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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弃者的世界

第三十一章 内部门裂

被遗弃者的世界 十一笑火 4122 2020-05-10 16:32:46

  被围住的“洛基”做出投降状,说道:“喂喂喂!别激动、别走火!那货在栽赃!”

  另一边的帽匠直接骑在自称“洛基”、被束缚起来的人的身上,甩开了双手抽着嘴巴,口中念念有词道:“闭嘴、闭嘴!又犯病!你是我亲戚!是什么洛基!”

  自称“洛基”的人被打得说不出话,满眼怨毒和恼怒,眼神却飘忽不定,似乎刻意不敢牢固在帽匠身上。

  陈楼左右看了看两个“洛基”,抬起地狱犬瞄准帽匠,商量道:“你先停一停?”

  帽匠像是没收住手,在陈楼举起枪后,又是一巴掌甩在身下的人的脸上,这才气喘吁吁地休息起来。他看着陈楼手中的地狱犬,歪着头凝视许久,开口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帽匠取下自己的帽子,高礼帽因为布料下的垫衬,整体十分结实、坚硬,帽匠艰辛地扭捏着帽子,将其揉搓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学着陈楼的行动、握着烂帽子突出的一角,瞄准陈楼说道:“你再说一遍?”

  陈楼叹口气,没搭理他神经质的行为,转头看向被围起来的洛基,问道:“你又再玩花样?”

  洛基放下高举着的双手,摊在身前说道:“这次真没有。”

  陈楼又问道:“那你要真被绑起来了,给你一枪还能活吗?”

  洛基挑挑眉毛答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楼颔首道:“好主意。”

  他调转枪口,爽性地叩响扳机,子弹向被束缚且自称“洛基”的人飞去,险险地停留在胸口上。

  世界凝固了。

  陈楼看着这一幕,稍稍用力、眼睛恢复了自由,左右转了转,又动动嘴巴,也能够说出话了:“所以,你是谁?”

  被束缚的人轻松脱下绳索,拍拍胸口、小跳两步,没有搭理陈楼的问题,而是抬头叫道:“剧作家!你怎么写的剧情!”

  空中有声音回覆道:“歉仄、歉仄,手慢了一步,再来,再来!”

  鹿鸣似乎也实时恢复了部门自主权,叫道:“我知道是……”

  ……

  陈楼问道:“你又再玩花样?”

  洛基放下高举着的双手,摊在身前说道:“娱乐一下,横竖现在也没事情,对差池?”

  陈楼看着洛基,两人对视间,洛基倒退两步,警惕道:“你是不是想揍我?”

  陈楼笑道:“回去再说,我看你到时候躲哪?”

  洛基耸肩,一副绝不在意的模样。

  坐在椅子上自称“洛基”的人,已经完全变化成了洛基的模样,他眼神中探出十足好奇的神色,不停审察着人群中的洛基,嘀咕着:“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为什么我没有相关影象呢?”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赶忙闭嘴不再作声。

  人群中的洛基反倒奇怪起来,将视线落在了被束缚的人身上。

  被束缚的人悠然吹起了口哨。

  陈楼轻轻摇头道:“赶忙把你的幻象收起来。”

  人群中的洛基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陈楼的枪口瞄准了自己,耀眼的火光笼着了视线的全部规模。

  所有人、包罗地狱犬射出的子弹,皆都静止不动了,人群中的洛基像是掉色一般,露出恶心的肉色紧身衣、以及诡异的没有五官的脸孔,他跳着脚、恼怒地嚷道:“剧作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连续两次了!”

  空中传来剧作家有些困惑的声音:“这次真不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楼突然运动了两下脖子,脖子以下的身体依然不能行动,他问道:“你们是不是能重置进程?”

  剧作家惊讶道:“咦?你有之前的影象了?”

