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千万!
她兴奋地简直要昏已往。
天呐,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整个云州乃至整个泽州最幸福的女人!
不,或许整个华国,比自己更幸福的女人,也找不出来几个了!
一想到自己以后能戴上这颗两千万的钻戒,在天价别墅的泳池边晒日光浴,跟其他富太太一起做-爱做的事,她就兴奋地简直要发狂。
那才是女人该享受的生活!
她迫不及待地就要拿起那颗钻戒戴在手上。
这个时候,她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她转头一看,是十几小我私家,带着全套乐器,吹拉弹唱全都有。
为首一人是个圆脸的年轻女孩子,她突然感受这小我私家有点眼熟。
“等等,你是不是那个微霜?”司如冰试探着问道。
圆脸女孩惊讶所在颔首,“是的,你认识我?”
司如冰睁大眼睛,“你唱的《二十四节气》我天天都单曲循环!这是我七月以来最喜欢的歌了!”
“你唱的真是太棒了,声音很好听,另有MV我也看了,行动、心情都恰到利益!”
她的语气里,是满溢的惊喜。
微霜略显羞涩地一笑,“谢谢你的支持,其实我只是一个音乐人而已,歌曲歌词、另有MV的内容,都是同事帮我筹谋的。”
司如冰连忙道,“你太谦虚了,如果你自身实力不外硬,这首歌也绝对不会如此乐成。”
微霜似有所感所在颔首,“多亏了赠玉,如果不是他觉得我的声音好听,恐怕我还在艰难地找事情呢。”
司如冰惊喜道,“赠玉?他也来了吗?”
微霜摇摇头,“赠玉,应该没来吧?今天,是一位神秘人请了我们暴雨音乐的团队,来这里现场演唱一遍《二十四节气》。”
司如冰听到这话,脸色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绯红起来。
天呐。
自己喜欢的歌手,竟然来到这里,现场为自己演唱!
这位神秘富豪真的太了解我了,他不仅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还简陋地知道我的身材,现在,甚至还知道我的喜好!
一切都是投其所好,天呐,我太幸福了。
司如冰心里,甚至变得语无伦次。
“您应该是司小姐吧?”微霜觉得面前的女子很悦目,也试探着问道。
司如冰颔首。
“那没错了,那位神秘人就是要我们给一位司小姐演唱。”微霜一脸认真道。
经过多次自我体现,司如冰现在已经没那么失态了。
她反而露出笑容,“太谢谢你了,今天能听到你们的演唱,也是我的荣幸。”
微霜展颜一笑,便带着自己的音乐团队来到“水晶世界”的巨大落地窗前,拿出各自的音乐装备。
这里另有一台昂贵的霍普金森钢琴,更适合现场奏乐。
司如冰看着这一幕,脸色是止不住的笑意。
然后,一阵踩着高跟鞋的声音突然在“水晶世界”包间的门口响起。
“司如冰?”声音很熟悉,是她最讨厌的那个女人。
司如冰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司筱音。
她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晚礼服,一模一样的美艳。
但司筱音的晚礼服明显更合身,她的身材也比自己更好。
司如冰惊愕的同时,眼底也闪过难以抑制的嫉妒。
她为什么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
另有,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衣服,凭什么她穿着比自己更合身?
“你不是请了病假吗?怎么跑到天籁餐厅来了?”看到司如冰,司筱音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故意请病假,不给她举办生日宴会,简直可恶。
司如冰嗤笑一声,“你觉得,操办你的生日宴,比这位神壕的求婚更重要吗?”
“我是司家唯一的只身女性,而那位神壕放出话来要把钻戒送给司家的女子。”
“我司如冰,即将成为身价几千万的富太太了!”
司如冰越说,眼神中就越是憧憬和憧憬,“到时候,我就直接辞去妙手医药的职务,放心享受自己阔太太的生活,那才是女人的追求!”
“至于现在九九六事情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再忍受!”
司筱音冷冷地直视她的眼睛,“在你眼里,女人就只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隶属品吗?靠着男人的财富在世,那就是你的追求吗?”
“你想当一只坐吃山空的蛀虫?”
说完,她重重道,“肤浅!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肤浅两个字,重重砸在了司如冰心头。
她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追求享乐的心思被人就地揭穿,她甚至有点恼羞成怒。
正在调试音响的微霜听到这话,反而惊讶地站起身。
从两人的话里来看,她越发欣赏这位后进来的女士。
司如冰恼羞成怒道,“司筱音,你给我闭嘴!”
“我还没说你呢!那位神壕是我老公,他是向我求婚的,你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资格跑到这里来?”
“另有,这套晚礼服也是为我量身设计的,你凭什么穿上?”
“赶忙滚吧,看到你我就嫌烦。”
她现在,已经直接把神秘富豪称作老公了,直接宣誓主权。
司筱音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发生了一丝怀疑。
会不会是那位侍者搞错了人?
那个神壕要找的,其实是司如冰,但却误打误撞把她接上了车。
越想她越觉得是这样。
一对柳眉更是深深皱起。
看到司筱音露出这种心情,司如冰自信地笑出了声,“看吧,你下意识也觉得自己不行能是被邀请的工具。”
“我才是被求婚的人,我才是未来的阔太太!”
她的脸上,是满满的自得和喜悦。
司筱音只感受一阵疲惫涌上心头,“算了,我懒得跟你争,预计是那个侍者接错人了吧,我现在就走。”
她扭头就走,想回到易服室易服服。
水晶世界简直阔气,但这里没有自己熟悉的人。
或许,林木已经在家里烧好了饭菜,准备好了大蛋糕,就等着她回家给她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颤。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把林木当成了一个重要的人?
下午下班的时候,看到林木不在,她心里甚至会莫名其妙地急躁。
林木,你这家伙慢慢走近我心里了。
她咬着嘴唇,嘴角突然有些上扬。
“咦,嫂子,你怎么不进去啊?”这时,一道声音却把她从思索之中拉了回来。
司筱音抬头一看,是西装革履,领口还打着领结的高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