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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江湖第一人

第陆回 重回镖局,血债血偿

天下江湖第一人 菏泽万物 2129 2020-03-24 17:47:42

  “你爹我打不外他们,所以你要好好练功,未来和程天叔叔一道把你妹妹救回来,咱们一家人好团聚。”

  “待我未来修为有成,定要把洛洛给救回来!”林齐鸣认真道,脑海中全是那五个怪人的样貌,另有林洛哭泣的声音。

  “行李之类都打点好了,下人们也每人给了一笔钱,遣他们回家去了。咱们何时动身?”何玲将肩负系好,握在了手里。

  林三刀摸了摸儿子的头,实在是可惜,不外是十五岁便如此明理懂事,真是生错了人家,何须让这孩童也经历如此劫难!

  冒犯了这神圣堂,也许他林家这一辈子都要在逃亡之中渡过了。

  “现在走罢。”

  三人走在前往镇南村的山野小路上,今夜的月亮不知为何十分昏暗,却没有一丝云朵。

  “月黑雁飞高,杀人纵火夜......不是个好兆头呀。”林齐鸣走在林间小路上,看向天空,摇摇头,一阵叹息。

  林三刀走在林齐鸣身旁,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壳上,“瞎说什么呢,净跟你那程叔叔学些不三不四的工具。”

  林齐鸣不敢反驳,只是转身搂住他娘的腰,何玲顺手将孩子的脑袋护住,有些责怪地望着林三刀。

  四周不时传来蟋蟀的鸣叫,点点磷火的灼烁从林子深处透过来,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这山野小道上。

  “再翻已往两座山,就到了那小乡村,我八年前便买下了那块方单。”

  林三刀说着便扶起何玲的右手,看着她一个京城堂堂巨细姐妆扮成一副村妇模样,脸上的胭脂水粉不仅全部褪去,还抹上了一把泥土,看得他一阵难受。

  “真是苦了你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便这样罢。”何玲嘴巴一撅,“当初我能从京城逃出来与你私奔,便早就做好了过这种日子的计划。”

  能做出如此掉臂及世俗目光的女子,绝不会是那种柔肠寸断,扭扭捏捏的闺阁女子。

  林三刀脸上露出苦涩的笑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用天明便能到那小乡村,到时你母子二人便好好歇息。”说着他轻轻撩起了她垂下额头的长发。

  经过近一夜的急行,林齐鸣撑不住疲惫的双眼,终于是沉甜睡去,只是嘴巴里还念着她妹妹的名字,看得何玲心如刀绞。

  天微明。

  林三刀看看熟睡的母子二人,将首饰当来的银票以及自己多年积攒的积贮全部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又留封书信压在油灯下面,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可他并未注意到,在他离开时,何玲的眼角却流下一滴泪来。

  他很久都没有这种感受了,如年轻时与志同道合的挚友游荡于山林江湖之间。

  林三刀跳跃于林间,刚刚步行一夜才到达那小乡村,不外三个时辰他便又回到了林海镖局。

  晨鸡早已报晓,原本墙外的街道上此时应是人声鼎沸的,可今天林三刀却未听见任何响动。

  他知道任无双会来找他,会来取他的性命。

  他静坐在堂前的石阶上,面容平静却又感受有些局促不安,十三年未出鞘的玄天宝刀此时正闪烁着凛冽的冷光。

  “任无双堂主,别来无恙。”

  不知什么时候,林三刀劈面的影碑上静静地站立着一位身着红黑衣袍的人,衣袍上描绘的是凤与凰的图案,脸上却戴着白玉金丝面具,面具上透出点点殷红,只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形状被镂空。

  “你我都生为人父,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任无双并未理会他,自顾自地讲起来。

  “当初朝廷派你来进攻我黑风崖之时,我念你尚年纪轻轻且可为我用,便饶了你一条命。”

  任无双摇摇头,“没想到你不仅拒绝,如今还对我儿痛下杀手!”任无双语气逐渐猛烈,“必用你血,祭我那尸骨未寒的儿!”

  “我做的事便由我一人来肩负,想取我性命,也要你费一番功夫!”说着林三刀便站了起来,准备好与任无双来一场恶战。

  可他眼前的黑影突然便消失,转瞬便泛起在他身前,一把镶嵌着血玛瑙的铁扇向林三刀后颈划来。

  林三刀扭头即是一招「反身夺魁」。

  “铮!”玄天宝刀斜着切入那铁扇扇叶的连接之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反身夺魁」是《九天刀法》中专门用来破敌的偷袭之技,可并未如林三刀料想般的铁扇在宝刀的切割之下断开,一时间他与那任无双便僵持在了一起。

  任无双冷哼一声,一阵细小的摩擦声从铁扇中传来,等到林三刀意识过来时,那铁扇内的毒针已射入他的皮肤。

  “若不是你另有点用处,我早早就会将你五马分尸。可惜你这条小命还暂时要留下来...”

  中了那任无双的毒针后,林三刀急急向退却去,而任无双并未欺身上前,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二者如此坚持着,可林三刀逐渐感应身体逐渐麻痹,双眼一黑,昏死已往,倒在地上。

  “抬走。”

  “是!”

  任无双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排黑衣刺客,他们的眼神如同死人一般,毫无波涛。

  镇南村。

  晌午早已已往,林齐鸣这才徐徐醒来,却并未看见父亲的身影。

  “娘,爹哪儿去了?是出去狩猎了吗?”

  “你爹他去找朝廷大官求助去了,我们就在此期待他的消息。”何玲看他已醒便打了盆水给他洗漱。

  “擦擦脸罢。”何玲说话声微微哆嗦着,递给他一张干毛巾。

  林齐鸣觉察到了母亲的异常,抬头一看,“娘,你怎么哭了?”

  “那里哪里,娘怕是脸上的水没有擦拭洁净。”说着何玲便转身背向林齐鸣。

  “那我们须等到何时?”林齐鸣又问。

  “等到你爹爹将妹妹接回家罢。”

  何玲擦了擦眼角便又转过身子来,微笑着对他说:“你快些将这粥吃完,吃完了就出去练武。虽然现在没有你爹与程叔叔的督促,可一样是不能松懈。”

  “习武练功之事贵在坚持,况且还要等爹与程叔叔回来与我喂招,自然是不行懈怠。”林齐鸣一本正经,几口便将三碗稀粥落肚。

  “那我这就出去了。”他走出房门,在竹篱围成的小院内练起来。

  秋风飒飒,拳风腿劲所至,皆是引的树叶摩挲、沙尘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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