?整得那么高峻上干嘛?还特别挤,都快碰到我的神圣之地了!”张凡济趴在一旁暗道。
“徒儿,是不是舒服了!所以你现在是无话可说!”张历劫笑着看着他。
“是啊师傅,你咋找到这的?这地是真好啊,味道好闻空气清新”说着一脸陶醉道:“天空繁星密布,咱们这空气中似乎有股淡淡的韭菜臭鸡蛋地味道”。
然后他再猛地一吸,马上感受胃里排山倒海。完全不能自制,整小我私家忍不住瑟瑟发抖。
张历劫见状,“咋得了,徒儿又伤风了?你看你这身体多差,从明天开始自己锻炼一下吧。”
张凡济只觉得此时头晕眼花,双耳失聪,不由说道:“师傅您老人家慢慢泡,我先走一步了。”
“噔噔噔”跑到茅厕里,“呕”把昨天的吃的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片刻舒服一点,走到门口“呕”又要开始吐了,立马转身回到茅厕里!
他心里暗道“这到底是个啥屁啊,威力也太大了吧,肯定是被浓缩到一起再崩出来的。”
吐完之后,唯恐再来一次,于是便在茅厕里等着。但这次更悲剧了!直接吐的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出来!
原来在茅厕时间长了会形成连锁反映,连同适才那股后劲,就如同喝了一瓶不惨水的白酒一般,腥辣刺激着他的胃,令其不得不吐出来……
半刻钟后,张凡济一副生无可恋的心情,从茅厕(茅房)走出来。
再平静的从张历劫旁边已往……
“徒儿啊,你这身体真是虚啊!”张历劫见状叹息不已。
张凡济毫无痕迹的飘了他一眼,暗道:“师傅啊,我怎会这样你心里没点数是吧”片刻再缄默沉静不语的走了。
“不听老人言,亏损在眼前,你以后少怼点,年纪轻轻的就虚成这样。”张历劫地声音似乎从十八地狱来的魔鬼一般,一直回荡在其耳边:“年纪轻轻,就虚成这样……以后少怼点……”声如魔音一般久久不散。
最后张凡济实在受不了了,捂住耳朵往大殿跑去。
“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了,真是没见过世面,呸”张历劫见此变本加厉的吐槽一番。
转过头来盯着木桶里的千幻鼠……
千幻鼠只觉得毛骨悚然,整个鼠都欠好了。
“你这什么眼神,是藐视我?照旧崇敬我?觉得我说得有原理?”张历劫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千幻鼠被抹去的是魔性但影象可没被抹掉,它现在的智商相当于七八岁的孩童一般,所以知道此人如何的恐怖,不由点颔首,但似乎又差池,又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你藐视我?也觉得我说的话差池?”张历劫声音蓦地威严起来。
千幻鼠被吓得“吱吱”乱叫恰似在说:“年老是你理解错了,我怎么敢说你呢,我有十条命也不够你一巴掌拍过来的。”
“嗯,你的意思是想反抗我咯?”张历劫声音犹如判官夺命一般……如判死刑一样。
千幻鼠被吓得直接炸毛,片刻翻着白眼,满身抽搐昏死已往。
张历劫惊疑,“胆子这么小?还千幻鼠呢,呸,没见识”
……
翌日,道观里一片祥和之气笼罩着整座大山,大殿传来一阵低语犹如念经声一般……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声音如天籁之音,使整个道观充满神秘,庄严。
张历劫听见,惊咦道:“徒儿,此来高深偈语,为何你会念得如此透彻。”
“师傅,我这是没事念着玩呢,而且这不是您老人家教导有方嘛,令我如此聪慧!”张凡济回覆道。
“嗯,不错看来为师当初把你从小带到大,你已经把为师全部的精髓已学到了!不错不错。”张历劫摸着稀少的胡子,笑看张凡济。
张凡济见状悄悄藐视道,“师傅你丫的,也忒不要脸了吧,这明明是释教的菩提偈,怎么成你教导的呢?”外貌则回应道:“师傅说的对,您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张历劫点颔首,虽感受哪里差池,但这话听着照旧蛮舒坦的。
“你家师弟呢?”张历劫突然问道。
“哈?”张凡济目瞪口呆,半天没缓过神来。
张历劫见此情形,不由解释道:“昨夜,我一不小心把它吓昏已往了,为了赔偿它,所以决定收它为徒。你意下如何。”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张凡济,而张凡济被这眼神看得心底发毛,暗想,“如果我说不行,师傅肯定以为我在扫他面子,到时候说不定又是一记啪啪啪,但我不说我这心里又觉得怪怪的。”
于是便说道:“师傅啊,这件事呢可以从长计议嘛,你想来日方长,咱们先看师弟的品行如何再做定论?”说完总觉得哪怪怪的,但又想不起来。
张历劫摸着下巴说道:“此法可行,便照你的意思去办吧,先视察一个月再说吧。”说完转身离去。
“小师弟啊,别怪师兄脾气欠好,师傅发泄在我身上的,我只有找你来泄愤了。”张凡济一脸狞笑。
片刻,回过神来,“我适才说了些什么?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张凡济房间当中一只黑不溜秋的老鼠,正在随处跑,突然一只爪子“砰”压在它身上,然后一顿揉虐。过了差不多数时辰……才放它离去,离去时走起路来如同喝醉酒的老人一般,一上一下,瘸瘸拐拐。
千幻鼠心想,“昨夜,被老道欺负了也就算了,连你这灵智未开的小小老鼠,也敢在我面前乱跑,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哼。”
“噔噔噔”千幻鼠听见声音立马装着睡觉。
在屋里来的张凡济,见其还在睡觉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整蛊之感。
他转头见旁边有一鸡毛掸子,便用鸡毛掸子逗逗它……“吱吱”千幻鼠在笑着,它被张凡济挠着大笑不已,当它睁开时立马就不再笑了。心情凶狠……
张凡济也是纳闷了,心想“刚开始挠你,你还笑个不停,睁开眼见到是我,就变得凶神恶煞,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
他便不信这个邪,继续挠啊挠……它照旧不笑,反而心情更凶狠了。
千幻鼠心想,“你乃一介凡人,有何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谁给你的勇气?谁给你的自信?”想着便身化闪电,快速对着其脸上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