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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告退

第九十九章:找事

在下告退 川西人士 2940 2020-08-15 19:57:36

  “月令郎,你不……”

  “林七言,本令郎来也,你怎么不出来迎接,躲在家中作甚,难不成……”

  林亭壁的屋子是开着房门的,阳光普照,从正敞开的门外照射进来,落在身上,温暖暖和。

  然而,偏有不巧,总有人不适时宜,不懂眼色。高声嚷嚷地便来到了林亭壁的屋外,见着了林亭壁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以及手上拿着的书卷,张口便声音高扬。

  林亭壁眉目一沉,拦不住事儿的管事心中咯噔一声,方知大事欠好,轻吞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看着林亭壁。

  他“啪”的一声,神色不快地合上书卷。起身还未等到澹台月上前便一脸不悦地关门,将澹台月拒之门外。

  澹台月看着他起身,看着他满脸不悦,看着他快要在咫尺的自己关在门外,然后便没有了然后。

  林亭壁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将书卷放回原处,转身朝着里屋走去,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床榻上躺着的秦鹿鸣,发现她并没有醒来,松了一口气后便朝着屋外已往。

  林亭壁合上门时澹台月照旧一脸懵的状态,等他开门后澹台月依然保持原有的模样。

  他瞥了澹台月一眼,眼底的不悦收回,找不痛快是吧,我也会啊。

  “月儿来此有什么要事吗?没看见你小叔叔我还在看书吗?你年纪也这么大了,也该立室立业了,整日这样疯跑也太不像话了,我听说近来已经有不少媒婆上门提亲了。甚至宫中另有人再找你太后姑奶奶给你看亲呢。”

  他关上房门,却不知屋中的人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装作睡着了而已。

  “你!”说到这里澹台月果真恼怒起来,声音也不禁加大,却没想到这一次他像是学智慧了,转了头又道,“小叔叔说的对!可小叔叔这也老大不小了,这不也没立室吗?”

  林亭壁一噎,素来欺负澹台月欺负惯了,他从未料到有一天这澹台月也会有这么硬气的一面。

  林亭壁斜睨了他一眼,朝着庭院之中走去,想要淘汰二人的攀谈声惊醒秦鹿鸣。

  “哦。”林亭壁并未被他噎住,淡淡地回了一句,便慢条斯理地在庭院中的躺椅上坐下,一点也没有主人的自觉要招呼澹台月。

  “可是,叔叔我年纪比你小啊。再说了,软香在怀,若非你来打扰,只怕我跟你未来婶婶小弟弟都给你造好了。”

  风轻云淡,像是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话,可澹台月却在听了这话以后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一跤。

  什么情况!

  澹台月朝着屋中瞄了一眼,但门窗紧闭他什么也看不清个,他又转头看了眼管事,结果人家管事无比淡定,微笑着转头离去。

  澹台月只觉得惊雷一阵,脑子有些发懵,反映了半晌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来到林亭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怡然悠哉地躺在椅子上。

  “你!你别太太过了,林七言!”澹台月怒气已起,径直来到他面前,白衣在身,不得不说澹台月走出去确实会吸引许多女子的关注。究竟,像他这样将一身白衣穿的绝不累赘,宛若谪仙的人确实很少。

  “我怎么太过了?”林亭壁挑高声音,逆着光看向他,一脸天真的问道。

  澹台月看他一副做错了事还浑然不知十分有理的样子心中怒气横生,强压着怒气说道:“林七言,我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有继续的人,没想到却是个这样的无耻肖小,你太无耻了!”

  这话听得林亭壁是一愣,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秦老板跟你关系……”

  这话听得林亭壁是越来越糊涂,他看着澹台月站在身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耳边只觉得聒噪。

  见他还在喋喋不休不依不饶地说着,林亭壁掏了掏耳朵,冷不防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了一只匕首,骤不及防线抵在了澹台月的脖子上。

  这一招果真有效,澹台月的脖子上还没有被贴上酷寒的利器,他便已经吓得一句话也说不上了。

  “倒是继续说啊,怎么了,月儿这是怕了?适才我听见你说起秦令郎,我和秦令郎怎么了?”

