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飞控系统。”江丞脸上没有任何心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一样的？”徐校长接过来又看了一眼，除了数字照旧数字，果真是难倒门外汉。
“比我设计的更精确。”
“啊？”徐校长眨了眨眼，又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愣了愣，“那丫头把它给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
林臻一个星期上两次课，其他时间都是绝对自由的。
既然都不愿说，那她就自己慢慢问，横竖一辈子那么长，林臻早就认定了。
“陪我去医院。”林臻拿起手机点开贺贯祺的号码。
“啊？你又发烧了？”贺贯祺真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砍了林臻全家，这辈子要当牛做马的还债。
这姑奶奶，才几天？就不能省省心吗？
“没有。”林臻顿了顿，“看小我私家。”
“不是看谁啊，还得我陪着？臻姐，您要觉得我整天闲的蛋疼就直说，别三天两头的折腾，行吗？”贺贯祺贫归贫，又觉得有点差池劲儿，“我怎么不记得您老另有其他朋友？”
“让你来就来，废什么话，我不想打车不行吗？”林臻啪的挂掉手机，烦琐。
“……”又挂他电话！
半小时后。
医院。
林臻记性很好，她知道程也在哪个病房。
贺贯祺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后面：“到底是谁啊，臻姐？”
“等会就知道了。”
程也不让他告诉自己他就不说，林臻不着急，有的是措施。
“哦……”贺贯祺撇了撇嘴。
哪位这么大脸？
……
林臻推开半掩着的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有的只是白色天花板和蓝色床单交相辉映，被子叠成方块状整齐的摆放在床头。
“诶？怎么没人？到底是谁啊？”贺贯祺瞅了一眼，明白连小我私家影都没有。
“程也。”林臻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有问题吗？”
“……”贺贯祺脸色一下变了，“林臻，你又搞我。”
此外不说，程也要是看到他，肯定少不了一顿揍。
“臻姐，臻爷，臻姑奶奶，你俩的事情别把我拉进来行吗？”贺贯祺扶了扶额。
“女人，您是找人吗？这间病房的人今早就出院了啊。”碰巧保洁阿姨进来，放下手里的拖把，看了一眼林臻和贺贯祺。
“谢谢。”林臻走出病房，他又在躲着自己。
“行了，来也来了，现在死心了吧，程也他压根不想见你。”贺贯祺知道这话伤人，但是没措施，那俩人之间有个过不去的坎儿，准确的来说，是程也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他一个局外人能有什么措施？
“先上车，我送你回去，你今天应该没课吧？”贺贯祺掏出车钥匙。
“去市消防中心。”林臻低垂着眼睫，墨色的眸子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信，程也能躲一辈子。
“……”贺贯祺一脚蹬上油门，发泄似的，“你这又是何须呢？程也现在不想见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就是……等他想清楚了自然就好了，你俩以前情感那么好，时间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