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笼罩下,一具漆黑、狰狞的人形装甲在大地上急速飞驰着。
随着他每一次落脚,地面宛如被千军万马踏过一般;
肉眼可见的攻击波自每一处落脚点扩散出去;
无数的裂缝在大地上蔓延着;
如同雷鸣炸响般的声音响彻了周遭几公里的规模。
但凡察觉到这股消息的生物,它们无一不张皇地跑离了装甲行经的路径,似生怕被其给波及到。
......
感受着身周传来的咆哮劲风,柳突然觉得...自己跟玉翡翠说的那句话并禁绝确。
从目前的体验来看,这何止是“增强了一部门力量和速度”......
这明白是翻了一倍有余!
以他原本那堪称恐怖的身体素质,加上【沙皇】的增幅,他甚至能感受获得自己“飞”起来了。
每迈出一步,他的身躯便会在巨力加持下飞出老长一段距离,简陋预计...也有快要几百米远了;
如果往上跳的话,他甚至能跳出上百米的高度!
而这还仅仅只是【沙皇】的增幅,如果再算上【黎明】的话,这个数据肯定会越发恐怖。
除了基本的力量、速度增幅外,柳还发现这套装甲似乎能为自己源源不停地提供身体运动时需要的能量。
就像某种长时间的“兴奋剂”一样,只要身处在这套装甲内,他就完全感受不到疲惫的感受。
而这也意味着他能毫无限制地发作出全部力量,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经常需要保留体力以应对突发危机。
“......”
就在柳思索着身上这套装甲的功效时,老白突然从他的领口处钻了出来。
只听它说道:
“我很好奇你干嘛不留下来睡一晚?她都那样体现你了......”
柳赧颜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在这都延误一天了,哪另有空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老白笑道:
“所以,如果没那么急的话你就会选择留下来...对吗?适才我感受到你的心脏跳得......”
听到这里,柳赶忙打断道:
“你给我闭嘴吧!问啥欠好,总问这些八卦事?!”
老白以一种险些毫无起伏的语气笑了两声,接着又说道: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起~......那个女人愿意将这套装甲给你,而且连酬金都未收取,在我看来...这跟白送没有区别吧?”
柳面红耳赤地反驳道:
“哪里是白送?我还得帮她测试这套装甲的性能呢!再说...这工具明显就是一件实验品,指不定隐藏着啥毛病!又或者...她在里面动了啥手脚也说不定。”
对于男人这无力的狡辩,老白只回以了一句:
“你就继续装傻充愣吧......横竖这是你的私事,跟我没几多关连~”
说罢,它便飞快缩回了长袍当中。
......
就在柳和老白两人赶往森源的时候,新城研究所里面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虽然了...这件事仅仅只针对与切西亚、番倪以及玛伊雅弥他们几人。
这会儿,番倪正穿着儿童睡衣,一边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望着对门那已然换好便装的切西亚,他撇了撇嘴道:
“要不要穿的这么正式啊?不外就是开个会而已,我看你穿的似乎是要去什么高等场所似的!”
切西亚挑眉道:“我乐意这样不行么?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呵~”
番倪无所谓地耷了耷肩,兀自往前面走去。
当他走到楼梯口时,却见到了身着一件绣着繁杂花纹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本离奇书籍的玛伊雅弥。
只见玛伊雅弥一脸辉煌光耀笑容的打招呼道:
“好巧啊,你也是去......”
可没等它说完,番倪便冷哼了一声,脸上更是露出了绝不遮掩的厌恶心情。
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沿着楼梯往上走去——看得出来,他心里仍然不待见玛伊雅弥这个传教疯子,甚至连最基本的招呼都懒得打。
见此,玛伊雅弥脸上却依然保持着辉煌光耀的笑容。
它似乎对于番倪的行为并不感应如何生气。随后,它又往切西亚打了一声招呼。
相比起番倪的恶劣行为,切西亚相对来说要好上一些,她只是皱了皱眉、然后轻轻点了颔首以示回应。
玛伊雅弥笑问道:
“话说回来,撒斯姆以前也经常这样叫你们临时开会的吗?要知道,现在可是到了深夜了呢~”
切西亚有心不想跟它搭话,可眼看接下来另有一段路程,她总欠勤学番倪那个“小屁孩”那样甩脸离开,于是她回道:
“从没有过,像现在这种情况多数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吧。”
玛伊雅弥点了颔首,接着话锋一转道:
“我听说...之前研究所里发生了一起暴乱,有几个实验体突破了你们的困绕、并逃离了这里?”
切西亚缄默沉静了一会儿,道:
“是的,不外也只有三个实验体逃离了出去。”
玛伊雅弥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了一些,它意有所指地说道:
“理论上,普通的实验体基础不行能突破你们三个困绕的吧?更况且研究所里面另有那么多的士兵......”
切西亚面无心情的回道:
“简直没错......可那两个实验体偏偏是‘米迦勒’和‘加百列’。研究所内除了撒斯姆能对他俩造成威胁外,我和番倪险些拿他们毫无措施。”
听到这里,玛伊雅弥嘴角处的笑容彻底平复了下去。
他再次问道:
“所以...你们宣布的那个悬赏令上面的男人就是‘米迦勒’?”
切西亚不是很明白它问这话的目的,她想了想,最终照旧点了颔首。
“......”
眼见玛伊雅弥这个疯子终于平静了下来,切西亚不自觉地加速脚步往前走去。
很快,她便看见了期待在聚会会议室门口不远处的番倪。
只是这会儿,番倪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奇怪: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惊骇?
老实说,切西亚跟他共事了那么久,也从未见过他露出这副心情。
于是她问道:“你干嘛还不进去?难不成是在等我?”
闻言,番倪略有些僵硬地扭过脖子。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聚会会议室,声音隐隐有些哆嗦地说道:
“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