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燃尽。
钱浩把烟头插进小洞里拧巴几下,随后进屋休整。
躺在沙发上的钱浩努力思索着,如何探索这个世界和怎样才气赚够一万块钱,至于那古画作,更是没有任何头绪。
“我时常理想能够回到已往,告诉已往的自己,资助已往的自己。现在自己真的回到了已往的世界,还真是不习惯呢。”
“甚至连任务都没有任何眉目,唉。”钱浩躺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
闲着无聊。
他下意识地想掏脱手机来玩,可是习惯放手机的左边裤兜,却是空荡荡的。
“啊,真烦!手机也没得玩!”
钱浩来到后院找到一把生锈的柴刀,磨掉锈迹,又拾来一根木棍,用力把头削尖。
“嘿嘿,削铅笔的绝活另有点用处~”钱浩心里暗爽。
“恭喜您掌握:刀法专精!觉醒度:1%”
“削个木头得个技术?之前削了那么多铅笔怎么没见着个削铅笔专精啊?”钱浩苦笑道,“那我到底是用这木棍呢,照旧柴刀呢?”
说罢,举着柴刀奋力一挥。
“咔”,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断裂倒下。
钱浩收刀,盯着粗短的柴刀上下审察,感受着手臂的力量和出刀的技巧,似乎有一股熟悉的感受,又觉得很像在削铅笔。
“有了专精似乎确实纷歧样呢。”
握刀,盘马,屏息,砍!
另一棵更粗的树也断开来,有点意思,钱浩不停地把玩着这个新技术,不知不觉砍了一大堆树。
“呼!”钱浩甩掉额头上的汗,大出一口气,拾掇起地上的树枝捆起来,准备背回前院去晒着。
“浩子,砍柴呢?不错啊,小伙子,身体好!”路过的老人家竖起大拇指表彰道。
“呵呵,随便砍点,刘叔今天回这么早?”钱浩很自然地应道。
“是啊,早点回家做饭。”
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刘叔?谁是刘叔?哦,想起来了。”
脑海里突然泛起了本不属于他的影象,一时让他很难适应,头开始隐隐作痛。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闲着没事的钱浩每天上山砍柴砍个十多捆,偶尔能遇到一只野兔,到别人家菜地里偷几棵明白菜,小日子也过得还算滋润。
砍来的柴每天都背到镇上去卖,这几天下来,也攒到了二十块钱,买烟买粮食都得靠烟票粮票去换,顶多买包四毛六的笑梅牌香烟,其余的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不禁叹息当年的物价真香。
除了这些,另有增长到5%的刀法专精。
钱浩像往常一样,把成捆的木头从后山小树林里背下来。
“叮铃叮铃叮铃~”
一位穿着绿色服装备着绿色挎包的小哥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浩子,你的信件,给!”
“哎哎,好嘞,谢谢哥。”
钱浩放下手中的木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接过信件。
“华南矿业团体”的红色大字在信封上格外醒目。
“这可是南矿的事情时机啊,你可得加油好好干,未来有前程呢!”已经骑车要走的邮差小哥还不忘转头提醒着。
“哈哈,会的会的。”钱浩笑道。
钱浩打开信封,除了自己的文件袋,另有另一个小信封,里面装着“华南矿业团体”的上岗证和贴着钱浩一寸照的职工证,另有一张上岗通知书,写着让他于1981年6月5日去六号矿井报道入职,也就是三天后。
“竟然开局就让我当矿工,有点意思。”
钱浩欣赏着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用力握了握拳头,这几天的高强度砍柴练习让他稍微结实了些,之前孱弱的艺术生谁会这样去干苦力啊。不管怎么样,多点力气去挖矿绝不是一件坏事。
......
三天后的清晨。
隔邻家的大公鸡开始打鸣,钱浩闻声立刻起身收拾行囊,挑起几捆晒好的干柴向镇里出发,另有那把破柴刀。
这三天他也没闲着,反而越发努力地训练刀法专精,砍柴营生,可是这觉醒度卡在9%死活上不去。
对于经常玩游戏的人来说,他隐约猜到了也许砍柴所获得的经验已经不够用来“升级”了,不外他也不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卖了五块钱的柴,钱浩心满意足地向灯光球场后面的车站走去,这里的车站每隔三个小时会有一趟免费班车接员工上下班。
旁边三三两两也聚集了不少人,有穿喇叭裤的有穿破洞裤的,有穿花里胡哨衬衫的也有穿工装的,甚至另有几小我私家在跳着霹雳舞,踢踢踏踏地扬起一地灰尘;另有学老炮儿吸烟的,手一抬一甩的样子痞气十足。
钱浩瞟了一眼,暗笑道:“呵,这就是九十年代的精神小伙么?”
“可惜他们不玩花手摇,也不懂857,哈哈哈。”
赶巧到点,公交纷歧会就到了,钱浩找了个没人的位置独自坐下,欣赏着窗外的风物。
开往各大矿井的车是往华盐化工厂岔路口的右边走,与钱浩的家是差异的偏向,也不多想,到了六号井有人叫,他现在可以小憩一会儿。
自从来了魇境,晚上睡觉也再也没去过白色高台,以至于他可以淡然入睡,没有恐惧,没有期望,也没有失望。
在钱浩迷糊中,一只偷偷摸摸的手伸向他的口袋,口袋里的钱已经露出来了一角,而这只手正实验着慢慢拽出来,这贼手的主人还时不时转头,望一下后头那一群憋着笑怂恿他偷钱的人。
“嗯?!”钱浩徒然睁眼。
以手做刀,向斜后方迅猛一劈,又迅速收回,一气呵成。
9%的刀法专精可不是开玩笑的,已经到达练刀入门的阶段,快准狠是肯定的,加上这段时间砍柴,捆柴,背柴,上山下山的锻炼,力气更是见长不少。
“啊!好痛!”
后座的男人抱着手疯狂呻吟着,他看着自己手上一条三寸长的紫红色血痕,疼得面目狰狞,脸上开始渗出汗水,夹杂着泪水一起流下。
“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手这么狠呢!”
后排一个戴黄色蛤蟆镜的人暴起,指着钱浩骂道。
但是此人并没有给他任何压迫感,也就说明着,这人打不外他,钱浩自然有恃无恐,而且他适才偷偷用解梦获得了他的些许信息,不外战五渣尔。
钱浩转头一白眼。
“心里没点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