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伞印(求推荐投资)
“开始吧,记得吃完丹药要立即开始纳印。”
雨幕然提醒道,武侠丹的功效很是强大,具有强大的造血功效和愈合伤口的功效。
但事实上丹药并不是太过高阶,只是专门用于入门的最基础药物,所以药效的时间很短,因此吃完丹药就要立即开始。
“好。”
盘膝而坐的祢平点了颔首,这一次依旧在同样的位置,客厅这简练而明亮的白色地板上,而且时间也是同样的黄昏。
唯一差异的是,同样的人却不再是同样的灵魂了。
祢平迅速吞下了手中这枚红色药丸。
武侠丹入口即化,却是没有什么特此外味道。
在经过喉咙的时候也只感受到一丝轻微的辛辣,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就在丹药被祢平吞入体内之后,祢平便感受了体内一股莫名的热意,似乎是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了。
祢平没有犹豫,迅速操起水果刀对着左手腕处用力一划,血液顷刻之间喷涌出来,溅撒在残缺而老旧的木伞上。
待血液完全浸透木伞之后,祢平嘴唇微动开始呢喃:“八方来朝曰宇,印古记今曰宙。”
忽而间,祢平感受到一种奇异的联系,自己的灵魂开始与眼前的这把木伞发生融会,甚至有种眼前这把伞即将融化的感受。
“原来这就是纳印的感受,还真是奇特。”
祢平细细品味着这种奇特的融会感,甚至有了一些陶醉之感。
然而,这种联系却是突然间被什么阻断了一样,如同潮水般迅速消退。
祢平有些张皇,不知道怎么挽回这种融会感,内心急切的撕扯着,却依旧无法阻止,似乎深陷的泥沼之中,越加迷恋。
一道声音在现在传来:“别走神,割开右手腕。”
祢平马上惊醒,适才差点就完全陶醉在里面了,竟是忘掉了这极其重要的一步。
祢平伸出即将愈合的左手腕,左手立即抓起沾着血液的水果刀,用力的朝着右手腕割去。
在右手腕被撕裂开之后,两只手腕迅速合在一块儿,祢平强忍着疼痛,用着右手腕摩搓着左手腕即将愈合的血痂,把伤口再一次揭开出来。
祢平用沾满血液的双手握着同样血红的木伞,将其顺着手腕滑落下去。
果真,木伞滑落到得手腕处之后,木伞就自然而然的停靠下来。
这时右手腕的标志开始发光,浅淡的油黄色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开始了那种熟悉的奇异的绽放。
同时,那种阻隔感在这一刻也开始徐徐消失,祢平清晰的感受到那种融会开始失而复返,眼前的木伞再次与祢平紧密相连。
很快,那种逐渐变淡的阻碍终于随之消失,奇异的联系再次将祢平和手腕处的木伞紧密相连起来。
在这种消融之中,木伞开始虚化,残缺的实物也开始消散,在祢平的注视下,木伞似乎融化成了一种气体。
一股回流的气体逆着血液的流淌,一种与血液滚烫相反的冰凉,祢平手腕处清晰的感受到了气体那种冰凉的回溯,并在左手腕处开始停留、盘旋、驻扎。
血液不再流淌,视野里的血红险些消失不见,只余下白色的地板上留下着斑黑点点的红色,手腕处重新结痂,红色的血痂迅速转变着,由厚变薄,由红转黑。
这一次却并没有再泛起那浅淡的油黄色,而是和正常一样的无色,也就是玄色的伞印。
“乐成了。”
看着左手腕处徐徐成型的玄色伞印,祢平心情颇为愉悦,虽然搞不懂为什么右手腕处是油黄色的伞印,左手腕处却是正常的无色。
祢平起初以为是由于伞的缘故。
但凭据雨幕然的说法,伞只是用来相同相同武道的物品,只需要有一定的灵性就可以,或者就是说木伞只是打开武道之门的钥匙,联系的媒介。
所以说也就自然而然的排除了这一推测。
在玄色伞印在手腕处降生的这一刻,祢平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力量的提升,甚至那些关于武道的知识也陪同着第二枚印记的降生变得清晰了一些。
