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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王爷清贫妾

20、前任大婚

高调王爷清贫妾 陈秐莯晨 4409 2020-03-21 06:30:39

  妘纭醒来时身在一间客栈,老板说是一位男客人把她送来的付了房钱。

  妘纭问:“是短发年轻男子吗?”

  老板摇头:“看上去四十多岁,眉眼和女人有几分像,这么高”。

  老板伸手一比,比老板高两个头,妘纭印象里不认识这样体貌年纪的人。

  很神奇的是身上的伤竟然全没了,短短一夜,竟然全部自愈,疤都没留。

  妘纭身上穿着却是尘图定制的金丝银线繁花簇锦衣,头上的转头凤发簪也在。

  抚摸着簪子上的刻字《尘图妻妘氏》,“尘图呢?被宗示救出了吗?”妘纭飘出客栈,身上的力气和轻功竟然都恢复了。

  妘纭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无论伤口照旧衣服都是惨不忍睹。

  先找到尘图再说。

  妘纭赶到质子府,没有门卫,没有巡逻护卫,平静的像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妘纭推开门,空无一人。

  “宗示。甄元。”妘纭走走停停,都是灰尘,门框,庭院,落叶和灰尘交织,一晚上长出了许多蜘蛛网。

  尘图寝殿的所有物件都不见了,宗示甄元和其他人房间也是人去楼空,尘图不会丢下妘纭不管,他们在哪?妘纭心乱了,有一点刺疼。想到尘图就会揪心的疼。

  妘纭检察全部质子府里里外外,没有留下信件,没有口信,没有半小我私家影。难道他们回狮国了?

  尘图说过他让双面特工高明散布的假消息,说狮国和亲师团另有一个目的,交流回质子。尘图是伤重被带回狮国的吗?

  妘纭担忧,他宁愿尘图变心了也不愿他有意外发生。

  我要去狮国找他。看到他平安就好。

  妘纭锦服倾城,肌肤如雪长发如瀑,在院中穿梭就是一副完美的画。

  手摸着昨天还好好的回忆,今天一觉睡醒全变了。

  去狮国需要通关文牒。妘纭没有,她不是商人没有通行证,狮国人人都有通行证令牌,强闯已往会无立足之地很快被遣送回来。

  妘纭需要一个正当理由,一个能去狮国的身份。

  城中各处张贴着皇榜布告。天子陛下招三品以上官员未嫁之女,愿意前往狮国和亲者封为陛下义女,以公主身份。

  之前尘图被退婚是因为没人愿意远走他乡。嫁比邻还能时时见到,在婆家受了气娘家也能赶来撑腰。若是嫁到遥远异邦,受了气娘家也鞭长莫及,狮国还好些,鹰国之类荒蛮之地,有些女子被抢去沦为生子工具,挨打受虐都是常态,还把女人当物品送来送去卖来卖去……他国人入了鹰国就是有去无回直接踏进了鬼门关。

  “尘奂?狮国武状元。”

  妘纭找到了她要的理由。揭下皇榜,朝她养怙恃家走去。

  上殿面圣,妘纭跪在大殿中间,行礼,轻纱蒙面,穿的依然是她往常的粗布衣。

  天子陛下看着:“呦,真有人自愿和亲?老譞的孙女?”

  “哎,对。”总管太监应和。

  “老譞那个臭脾气,他孙女也好不到哪去,就她了。送走,别再出个小顽固气死朕。”

  狮国将军被宣来上殿,皇上立马给妘纭封了个公主,“就她了。朕义女,温柔贤惠,风雅才学,朕赏给你狮国完婚,祝早生贵子。两国交好。”皇上一口气说要,像完成任务一样,让太监备了婚书,他自己一甩袖子心急火燎御花园斗蛐蛐去了。

  尘图的婚书历历在目,妘纭提笔自有伤感,少年白衣白袖在妘纭旁边低头签下:“尘奂”。

  妘纭抬头,看到短发白衣,一张俊美面庞,星目剑眉,仪表堂堂。他是昨晚的救命恩公。

  尘奂习武之人坐不惯马车,抬腿登上高头大马,丫鬟把妘纭扶上车,驶向使馆。

  尘奂先下马,掀开娇帘,绅士地伸脱手把妘纭接下马车。

  妘纭没有那么娇贵,但又不能驳了恩公面子,柔顺的搭上尘奂右手被牵下马车。

  一瞬间闪过尘图面庞,尘图每次抱她下车,穿堂过院尽被下人看去。尘图从来不考虑妘纭尴尬不尴尬。他只要他喜欢,他要所有人都知道妘纭是他的女人。

  尘奂温文尔雅,透着武将的挺拔。少年英发。完全差异的人。妘纭心里牵挂尘图,她也不想骗尘奂。在驿站备马备车收拾行囊准备回狮国。妘纭看着下人忙忙碌碌,自己坐在罗汉床双人塌上对着茶桌和劈面的尘奂。妘纭摘下面纱,穿鞋下地。在尘奂面前跪了下去。

