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李昂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绪。
确实看到了,不是假的。
人们头顶上的这串数字肯定是人寿命的倒计时。
楼下遇到的那个老人就是证明,花样也很清晰。
小时:分:秒,人到了0秒就是生命的尽头。
那老人看到我突然显现出来的惊恐心情是什么意思?
难道濒死之人能看到我的差异吗?
看到我是个什么形象?
是个一身黑衣拿镰刀的死神形象吗?
还单纯就是个巧合?
那厥后心情又那么宁静和放松呢?
对啊,要看看自己是什么形象,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想到这里,李昂迅速的跑到洗漱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没有变,照旧那个自己。
只不外可能因为住院的原因,自己原来就有些白的脸显得更苍白了。
也比以前消瘦了一些。
李昂注意到自己的头顶,没有那段数字。
还特意用手在自己的头顶拨弄了拨弄,确实自己的头顶没有那段数字。
眼睛,眼睛有什么差异了吗?
李昂把自己的脸靠近镜子。
用拇指和食指扒开自己的双眼,一点点贴近镜子看着镜子里的双眼。
他从来没有这么注意视察过自己的双眼。
单眼皮,眼睛有一点点小但很有神,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瞳孔确实比以前大了,但也没夸张到漫画人物的那种状态。
就是比正常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李昂最后险些要把眼睛贴到镜子上了一样往自己眼睛的最深处看。
隐约似乎看到瞳孔深处有个黄色的小点点。
正在李昂聚精会神视察自己的眼睛时,后面突然传来了安云的声音:“你干嘛呢?准备拿脸擦镜子啊?照旧要把镜子舔洁净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李昂吓了一跳。
安云:“不是让你再休息两天嘛,怎么自己摘掉眼罩下来溜达了?快回床上去吧。”
李昂:“额,好。”
回到了床上。
安云坐在床头给李昂削苹果,一边跟他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车祸后的处置惩罚问题。
他相信安云处置惩罚问题的能力,也没有注意听安云的这些内容。
就是一直盯着安云的头顶,她头顶上显示着25919:23:21:35的数字倒计时。
这段时间李昂光是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呆了,知道自己应该看到了一些凡人看不到的工具。
脑子却从来没有平静的想一下,那串数字的真正意义。
现在知道是寿命的倒计时。
最后是秒的体现,那个楼下的老人就是倒计时秒数到最后结束的生命。
那么前面的就是分了,再往前就是小时和天数了吗?
那么计时的方式是不是凭据我们正常的盘算方式呢?
这点他从来也没有注意视察一下。
所以他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安云,直到看到0秒事后酿成了59...58...57...。
这样就应该是与我们正常的计时方式一样了吧。
那前面的23:20就是小时和分钟了。
只要视察到分钟是以60为单元,小时是以24为单元那就完全和我们的计时一样了。
也就是说最前面的应该就是天的单元了。
25919天的话,就是25919/365=71年多。
现在安云是23岁,那么23+71=94岁多。
这丫头挺能活啊!
“你怎么了?老盯着人看,是太长时间没看到,不认识了吗?”安云突然发问。
“啊,没,没什么,没不认识。”李昂回覆道。
随即李昂伸脱手去安云的头顶碰触那串数字。
手经过那串数字的时候,那串数字发生了扭曲。
就似乎原来平静的水面上漂浮着的工具被李昂的手打乱了一样。
等李昂的手离开那串数字后,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继续倒计时着。
安云对李昂的行为感应奇怪:“你手在我头上划拉什么呢?我头上有什么工具吗?”
李昂:“没,没什么。”
安云开玩笑的说:“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会脑子真泛起什么问题了吧,我还得去问问医生才行啊”
李昂:“哈哈,是啊,差点不认得你这个能活90多的老太婆了。”
安云:“你才老太婆,你才90多呢,我要是90多,你不是更老了,你都是百岁老人了。”
李昂:”对对对,我是百岁老人,你是永远年轻的小妖精。“
其实李昂顺口说出来了安云的最终年龄时,考虑是不是要告诉她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这个问题。
经过大脑短暂的思考,他感受照旧不要说的为好。
有俗语说,泄露天机必遭天谴,电视剧里知道太多的人也死的快啊。
如果这是一种能力的话,自己如果知道一些工具,不管这是好的照旧坏的,照旧不要牵连安云进来的好。
照旧先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获得这样的能力的,为什么能获得这样的能力呢?
如果能够精准的看到人的寿命,它到底有什么用呢?
难不成让我去转行做算命的吗?
想到这里,李昂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既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能怎么办呢?
只能顺其自然了。
说不定,这是我昏厥中的一场梦呢!
说不定,明天睡醒了,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呢!
要是我自己能看到自己的寿命就好了,或者有小我私家能看到我的寿命。
对啊,如果我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天下这么大,是不是也有和我一样的人存在呢?
先确定这是不是梦吧。
李昂左手拿着安云削好的苹果一边吃,一边用右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果真疼,看来不是梦。
梦里是不是也会感受疼呢?
李昂:“安云,为什么我奏琴你都听不懂呢?”
对李昂突然的问话,安云觉得有些费解,但也回覆道:“能啊,你不弹那些古典的,弹些流行的我就能听懂啊!”
李昂:“不,你不能,我觉得你听不懂。”
安云:“为什么?”
李昂:“因为是对你奏琴啊!”
安云:“对我奏琴怎么就听不懂了”
李昂:“你说呢?!”
缄默沉静了一会,安云反映了过来:“啊~你说我是牛。”然后马上就上来掐住了李昂的胳膊。
这次李昂是真的又感应了疼痛。
平时李昂就喜欢用这些尴尬的小玩笑来搪塞安云。
看安云的这个反映和自己身体的疼痛感,这应该不是梦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先隐瞒目前身体的状况,再留意视察一段,那就放下心来放心的和安云进行攀谈。
做好几天后出院的准备以及如何回归正常生活的后续问题。
包罗车祸保险,公司这段时间的进程,还得部署回家看怙恃。
怙恃在昏厥的时候已经来过了,一会给他们打电话后再部署晤面,省得怙恃担忧。
虽然和怙恃在一个都市生活,但李昂很早就已经单独出来生活了。
开始的时候怙恃照旧千般担忧,天天电话。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怙恃也就放心不再那么过多的干预李昂的生活了。
公司那边,合资人老于不管从技术上照旧治理上都是一把一的妙手,想来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就是那个如何拿到那个新项目的问题,以及一些细节的商讨演示和条约的签订。
李昂的脑内把这些近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感受良好,情绪也从最初的惊恐忙乱中稳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就等着最后的治疗和出院了。
这样的事情出在自己身上对李昂来说,不知道是好照旧坏,期待他的肯定是个纷歧样的未来。
他也这样申饬自己,要去蒙受这非同寻常的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