  陈楼答道:“果真……之前知道已经走过几多次流程了。

  现在这种情况,猜也该猜到了,话说你是怎么确认,我们会做出你预想的行为。”

  剧作家笑道:“那就不管你的事了,来,我所钟爱的角色,我们!再!好好的!来一遍。”

  ……

  到底为什么会酿成这样!陈楼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用力揉搓着眉心。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似乎没有什么差池的地方——三月兔泛起,自己决定先接触一下,由兔子领导到达了帽匠和侠客的茶话会,另有被捆起来的、帽匠的疯亲戚。

  帽匠的疯亲戚自称是洛基,洛基虽然矢口否认,自己冷嘲几句对方的前科,罗宾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洛基一眼。

  然后洛基突然就火冒三丈。

  疯疯癫癫的帽匠和侠客插科讥笑,看似谨小慎微的三月兔“美意规劝”,罗宾莫名奇妙也恼怒了起来。

  相互争吵、指责,又牵扯了芬里尔、鹿鸣、小丑和公主,陈楼自己更是主要火力目标,甚至连那个不知道真假、自称是洛基的人都加入了。

  所有人都已经乱作一团。

  一切又都似乎充满了违和感。

  情绪这种工具无处不在,或大或小、或好或坏,人人都有不自主显露出些许的时候,恰好撞在别人的某个点上,就会如同点燃了导火索。

  是的,罗宾经常压榨洛基和芬里尔,洛基自己就贱兮兮的、更是谁都招惹,芬里尔看似憨厚、但总在不经意间犯些小错误,鹿鸣的冷淡、公主的婊气、小丑的臭嘴。

  但最最要害的是,只有无数的巧合、才气够制造出这样的结果。

  但这结果偏偏就在现在发生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个地方都差池劲!陈楼强压着被争吵层层拱起的怒火,尽量维持冷静思考着。

  可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涌入耳朵,才刚上线的理智转瞬又被怒火压制,陈楼举起地狱犬对上空连续鸣放,震耳的枪声终于盖过了争吵,他声嘶力竭地叫嚷道:“都够了——!”

  差池!陈楼的额角骤然冒出冷汗,这不是他原本想干的事情。

  所有人暂停下来看向陈楼,冷眼凝视片刻后,又继续开始相互攻讦,一副副视而不见的模样,马上让陈楼忘记了自己的思考。

  他上前推开芬里尔庞大的身躯,拽住洛基的衣领又撇向一旁,扫视着众人说道:“我说够了!都听不见吗!?”

  洛基边冷笑边整理衣服,说道:“动手是吧?”

  毫无预兆着,每小我私家都面前都泛起了多个自己的身影,每个身影都极近自身嫌恶之能、装扮成貌寝且滑稽的样子,做出各式不堪入目的行动神态。

  虽然,除了洛基。

  罗宾面无心情,脚下接触的区域的舞台地面已经被碾成破坏,她径直冲向某个偏向、抬手握拳砸向空气。

  洛基的身影凭空泛起,吐出一口血、倒飞出去,胸口凹陷。

  芬里尔则冲向罗宾,被陈楼一把拽住尾巴,上下颚咬空、牙齿碰撞发出脆响,他回过头探出利爪拍想陈楼,被其再次抓住、过肩摔砸在地面。

  帽匠又回到了座椅上,小口抿着热茶,不停赞叹着“好戏、好戏”,知道侠客跃跃欲试地想要冲进混战中,帽匠才伸手将它抓住、重新塞回到茶壶中。

  三月兔不停实验着抚慰,念叨着“别打了、别打了”,脚步却一动未动。突然间,它不再作声、同时耳朵高高竖起,鼻子不动耸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大脑袋来了!”三月兔突然惊恐的尖叫道。

  帽匠张皇得连手中的工具都扔了出去,双手捧住脸颊,不停用力得挤压、揉搓,脑袋快速的左右晃动。

  侠客又从茶壶中跳出来,大叫道:“昏君!我要为民除害!”

  陈楼等人相互拉扯着、又或者谁把谁死死压在身下、高高举起的拳头凝固在空中,每小我私家都回过头,奇怪地看着三人。

  尔后他们又疑惑地看向自己想要攻击的工具,慌忙松开手,心中一阵惊悚。

  洛基皱眉看向陈楼,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后、洛基却紧紧闭上了嘴。

  “女——王——驾——到——!”