  这一拜谢谢恩公救命之恩,虽说习武者侠义心肠,人都是各扫门前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尘奂临危脱手相救,妘纭谢谢不尽。

  “有什么话要说嘛?夫人请起”。尘奂把妘纭搀扶起来。

  妘纭重新在尘奂劈面坐下,一五一十说出了她要去狮国的目的,她要去找一小我私家,一个她已经定了婚约的人。

  尘奂心情没有变化。“原来如此,我不怪你。原来也是衔命求亲,不敢违背,若你有心上人,我不会强求。”妘纭没有说出她心上人尘图身份,尘奂也没有问。他很纷歧样,妘纭觉得,他是真的侠之大者,热血心肠。淫邪之人武艺一定不会有所大成,尘奂是狮国武状元,他的品行心胸一定非同一般。

  “只是,我需要你和我假结婚,身份令牌我会帮你办妥,结婚是御旨关系两国和气,不行违背,结婚后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你可以自由收支贵寓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也可以帮你找你要找的人。”

  妘纭谢过,如此大恩,他日必将酬金。

  尘奂似乎没有认出妘纭是他曾救过的人。

  平静启程。到达狮国。

  正遇上普天同庆新王大婚,同时封爵皇后嫔妃。

  新王是九殿下,曾被派去豹国当质子。太上皇年迈多病,世子们又接连染上瘟疫相继去世,这才迎回九殿下继续大统。

  锣鼓喧天,新王陛下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喜庆礼服。后面随着上百顶花轿。每顶花轿都坐着个后宫未来的女主子。同时娶百位美人为妃,陛下的排场也是震惊三国,有今朝无来者。

  黎民跪了一路,不敢抬头观瞧,陛下骏马走过之后才敢抬头看热闹窃窃私语。

  尘奂的车队在一入城门口和迎亲巡游花轿撞了面。

  尘奂翻身下马跪下行礼。

  他出城时新皇照旧殿下,回城就成了陛下。“尘奂冲撞王架罪该万死。”手下士兵把马车队移开。

  妘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锣鼓喧天鼓乐齐鸣,想来是接亲的喜事。

  丫鬟跳下马车对陛下行膜拜礼。

  妘纭少许掀开轿帘看到一匹高头大马停在马车前。“将军归来辛苦,他日寡人为将军接风洗尘。”

  这声音竟如此熟悉,语气有几分像尘图,但比尘图沧桑一些。

  妘纭掀开帘帐,仅仅一个背影,她再熟悉不外。确定马上英姿挺拔的人正是尘图。

  他不告而别是回狮国继续皇位?音信全无,口信都没留下,一院子人去楼空,他把妘纭独自留下不管掉臂,回来当了王,娶了上百美女,妻和妾都有了。

  妘纭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崩塌了。她还记得在质子府寝殿,尘图说:“若有明天,本王定待你如常。”

  花轿一顶接一顶经过,有朱紫掀开喜帘向外偷瞧张望。年轻貌美如花似玉,尘图果真好眼光。妘纭焦急寻找尘图消息的心突然灰尘落定了。

  他很好,他不需要我担忧。他现在高屋建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妻妾成行。

  妘纭看到了跟在花轿队伍最后的宗示,他貌似一夜之间成熟了几岁。眼里全是厦悦,似乎比他自己娶媳妇还兴奋。

  这个吃绿豆糕的傻大个这时候是个堂堂御前护卫,“原来你们都把我忘了啊……”短短几天不外。妘纭觉得她把宗示当成朋友,自己也对尘图动了心。

  可现在,妘纭明白明白说的“不忘初心”是什么意思。

  妘纭,你早就明白这世上的路需要你自己走,这世上的劫需要你自己历。从始至终你都只是一小我私家。

  ……

  尘图到底照旧伤了妘纭的心。

  妘纭不像平常女子投河自尽寻死觅活。安平静静到了将军府,被尘奂掀开轿帘牵下马车。

  “将军。”妘纭叫住他。

  “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不劳费心了。”

