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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王爷清贫妾

72、此路是我开

高调王爷清贫妾 陈秐莯晨 2142 2020-04-02 10:36:32

  第二天清晨

  尘图等人吃过早膳慢慢行,大少爷身着锦绣纹花绣雅长袍,腰上佩着镶宝石万福腰封,黑发如长瀑,貌若朗月星。骑在高头大马上风姿勃发,身后随着四个黑衣结实青年,一看就是保镖护卫。

  晨光一照,这支队伍给人的感受就是神采奕奕赏心悦目。

  出了官道进了密林。

  一个麻脸土匪正倚靠在大树下打呼噜,鼻子里还冒着大鼻涕泡泡,噗嗤噗嗤。

  “嘿,肥羊都来到锅里啦。”

  土匪被一个声音惊醒:“谁,谁在说话。肥羊在哪?”

  脑袋转了一周,一看没人,只有随处乱拉屎的大尾巴喜鹊。“真不考究,打扰人家睡觉。”

  土匪哼哼两声猪叫又倚靠大树底下合眼瞌睡去了。

  “嘿,哥们。职业道德呢?你不掠夺的嘛。掠夺能睡觉觉吗。”妘纭自树上翻下来,一扇柄敲在麻脸脑门上。

  “别闹。再闹大爷揍你信不信。”土匪眼睛都不睁。

  “就凭你?能揍的到老子的还没生出来呢。”妘纭又给麻匪另一边脑袋也来一扇子。

  土匪这回真怒了,睁开眼:“哇呀呀,谁,哪只不开眼的死鸟,赶忙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拔光你的毛炖了烤肉吃。”

  “到底是炖是烤啊,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说。”妘纭以扇掩面偷笑。

  “死鸟”就在她身后,使用贴身靠,一会哐当又是一扇子,麻匪正要发怒,拍脑瓜一想,“差池啊。哥们不是遇上鬼了吧。”

  “不行我得找人去,人多的地方阳气重。”一路喊一路拔腿往埋伏圈偏向跑。

  “黄二狗子、大赖、庄黑炭。”麻匪这是给自己壮胆。

  另外仨人正席地而坐打架田主,斗的满脑门子白条。

  大赖看见黄二狗子偷着把纸条子撕下来藏起一个:“别玩赖的啊。拿出来。当心老子抽你。”

  “谁还差你那点小钱了,我大儿子可是实在人。”庄黑炭阴阳怪气,心里想着老娘家里的钱能让你个外人坑了去?给儿子使个眼色,两人挤眉弄眼相互通牌。

  “实在人堆里挑出来的。你儿子。哼窑子里连嫖带欠。还摸走人家娼妓血汗钱被打个半残才爬上二锅山给老大舔鞋底入的伙。”

  同为匪类也分三六九等,黄二狗子这种是最让同行不耻的,奈何他娘是给山寨里挑大粪的,多年苦劳,寨主法外开了恩。

  “少提以前的事啊。别人不都那样吗。再说了你哪只眼看见我大儿子偷那婊子了?”庄黑炭一脸的不乐意。

  “我是哪只眼都没看见,我就看见黄二狗子给一帮子人撵的抱头嗷嗷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趴地上给大当家的舔鞋基础啦。”

  “我儿子我能说,别人谁说我削他。”

  “来啊。敢干缺德事不敢让人说。二锅山的脸都让你家给丢尽了。”大赖二杆子劲头上来了。

  “娘,揍他揍他。”黄二狗子在一边挑唆。

  “这土匪窝也奇了怪了,打个牌都能生长成内讧?”妘纭在树上低头看:“你们倒是打啊,别光动嘴皮子。来,本大爷当裁判。”

  麻脸在林子里绕了几圈跑过来了:“我跟你们说,有鬼啊。”

  “乱喊什么,揍你信不信?”麻脸一拳打庄黑炭鼻子上“揍谁?掏大粪的。”

  “有个动真格的啦。你最有种,鼓个掌。”妘纭兴奋的小扇子乱摇。

  “敢打我娘,我干死你。”黄二狗子上来抱麻子,麻子膀大腰圆,黄二狗子跟排骨成了精似的,抱来抱去没抱翻自己被大赖抓了头发掀下来,“哎呦,你们两个打一个是吧,看我不告寨主去,臭不要脸的杂碎。”

  “你们适才贼母子骂我一个的时候呢?”大赖上去一拳打在二黄肚皮上。庄黑炭踢了大赖一脚又啐了口唾沫要抢自己儿子。

  “不考究。打的太难看了。”妘纭从土匪背后进了密林。

  过了没一柱香,这四个已经互殴的鼻青脸肿,远处有马蹄声临近了。四个连滚带爬滚进树阴里,麻子拿烂树叶子盖住自己,其他三个随着学。

  “是姑爷吗?”庄黑炭阴阳怪气问。

  “是他没错,这小伙肯定老有钱了,看那马,看那衣裳,另有那下人。老大这回赚大发了。

  “嘿嘿”老大赚个肥羊,兄弟们也能分个羊腿。

  “藏好了别吱声,谁坏了事吃不了兜着走”。大赖说。

  树林掩映下尘图骑着宝马而来,兴奋高明骑马凌驾去先探路:“大赖,他们人多”,麻子小声说。

  “不怕,咱们有陷阱,明枪易躲暗贱难防。”

  “少爷,没事,走吧。”兴奋高明又回队尾。

  一行五匹马晃晃悠悠在土匪眼前消失,听得马蹄声渐行渐远,四个土匪露出八只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差池啊,什么情况,那么大的陷阱能没掉进去。”大赖不信,可人都走远咯。

  “昨天挖到泰半夜,老深了,不行能啊”。庄黑炭说。

  “走看看去。”四小我私家走到陷阱边缘,有个记号,插了一截枣树枝,“就这。”

  一只野兔跑过,正巧在陷阱上面,跑的带风一会窜不见了。

  “我说人抓不着,野兔也欠好使,这陷阱是不是在这。你别蒙老子,别是做错记号了吧。”黄二狗子扭着三角眼翻眼白到天上了。

  “姑爷跑了全赖你俩。我告寨主去,他们故意放走的姑爷。”庄黑炭拉了黄二狗子要上山。

  麻子大赖上去撕扯:“少挑衅是非……”话没说完天翻地覆,四个土匪咕噜咕噜馅了下去,上面扑腾扣下来一张大网,祸不光行,网上又下来个大铁笼子,灰尘飞溅,一会另有辣椒面味道,呛得四小我私家分不清谁砸了谁的脑袋谁坐了谁的尾巴,就迷迷糊糊都晕了已往。

  “适才那处小树林我似乎闻到有熟悉的味道,像女人的脂粉香。”甄元说

  “哈,树木香吧,早晨树木散发香气很正常,”兴奋打掩护,他可不能说适才见过女主子,女主子可厉害了比陛下都凶。

  妘纭一身浅蓝色布衣站在陷阱坑边缘瞧了瞧,“真深啊,我都替他们疼。哎,上天把智慧洒满人间的时候肯定多给了你们一把伞。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必害己。粮粮,你说他们怎么这么坏,妄想要把人家相公抢走当他家上门女婿?好工具多了,看上了就是他家的了?没羞没臊。”

  粮粮在一边用爪子刨土往坑里扔:“……”埋了你们,坏人,敢强抢姐夫。

  “这些人真是让我生气,哎!来,再加点佐料,妘纭拿出一个小绿瓶往坑下倒了上去,瓶上写着“鼠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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