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周围的人异口同声地表达自己的震惊之情。
“什么意思?”路威刚目睹了一场不行思议的演出,一度认为是自己幻觉,洛白一开口让他坠入越发迷惑的深渊。
“凶手就是...你!”
在场人顺着洛白手指的偏向整齐划一地看去。
罗西文正扶着额头瘫坐在长椅上,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被路威打肿的脸,一抬头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在他身上。
“啊?什,什么?”他惊叫作声。
“哎呀,不是你,”洛白嫌弃地挥手,“是你!”
“我?”罗西文眼睛瞪得铜铃大。
洛白无语问苍天。
接着他憋着火气向罗西文走去,后者吓得在椅子上酿成化石。
“你你你!”洛白一把把罗西文推开,又重复了一遍。
这时众人才发现他指的是罗西文背后的蒙德。
“我?”蒙德一脸惊诧。
“没错。”
“什么意思,我...我可没杀人啊,”蒙德急了,“他...乔里可以作证你们走了之后我就一直跟他在一起啊。”
乔里也有些跟不上事情的生长,只好道:“确实你们来找我之后他就来酒吧了,说你们刚去他家找了他。他应该没时间犯案吧。”
“我没说他今天杀人了。”
“啊?”在场人越来越懵,只有乌戈林嘴角微微翘起。
“今天怎么回事我跟路威都看见了,我说的是上回,哦差池,上上回,也就是你未婚妻的案子你脱不了关连。”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蒙德脸色通红。
“你之所以杀她是因为她有身了吧,”洛白点出动机,“听你好朋友乔里说,原来不想结婚的你,突然转型决定办婚礼。”
“那又怎么样!”
“我猜你不是因为突然浪子转头,决定洗心革面组立室庭。”
“...”
“而是你想起来最近镇上恰好接连发生了两起新娘结婚前被杀的事情,你觉得恰好可以利用吧。”
“居然...”这是黎纱的声音。
“什么利用,乱说八道!”蒙德破口痛骂。
“我猜,你的情人就是这位吧。”洛白突然转身,朝向旁边的一位年轻女子,目光灼灼地直视她。
被注视的黑发女人一愣。
“这不是...”黎纱也愣了一下,“中午那个...”
“嗯没想到中午恰好是你来给我们点单,”洛白感伤,“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
“你头发的颜色,长度恰好跟掉在他家里的那根一样,”洛白道,“虽然主要照旧因为你衣服上沾了这个男人院子里的草。我才气确定。”
女人赶忙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忙乱扯过下摆检查。
“别看了,我骗你的。”
“你...”女人恼羞成怒。
“我重新讲,”洛白一副欠揍的心情,对蒙德道,“这女人或许去你家闹了一回,所以你就决定毒死未婚妻。”
“毒死?”路威一惊,感受自己跟不上了。
“不光毒死,还割破被害者的腹部作为掩饰。”
“你怎么知道的?”
“不说前两起,包罗第四起的女性都是直接被割伤而死,第三起却莫名其妙中了毒。不觉得奇怪么?”
“确实...”
“你家的院子里种有紫藤花,”洛白道,“这花并不立即致命,而是具有慢性毒,得恒久服用才会中毒。预计你的未婚妻早就有了种种腹泻呕吐的症状,她只以为是孕期的不良反映,而且一直没能死掉。直到婚礼这一天。”
“...”
“你慌了,再不处置惩罚掉不就真的结婚了么。再加上情妇很可能急切向你施压。”
“于是你决心凭据先例,割破她的肚子,冒充成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你,你有证据吗?”蒙德大吼。
“案件发生之后你或许一直没找到时机去此外地方,预计还没来得及去处置惩罚凶器吧,”洛白看着他的脸,“那把用来割伤未婚妻的刀不是在教堂周围就是在你家里...”
他看着对方脸上细微的变化,恍然:“哦~原来是在家。”
“路警官你去找吧,嗯,重点搜搜院子,我其时看到有块土是松过的。”
被点名的路威很快反映过来,道:“没问题,一会儿就去。”
“至于这位情妇有没有加入怂恿杀人嘛,”他看着二人道,“坦白从宽咯~”
“没想到竟然能下狠手杀死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路威有些恼怒。
“你居然...”一边一直默不作声听着对话的乔里突然开口,“杀了...杀了...”
“鬼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蒙德突然瓦解大吼。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跟你有一腿!”蒙德冲着乔里大叫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乔里急眼。
“我看到过你们俩,进了你家门!”
“你看走眼了吧!”
蒙德这时不再只动嘴皮子了,挥舞着拳头就冲上来。一旁的路威见状赶忙上前拦住。
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打得如火如荼,双方各自挂了彩,路威好不容易才将二人离开。
“就是这样,”洛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松了松领口,“说这么多话累死我了!”
“等等,就算是他杀了自己未婚妻,”黎纱说到蒙德很是嫌恶地白了后者一眼,“其他人又是谁干的?”
“鸟啊。”
“鸟又是什么工具?”黎纱由于其时昏了已往,什么也没看到。
“这个我还没弄清楚,”洛白很不想继续说话的样子,“先把这对亡命鸳鸯带到该去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