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大刀翻转间,尖锐的刀刃散发出可怕的煞气与锋芒,牢牢将江百争锁定,下一刻就要斩掉他的头颅。
要害时刻,江百争一咬舌尖,强行使自己清醒过来,尔后双掌上翻,运足内力夹住刀身,这才勉强止住了刀刃下落的势头。
但即即是如此,他的额头上也泛起了一道血口子,是被那刀气所伤。
同时,因为这大刀上面的力量太过强横,压得江百争险些要喘不外气来,他连连退却,好不容易才卸去了刀上的力量。
但这个时候,武天木等人的剑已经杀到,只见三人手中的长剑一变,直刺他的咽喉部位。
“滚!”
江百争勃然震怒,发出一声大喝,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人逼到这么狼狈的田地。
下一刻,他双掌的力量徒然增大,强行将手中的大刀拍断。
“砰!”
大刀瞬中断裂成两半,上半边刀身带着可怕的颠簸飞出去,尔后当的一声深深插入一块大石头中,直没及刀柄。
而大刀的刃口部门则因为江百争的反震之力朝武天木当头砍去。
“嗡!”
这速度太快了,以至于武天木基础没有反映过来,当他缓过神来时,一块大刀片已经贴着他的脸颊砍已往了。
“噗嗤!”
一瞬间,他的右边脸颊血光溅起,随后是一阵剧痛袭来,令他惨叫一声。
这时候,江百争甚至来不及向前看一眼,便运转真气形成护体罡气护在身前。
但依然迟了些,因为面前的三把剑已经到了他的近前,上面散发出的剑气直接划破了他咽喉的皮肤。
那一瞬间,江百争感受喉咙一凉,让他瞬间变色,本能的探脱手掌将三把长剑拨开。
“铮铮铮!”
江百争一手握住三把长剑,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捏碎三把剑的剑刃。
同时,他捂着喉咙快速退却,与几小我私家迅速拉开一段距离。
而这一连串的交手与反抗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在所有人都还没看清的时候便已经结束,令人感应受惊与后怕。
“……”
两派的门人门生们看的心惊,仅仅是站在那里观战都觉得后脊一阵发寒。
“天呐,那魔头是如何从四小我私家手里活下来的,太不行思议了!”有人口干舌燥道。
因为那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他们的肉眼都跟不上。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怪物啊,这都能活下来。”
“……”
这时候,甚至连两派的长老们都看的口干舌燥,个个伸长了脖子,不愿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直到战斗结束,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有所失态,便又重新端坐好。
“此子绝不能留,否则日后是一个大祸殃。”九指剑山的大长老对旁边战车上的老者说道。
“简直,绝不能让魔教再出一个大魔头。”旁人回应。
“若是他们依然不能将这魔头拿下,我们也该脱手了,不能再让这魔头逞凶下去。”
“哼,几小我私家都不能杀他,难不成他真有天大的本事不成?”
“欠好说。”剑山的大长老徐徐摇头,随即对身旁的剑童耳语几声,那剑童听了连连颔首,尔后径直朝太玄门那边的人走去。
“我们要做最坏的计划了…”他徐徐说道,目光也变得越发酷寒。
这时候,江百争正在略作调息,同时再次从衣袍上撕下布条包扎伤口。
让他庆幸的是,自己的喉咙并没有被剑气所伤,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
但他也发现身体上其他的部位很是惨,背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说,腰间的伤口又在打架当中裂开了。
这些新旧伤口交替在一起,让江百争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下一刻,他深吸口气,徐徐用内力关闭穴道,以制止伤口上的血流失太多。
同时,在他的劈面不远处,陈易也带着四个子弟坐在一起疗伤,其中彭辰略有好转,武天木被斩掉了一只耳朵,另外几人也有轻微的伤势。
双方就这样相对而坐,隔着一段距离杀气森森地对视,暂时都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
然而,正当江百争放松警惕全力疗伤的时候,一道剑气却突然泛起在他的身后,只取他的后颈。
刹那间,江百争感应后脖子上一阵冰凉,本能的危机感促使他体内发作出一阵可怕的颠簸。
“魔头去死!”
来人是之前追杀李苟的应有为,只听他大喝一声,趁着江百争疗伤的大好时机偷袭而来,想要直接斩杀掉他。
而他也确实差点得手,剑刃已经碰到了江百争后颈上的肌肤,甚至已经刺出了血点。
这让江百争勃然震怒,在这要害的时刻竟然有人泛起打扰自己疗伤。
“好一个鄙俚无耻之徒,你倒是会找时机!”
下一刻,他转身探出一只手,直接抓向应有为手中的长剑。
“当当当!”
江百争的手掌与长剑碰撞在一起,马上被划破了皮肤,但同时他也顺着长剑抓了上去。
应有为明显没有想到江百争竟然会这么不要命,立即决定后撤。
然而,他已经被盯上,在这么短的距离当中基础无法逃脱,直接被江百争抓住了手腕。
“你!”应有为无比惊骇,正要发动内力震开这只手,江百争却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可怕的力道随即冲来,将他震得气血翻腾。
“敢来偷袭我就不要想走!”
江百争冷哼一声,直接捏着应有为的脖子将他摔在地上。
“啊!,魔头!你今天必死无疑!”
应有为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无比怨毒的看着江百争,即便到了这一步,他也还在挣扎,翻转着身体想要攻向江百争。
看到对方这反映,江百争只是冷笑一声,直接甩出一巴掌在他的脸上。
“啪!”
“你敢打我脸!”
应有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发懵,感应半边脸颊都陷入了麻痹状态。
一瞬间,他胸中的怒火再次暴涨,无比羞恼。
在这众目睽睽下被打脸,他算是把脸面都丢光了,一想到这里,他简直要发狂。
“怎么,难不成你这脸是金子做的,不能打?”江百争随即又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脸上。
“啊!”
应有为嘶吼一声,双目充血,状若癫狂,疯狂挣扎起来。
就在此时,他看见江百争腰上缠绕着的带血的布条,立即一脚狠狠地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