  他眯了眯眼睛,好整以暇地审察着眼前的人。

  澹台月吞咽了口水,低眼看着脖子前明晃晃的匕首,又抬眼看着一脸悠闲的林亭壁,心中的怒气不知为何不仅没有降下去,反倒是增加不少。

  “说就说!林七言我念你是尊长想要给你留些面子,可你咄咄逼人,做错了事情还理直气壮,我真是替秦令郎惋惜!你以为我没看见吗!上次在桐邱,我明白见你搂着秦老板,两小我私家看起来亲密无间……”

  “我……”林亭壁这下是真蒙了,听他义正言辞地说道,自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林七言!外面人都说你不近女色,我原是不信,可厥后亲眼在小河间看到你搂着秦老板!就这样!”

  说着,澹台月还急了眼,丝毫掉臂及那还抵在脖子前晃眼的匕首,伸手便学着其时林亭壁的样子。

  林亭壁:“……”

  真丑,他才不会这样。不外,他很好奇澹台月是怎么看见的。

  “好吧,我二姐说过恋爱是不分年龄性别身份的,你喜欢男人就算了,可如今秦老板去世才多久?一年不到!你转头就另寻新欢,实在可恶!”

  二姐?林亭壁挑眉,似乎是那个和澹台黎苟合的女子。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林七言,你怎么回事?心虚了?”

  林亭壁回神,面对澹台月的质疑非但没有不满,反而一脸笑意地收回了匕首,起身,伸手拍了拍澹台月的脸,声音听起来格外愉悦。

  “好孩子,你没有看错。”

  澹台月:“……”

  “对了,你五叔没来吗?怎的只见你一小我私家在此?”

  “自然是来了,现在正在正厅和姑奶奶碰面。”澹台月如实回覆。林亭壁转头瞥了他一脸,轻声一笑。

  “行吧,别在这打扰你婶婶休息了,随我去正厅。”

  “你你你!林七言你不知廉耻,你还没娶亲就将小女人带到自己屋中,还让叫婶婶,我呸!恶心!”

  澹台月立誓他从未见过像林亭壁这般不要脸之人,若是他早就找块墙撞死得了,没想到这小我私家竟然还如此心安理得地站在自己跟前。

  澹台月啐了一口,拂衣离去,离开之时还擦了擦眼,只觉得自己恰似看了什么腌臜的事情一般。

  林亭壁哂笑,伸手转了转匕首,最后也不知是朝着哪里叫了一声:“景明,好好守着,切勿让人打扰秦女人休息。”

  “是。”半晌,庭院之中才回响起景明的声音。

  暮色四合,林亭壁总算是回了自己的庭院,屋中灯火通明,另有人影晃动他心中一怔,下意识地以为是秦鹿鸣还未离去。

  推门而入,他一边转身阖上屋门,一边说道:“怎么,秦女人这一日可睡得好?整整一个白昼就这么已往了,女人可真是……”

  林亭壁转头,还没有说完的话被噎在了喉中,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再也说不出什么。

  他额头前的青筋微微跳起,随后沉下眸子,声音冷淡中夹杂着一丝愠怒。

  “景明,怎么回事!”

  屋中灯火通明,床榻上收拾得干洁净净,整整齐齐,但遗憾的是他挂在屋中的那间披风也消失得干洁净净,而他以为的秦鹿鸣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竟是景明。

  “家主!”景明手中端着水盆,另一只手拿着帕子贴在桌前正在擦拭着架子,现在转头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林亭壁。

  “到底怎么回事?”林亭壁上前,将他手中的水盆取下,一脸不悦地问道。

  “家主饶命,你只说了护着秦女人不让人打扰,可秦女人自己作乱逃走这一点你可没交接。她其间醒过一次,不外想必是昨夜没休息好,唤了两声没人应又睡了已往,这一觉就是大下午。醒来便将你这屋中搅得天翻地覆,还把那件披风带走了。”

  景明委屈,死死地捏着手中的帕子,他立誓如果等下林亭壁打他他绝不会放开手中的帕子,死死咬住就得了。

  林亭壁恼怒,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冷笑一声。这屋中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她来到窗前,见被褥上面赫然放着一封书信,展信一看。

  无耻宵小,偷窃财物,竟敢不还,另有不要跟澹台月面前乱凑,我什么时候跟你有这种关系了!

  “呵,小骗子。偷了我的工具还栽赃给我?”他伸手将那封信合上,适才照旧阴云密布的脸现在已经恢复如常。

  景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想必这事儿就算是已往了。

  “景明你去帮我给秦鹿鸣送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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