“走吧,去天台试试,你也该好好练习了。”
雨幕然说道。
“天台?对啊。”
原来还在思考怎么找一个方便“练武”的地方,家里确实还不够大,施展不开。
再者,也很容易吵到楼下,并不是恒久之计。听到雨幕然的提议,祢平马上豁然开朗,拍手赞美。
雨幕然继续说道:“不外等到你的实力增长到闪耀段,就贴一些特殊的贴胶了,否则会破坏楼顶的。”
闪耀段是基础段后面的段位,仅看名字就知道这个段位是什么意思了,也就是说到达这个段位也就能够从凡人之中脱颖而出,变得闪耀起来。
从雨幕然的描述来看,闪耀段似乎对实力有着质的提升。
“贴胶?贴在天台上吗?”祢平自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开口询问道。
“对,贴胶可以极洪流平的削弱力量的通报,可以制止你未来用伞轻轻一戳,就把房顶戳出个窟窿。”雨幕然随即解释道。
“哦哦原来如此。”
“来吧,把我当做你的对手。我现在把力量压制到基础段。你来进攻,这样可以加速你对基础要点的领悟。”
雨幕然站在天台处,看着远方,青色的眸子不知瞧着什么,尔后转身过来,对着一旁有些鸠拙的祢平说道。
虽然有着印记的力量,但祢平对于木伞照旧极为陌生,更不用说拿着木伞去习武了。
对于一个生活在现代科技配景下的祢平,即便死而复生,对木伞的印象恐怕也只有可以挡雨,古代的生活用品这样简朴而无力的看法了。
此时让祢平拿着木伞当武器,其实难度是很是大的。
“好。”
祢平右手持伞,直指雨幕然,而雨幕然站在那里却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祢平,期待着祢平的进攻。
祢平深深的呼了一口,将伞头瞄准雨幕然直冲了已往,恰似一头蛮牛即是犷悍的撞了已往。
一个瞬间,祢平即是冲到了雨幕然的前方,伞头直至雨幕然的某个部位,觉得似乎不妥,看着雨幕然没有动。
祢平犹豫了,缓慢了一下。
这时,雨幕然动了,她身形轻轻一侧,右腿微微抬起,一个与祢平力量同样的后踢。
祢平飞了出去,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地,全身呲在石灰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祢平抬起头,脸上是一道道溢出血色的痕印。
“战斗的时候不要心软,更不能犹豫,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况且你怎么知道劈面是兔子,照旧狮子,或者是隐匿的毒蛇?”
一道冷冷的声音随之传来。
“好的,幕然姐,我记着了。”
祢平虽然明显感知到脸上的血印,没有去管,只是迅速起身,捡起同样摔落一旁的木伞,右手持伞,再次直指雨幕然。
“啪!”
同样的情形,同样的结局。
祢平再次被踢飞在地上,脸上再次新添不少血痕,祢平仍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起身,捡起摔在地上的伞。
这是祢平脑海里最清晰,也是最简朴的一招,横冲而去,有一些像以前祢平看的那些历史剧的长枪,直冲而去。
十次。
祢平仍旧被踢倒在地,只不外相比之前,在被踢飞之后,祢平至少能够拿稳属于自己的白色木伞,不似之前那般,连自己的武器都被甩飞出去。
祢平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与无能,可以明显感受出来,雨幕然使用的力量并不比自己强,甚至还要弱一些,然而一次次的甩飞,完全是量级上的差距。
即便力量在相同条理上,可战斗的经验与本能让祢平难以望其项背,雨幕然那沉稳而恬淡的气势让祢平感受似乎天空一般遥远。
祢平再次起身,由于印记对身体的革新,虽然次次被摔,祢平依旧感受精力充沛,连脸上的伤痕也恢复了不少。
继续。
祢平伞指雨幕然,横冲而去。
“啪!”
