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想要将目前士兵手上的劣质刀剑全部替换掉,甚至以后还要打造盔甲、箭头、刀枪剑戟等等,用先进武器装备将这支军队武装成为一支名副其实的精锐之师。
接下来几日,杨义和徐伯又重新来到后山考察铁矿山,徐伯预计这里铁矿储量十分巨大,如果铸造成武器,装备数万人的军队也不成问题,听到这样的消息,杨义乐开了花,没想到无意之间得了这么大一座铁矿山,越努力的人越幸运,现在连上天都在资助自己啊!
此时,兵工坊的事情逐渐进入状态,从开始一天制作五把钢剑,到现在每日稳定完成三十把钢剑,而且质量都是上佳的。
这样的结果杨义十分满意,只是现在兵工坊的人员照旧太少,无法将日产量提升,所以凭据目前的进度,他也要两个多月才气将钢剑配备给每名士兵,这样的周期实在太长了,杨义等不及了,他必须想措施找到更多的工人。
长安,是唐罗帝国的国都,以往的朝代也有在长安宁都的,是一座具有历史的古城。
长安是唐罗帝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全国的宗教中心。由于国家对外交流密切,许多宗教从西方传入长安,唐朝统治者对外来文化兼容并包,所以其时唐朝同时存在着多种宗教,宗教运动极盛,如释教、玄门、摩尼教等。
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文人学士,另有来长安做生意的商人,流传宗教的教徒,形形色色,汇聚着属于这座国都奇特的文化。
唐长安城由外郭城、宫城、皇城3部门组成,宫城位于廓城北部中央,有太极宫和大明宫,唐罗帝国天子李承远居住在大明宫的永生殿,李承远现在已是花甲之年,再加上他身体孱弱,又有疾病缠身,所以现在虽然天下在手,后宫美人三千,他也只能躺在病床上坐吃等死。
此时已经过了午时,李承远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气色都还不错,这时一名太监走到床前说道:“圣上,外面监察御史郭学铭求见。”
一般而言,监察御史虽然品级低,但都有直面皇上的时机,况且郭学铭照旧天子的亲信,想要见天子一面,那照旧没有问题的。
此时,郭学铭正在殿外期待着,他昨晚刚刚到长安,追随他一起来长安的另有高句丽使者一行,他已经让鸿胪寺部署了,然后才进宫面见圣上。
“郭大人,请跟奴才进来吧!”
“有劳曹公公带路。”
曹公公自从李上位就一直服侍在身边了,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况且曹公公是天子跟前的人,就是宰相在他面前也要敬他三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所以郭学铭虽是天子亲信,对曹公公也是毕恭毕敬的。
郭学铭随着曹公公入了殿内,殿里点着熏香,有股淡淡的香味。
“郭大人,圣上就在里面。”
郭学铭谢了曹公公,然后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微臣参见陛下!”
“咳咳咳!……”床上传来一阵咳嗽声:“郭爱卿,免礼!”
郭学铭见李要起身,他赶忙上前去将他扶卧在床上,然后又递给他一杯茶水漱了漱口,接着又喝了一碗药,这才缓和过来。
“陛下,您这身体…”
李摆摆手,打断了郭学铭的话,然后说道:“不碍事,朕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不必当心,说说吧,这才去幽州发现燕王有什么异动吗?”
“陛下,微臣无能,没有抓到燕王的把柄,倒是发现小王爷李淡在幽州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很。”
“李淡!那小子能闹出什么事?”
“陛下有所不知,这次随微臣回京的另有一行人,他们是高句丽的使者,其中另有高句丽国的公主,这次是专程来参见陛下的。”
“高句丽使者朝见的事朕听说了,但这和李淡有什么关连?”
高句丽国使者昨晚由鸿胪寺接待,现在早鸿胪寺就将高句丽国出使唐罗帝国的奏章呈了上来,所以李自然已经知道了。
“陛下,微臣在幽州听说小王爷拘禁了高句丽公主,以及其他高句丽随从。”
“燕王在长安时,朕见过这小王爷李淡,从小就胆大妄为,厥后随燕王去了幽州,虽然朕身在长安,却也曾听到过他的恶劣行径,以前小王爷顽劣无知,朕不在追究。可这次差异,他恶意拘禁高句丽使者,破坏公主清誉,这极端破坏了两国邦交,如若高句丽国公主追究起来,朕定饶不了他。”
虽然李承远疾病缠身,但是身上依然充斥着一股的威严,郭学铭明显能够感受到,但是他知道陛下的心思,于是说道:“陛下,臣在幽州听到消息时便立刻派人去查过,发现小王爷简直在抚宁县拘禁了高句丽使者一行,但是厥后燕王的幕僚赶到了抚宁县,高句丽人就被莫名其妙的放了出来,似乎他们之间告竣了什么协议,这一路上臣也有跟高句丽的大臣王使者旁敲侧击过,只是王使者默不作声此事,臣也没能问到什么,不外王使者却对一人体现极端的赞许。”
“哦,此人是什么人?高句丽人为何对他如此褒奖?”李承远似乎忘了小王爷之事,瞬间将话题转移到了另外一小我私家身上。
“那人名叫杨义,营州人氏,听说这次高句丽路过营州,差点被胡贼劫掠,幸好杨义脱手相救,然后将他们宁静护送到了抚宁县,据臣所知,厥后高句丽人被小王爷拘禁,也是这个杨义从中斡旋,这才让小王爷吃了瘪,燕王才派王庄到抚宁县处置惩罚此事。”
“杨义!...”李承远口中念着这个名字:“这个杨义倒有几分能耐,居然能让燕王手下第一幕僚王庄出马。”李承远夸赞的言语之中,也透漏出他对杨义的好奇之心。
郭学铭听到圣上没有再追问小王爷的事,也没有追究自己幽州之行一无所获,相反,他对自己提到的杨义极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