  从众人一直没搞明白、所连接的第三个空荡荡的舞台上,传来尖细声音拉长地呼喝,生长出四肢的扑克牌,举着长矛、迈着正步、排成整齐的两列,向着茶话会的舞台走来。

  在行列的最末端,明艳的红发女人戴着王冠、穿着有巨大裙摆的华美衣衫。与小丑差不多巨细的人偶,穿着燕尾服为她抬着裙角,正是刚刚唱喏的人。

  嚣张不已的侠客这次主动钻回到茶壶中,随后茶壶开始剧烈哆嗦;疯癫的帽匠和谨小慎微的三月兔,都是露出敬重的模样,奴颜媚骨地搓着手,满面笑容看向走来的女人。

  扑克牌士兵们将众人困绕站定,女人走到谄媚的帽匠身边,做作地挥手,帽匠立刻主动让开位置、拉开椅子。女人坐定之后,掀开茶壶盖,嫌弃地看了一眼,随后将茶壶扔远,清清嗓子、却什么也没说。

  四周寂静,女人的心情似乎有些尴尬,又清了清嗓子,在没人反映后踢了人偶一脚,再次重复。

  人偶这才忙不迭反映过来,爬到旁边的椅子上,将身形展露在众人面前,呵叱道:“是谁在主张伟大宁静理念的尊贵女王的领地中肆意打闹!”

  随后他翻着眼睛想了想,又扯着嗓子叫道:“死刑——!”

  陈楼和其他等人都没有说话,洛基的眼睛迅速转动一圈,带着胸口的凹陷小跑到女人面前,毫无预兆地哭喊起来:“我——的女王大人啊——!”

  女人原本昂着头保持俯视,现在似乎对洛基的反映很满意,轻轻颔首道:“说。”

  洛基委屈至极地指着陈楼说道:“他们打我。”

  女人想都不想地回应道:“那打死他们。”

  “等等!”洛基又喝止道,在女人不善的眼神中,他生拉硬拽着将芬里尔带到女人面前,卑微笑道:“这是犬子。”

  女人审察着芬里尔,回道:“还真是犬子啊。”

  随后她问向洛基:“没别人了吧?”

  洛基搓着手,颇有些羞怯的感受:“没了。”

  女人点颔首,再次命令道:“打死。”

  扑克牌士兵们马上将矛头冲向陈楼等人,开始不停缩紧困绕圈。

  莫名奇妙!陈楼暗骂道,左右遥看却找不到去路,唯独占几出舞台离得较劲,但自己基础无法跳跃得那么远。

  他左右拉住鹿鸣和罗宾,低声道:“鹿鸣,带我们走。”

  鹿鸣和罗宾同时甩开了陈楼的手,前者漠然不语,后者冷声回应“为什么要走”,两者做出反映后,自己反倒是先愣住了。

  为什么?同样的疑问在鹿鸣和罗宾心中响起。

  陈楼挑挑眉毛,左右看了看,没再说什么,转身抓住小丑的弹簧、拖着它跑出茶话会的舞台、跑到森林舞台另一端的边缘,喝道:“弹簧够不够长!?”

  小丑尖叫着:“你要干什么!”

  陈楼不管掉臂地按着小丑的脑袋,将偏向冲着最近的舞台,在将弹簧挤压到最极限时松手,大笑道:“弹起来!”

  扑克牌士兵们乱哄哄地追了过来,明明就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某个扑克牌士兵却装模作样地跑回到女人身边,敬礼说道:“禀告女王,人犯逃入森林,正在全力追捕!”

  小丑嘴里不干不净的接连骂着,身子飞了出去,主动向外探出、实验拉伸自己的弹簧,险险抓住了另一处舞台的边缘。

  陈楼遥望着连接两个舞台的螺旋金属线,感伤道:“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长。”

  说着,他抱紧小丑的基座,从舞台边缘跳下,向另一边荡了已往。

  女人旁边,又有扑克牌士兵禀告道:“女王!人犯不见了!”

  女人抬头看看士兵,说道:“把自己打死!”

  扑克牌士兵应道:“好嘞!”

  说话间,就用扑克边缘延伸出的四肢,将自己的薄片身体撕成了碎片。

  公主站在鹿鸣的肩头,暂时被忽略的鹿鸣与罗宾突然感应身边压来一片阴影,抬头看已往,却是偷偷摸摸的帽匠。

  帽匠低声对两人说道:“跟我来。”

  鹿鸣和罗宾对视一眼,想到陈楼临走前的眼神,从善如流地跟上了帽匠。

  在空间有限的舞台上,扑克牌士兵们对演出潜逃模样的帽匠和两个女人视而不见,任由他们走出茶话会舞台的边缘,向连接的第三个舞台深入。

  洛基和三月兔一起殷勤地伺候着女人,前者突然看向女人位置的旁边。

  他疑惑的想着:帽匠的疯亲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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