  “哦?适才见到了吗?为何未曾见告我,我不介意,你可以去找他。”尘奂说。

  “不必了,他很好,无需我牵挂,我们结婚后我也不会再去找他了”。

  尘奂没再说话,他看妘纭失落的心情猜到一二。定是那个亏心人辜负了妘纭。

  丫鬟嬷嬷部署妘纭住下。妘纭见过了尘奂怙恃,敬了茶。

  她现在名义是豹国公主,公婆也不敢怠慢,一家人客客气气,闲聊了会吃了晚膳。

  天空鞭炮齐鸣轰隆隆了好一阵,丫鬟指着:“那是皇宫偏向”又道:“少夫人,您累吗,少将军交接您舟车劳顿让清儿给您部署早点洗漱歇息。”小女人十四岁不满,一张口甜的像抹了蜜糖。

  “将军费心了”。妘纭对尘奂是谢谢,敬佩。

  “少将军对您可真上心啦,奴才从来没见过少将军用看您的眼神看过别人。”

  清儿以为未来少夫人和少将军是伉俪,一定爱听这样的话,府里的下人们时间长了都明白臆测主子心意。

  她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尘奂是着名的武痴,只对武艺武器感兴趣,又为人周正,从不去烟花之地,二十出头侍妾都没有一位,主母老夫人给他寻摸的侍妾苏心,干洁净净大方得体,少将军看都没多看两眼直接送了出来,跟老夫人说以后再不经他同意送女人进他房间就搬去军营了。

  而少将军对妘纭女人的态度从老夫人到府里丫鬟都能看出异样。

  少将军何曾看哪个女人多过两眼?妘纭女人也确实漂亮,美若天仙。身姿婀娜。没有浓郁的脂粉气,也不骄傲跋扈。不是那种端着架子颐指气使的各人闺秀。下人们都觉得这个女主子日后一定好相处。

  用饭时妘纭已经融入了这个各人庭,老夫人一直让尘奂给妘纭加菜。尘奂听从的问身边妘纭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还用问吗?妘纭刚来欠美意思,你就每道菜捡着好吃的加。”老夫人乐的脸上开了花,自己这个儿子还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现在终于放心了。

  ……

  妘纭看着天上烟花事后弥漫的火药烟雾。

  “我不想睡,太早了,清儿,我想自己走走,府里有什么禁忌和不许踏足的地方吗?”

  “少夫人您随意,将军和少将军都是敞亮人,家里没多大规则,也没有禁忌之地,老夫人交接照顾好您……”

  “可以了,你下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妘纭礼貌微笑。

  清儿很好,只是话太多了,妘纭现在想一小我私家静静。

  走到后花园,一个身影在练剑,尘奂穿上家居服手握剑锋一招一式爽性潇洒利落。如果不是心情不佳妘纭真想拍掌叫声好。

  尘奂注意到了来人,一转头腼腆一笑:“累了吧,怎么出来走没早点休息?”

  妘纭想到尘图的体贴,尘图的情话,该放下了,我不外是他的过客。

  妘纭抬手拿起石桌上的剑鞘:“向将军讨教几招。”

  说是讨教,脱手绝不客气,尘奂没心理准备被打的节节败退。

  原以为妘纭就是平常闺秀,应该喜欢刺绣花道之类的,没想到她有这样俊俏的身手。

  尘奂接招越打越心花怒放,很久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妘纭轻松自如显然是在让招。

  “不必让我。尽管出招”。妙手交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谦让只会让对手觉得你瞧不起他。

  妘纭收收心不再让一招半式,和尘奂拆招没有你死我活,也不像战场的拼死杀敌,慢慢打体会对手的武术气势派头,见招拆招,灵活应变,心里在想着适才那招式另有没有其他破解之法,两小我私家竟不知不觉打到深夜。

  往常尘奂一小我私家在花园假山旁练武,下人们习惯了,他也不要有人伺候,深夜时分,将军贵寓下都熄灯睡下了,只剩两个武学上一见如故的未婚伉俪。

  妘纭先停手:“不打了,少将军您该休息了”。再打就鸡鸣了。

  都说闻鸡起舞,没有舞到鸡鸣的。

  尘奂衣衫湿透,妘纭习惯的掏脱手帕擦汗。突然停住。这不是尘图。

  自己这样做习惯了。

  尘奂有些欠美意思,头一次和一个女人这样近的距离。

  他不像其他少爷喜欢使唤侍女。尘奂自己事情自己做自己衣服自己穿,侍女进他房间只能是两天一次扫除,不能久留。

  现在天,这个女人让少将军叹为观止大开眼界。在狮国打的过尘奂的男人都很少况且女子。

  尘奂自己擦了汗。平时只有他一小我私家的时候通常都脱了上衣光膀子了。

  妘纭只尴尬了片刻回归正常:“没关系,自幼练武,也有师兄师弟,男人赤膀见得多了,不会介意。”

  就算妘纭再善解人意少将军照旧没美意思在刚认识几天的未婚妻面前宽衣解带。那样显得肤浅且对她不尊重。她是个奇女子,值得尘奂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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