摔倒。起身。
三十次、
四十次。
五十次。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祢平也每分每秒没有停止过摔倒。
祢平再次起身,徐徐的呼了一口,全神贯注的盯着依旧恬淡的雨幕然,随之,全身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伞头顺着气势直冲而去。
雨幕然清晰的感受到祢平在气势上的变化,虽然行动基本上完全相同,并没有太多差异。
不外这一次雨幕然感受到了伞头指到她一种的凝聚力,似乎降生了一种冲劲儿,不再似之前那般木伞可以说是可有可无,这次至少像个武器了。
也不知是欣慰,照旧讥笑,雨幕然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些许笑容。
右腿再次轻轻一抬,朝后侧踢而去,再次踢飞。
嗯?
祢平此时却是调动木伞偏向,伞头侧击向地面,祢平借着反冲,一个横滚侧身而起。
瞬间便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待太多蓄力直冲而来,虽然气势上远不足之前,却是胜在迅捷。
“哦?”
雨幕然看着地上翻腾的祢平,出奇的没有摔在地上狗啃地,眉毛翘了翘,青色的眸子里映现着祢平冲过来的身影。
“啪!”
刚帅了三秒的祢平再次扑倒在地上,上演经典的狗啃地。祢平只能继续任由充满血痕的脸蛋再地面上摩搓着。
但他摩擦的火辣的脸蛋却是露出了谁也看不出来的笑意。
这次虽然只是一次实验,也只有一个小小的变向,祢平心中却是感悟了许多,似乎摸到了木伞作为一把武器的意义。
摔倒?
没关系。
狗啃地?
没关系。
祢平手中紧紧握着白色木伞,直冲而去,同样的一个侧身,雨幕然轻轻地转过了半个身位。
祢平冲撞的身形却是在此时戛然而止,手中白伞转动,身形旋转,白伞顺着手臂横扫而出。
然而,恰似早有预料的雨幕然依旧未动,只是再次侧转半个身位,弓身向后弯去,很是轻松的即是躲过了祢平的这一横扫,腿上的行动也不没有半分停止,再次踢出。
祢平这一次依旧来不及躲避,飞扑出去,无力的看着对手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
而就在即将摔倒在地上之时。
一份图像在脑海中闪过,祢平右手迅速转动伞柄,伞头朝后,左手立即握住伞柄底端,右手则迅速朝后开伞。
伞面在祢平的身后倒撑开来。
一股凭空而来的阻力阻止着祢平的摔落,尔后祢平便自然的双脚落地,虽然没有摔落,但祢平手上的行动却是没有慢掉半分。
他没有丝毫迟疑,右臂再次环转,将伞向调转回来,虽然伞面开着还夹杂一些阻力,不外行动也只是稍稍迟缓了一些。
在环转回来的半圈中,祢平控制着右手迅速从伞柄的顶端滑落到底端,迅速的颇有些艰辛的将伞面合上,迅速借力向后旋转,身形朝前移动。
祢平借着自身旋转的力道,右手握着伞柄斜劈而落,再次朝着雨幕然攻击而去。
而雨幕然依旧未动,安然的朝着另一侧,侧身闪过,右腿抬起,朝着祢平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祢平早有预料,用出了满身解数准备故技重施,但也未来得及转动伞向,无力的再次扑倒在地上。
“不错,虽然有些鸠拙,但至少有进步。”雨幕然点了颔首赞赏的说着,再次恢复了平静的一如既往丝毫未变的站姿,继续说道:“现在你手里的木伞至少像个武器了。”
祢平脸上绽开着不知是哭照旧笑的鬼心情。
他自己也是明显感知到了进步,对木伞的操控越发灵活了一些,就像雨幕然说的那样。祢平看了一眼手中的白伞,嘴里唏嘘道:“是啊,现在是一把武器了。”
“幕然姐,我继续了。”
祢平手持白伞,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