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的声音一半被雷声掩盖了已往,一半也是因为容妍的心思也没完全在这。
因为随着周飞的行动,腰间那临时编的超短小草裙基础遮挡不住什么,那玩意随着周飞的行动影影绰绰的,比直接袒露在容妍的面前看着还碍眼!
容妍恨的牙都要碎了!
俏脸憋的要滴出血来,她算看出来了,这个邪修显然不行小觑!
这淫棍明白是仗着自己有修为在那调戏自己!
每每自己要击中他的时候总能被他以种种龌龊的姿势化解开,恰似在对自己耀武扬威一样!
偶尔劈中的五雷咒竟然对他毫发无伤(看起来)!!
这可是自己的杀手锏!
自己虽然人称血莲剑,但自己的拿手术数却是雷法。
当初以一敌五的时候能跨境斩敌此术功不行没。
而自己跨入金丹境之后五雷咒威力愈甚,寻凡人哪怕连吃几发都要形神俱灭,可对这个登徒子却没有作用!
而且在如此密集的五雷咒下另有余力向自己比划一些猥亵的姿势!
想必嘴里嘟囔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容妍怒气上涌,手中法决变换,五雷渐散随即向头顶搜集而去。
这可是自己压箱底的绝招,如果还不能制伏这个邪修,那么等邪修脱手的时候就轮到自己欠好过了。
心中盘算主意,这一招如果照旧未建寸功的话,那自己便立即带着徒儿远遁于此。
周飞似乎感受不到身边有雷炸裂了,抬起头发现容妍收起了法决,似乎进入CD了?
差池,看她的样子似乎在憋大招!!
你这真是要致我于死地啊!
泥人另有三分火气,小娘们儿今天大爷就效仿逍遥哥哥给你点厉害瞧瞧!!
周飞一咬牙,我怎么可能给你蓄力的时间,趁你病要你命!
就近反身抓住身边容妍插在地上的飞剑剑柄,灰头土脸的直奔容妍冲来。
竟然手抓飞剑?!
容妍被周飞的行为气笑了。
也不知这邪修是蚍蜉撼树照旧真的有所仰仗。
修真者的飞剑都由自己精血祭炼而成,与主人心意相通,更有甚者在祭炼之时融入各式神通,元婴出窍期大修士都不敢不赤手空拳贸然接触主人尚存的飞剑。
自己这把仲春剑自从祭炼之时便以雷霆万钧之力糅合,驱使时奔若雷电,如此近的距离只要自己稍作操弄,搅碎个手臂之类的简直轻而易举。
容妍左手维持法咒,右手手掐剑诀,刚要给周飞个厉害瞧瞧,就见一道金光闪过直奔自己而来。
右手长袖一挥收入手中定睛一瞧,竟是自己的血莲簪。
血莲簪握在手中,容妍面纱下的俏脸青一阵白一阵。
一想到自己日日戴在头上的法宝被用来做那龌龊的事,自己心里就犯恶心,但每个法宝都是修真者的心血结晶,不行能因为这个随便就弃置。
反观周飞,抛出金簪就是计划吸引一下这娘们儿的注意力,真正的杀招即是自己手中握的剑!
现在这娘们儿蓄力放大招的时候也就离地两三米的样子,加上自己手中握的剑,够了!
趁容妍分神的一瞬间,周飞急冲两步双手握剑高高跃起,向飘在半空中的容妍劈去!
“老子今天给你开个胯!”
“轰!”
眼前一道紫光闪过。
周飞很爽性的被电晕了。
“哼!本事不怎么样花心思倒不少!”
这是周飞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容妍伸手招来飞剑,厌恶的看着满身冒烟的周飞,这种淫修放在以前,早就抬手斩杀了。
自己现在没有继续下死手的原因,也是制服周飞之后怒气散去脑子清醒了一些,觉得此事有些离奇。
追念此事经过,自己听信徒儿陶远的话先入为主了,结合初见时给自己的巨大攻击,并没有给这个“邪修”解释的时机。
这个“邪修”除了最后或许为了保命,其他似乎也并无特别之处。
意识到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性,容妍轻哼了一声,算你命大,而已,照旧先把这个邪修带回茅屋之后再说吧!
………………
“登~登登登~登登~”
“能源接入转化中……系统开机中~请稍后~”
“系统更新完毕,目前能源量:120”
“系统实验呼叫宿主……宿主无应答……”
“啧!”
………………
周飞是被疼醒的,满身酸痛恰似要断裂一般。
勉强睁眼就发现原来是自己被倒吊在了树上,满身包裹着白绸,倒是没再曝光出来什么。
“师尊!师尊!他醒了!……”
随着一个男孩的声音,从远处的茅屋中走出一位一袭白衣面带白纱的女子,女子徐徐走来,周飞发现,来的女子正是那个『失心疯的赵灵儿”。
周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绸。
“原来是蜘蛛精么……”
下上审察了一下,样貌虽然看不清,身材也笼罩在宽大的衣裙之下,但依旧给人仙气十足的感受。
容妍走到近前皱眉,自己在周飞晕死已往的时候仔细检查了一下,此人体内并无真元,也没有修行的痕迹,方方面面都在说明此人不是修者。
也就是说,此人完全是依靠天生的肉体抗下了自己的五雷咒。
自己也曾输入过真元试图在周飞体内试探,但输入的真元在进入周飞体内的一瞬后如同被斩断了一般,泥牛入海再无反映,难道此人是有什么奇缘?
“额赵…额、美……额……女人…你我无冤无仇,之前不知怎么冒犯了女人,想来女人能留我一命也是心地善良之人,可否先放本人下来?这倒吊着实在难受的紧……”
周飞总结了半天,尽量说话不触及到对方的霉头。
“哼!油嘴滑舌的贼人!你可知我家师尊是谁,竟然如此油腔滑调对我家师尊讲话!师尊,依我看先倒吊他三日祛袪他的痞气……”
陶远似乎对周飞很抵触,见师尊来了忙躲在师尊身后说道。
“是你!你个臭小子……”
“你个大失常!”
“你!……”
“够了!远儿,莫要厮闹”
容妍抬手拍了拍徒弟陶远的头对周飞说道。
“这位令郎,本座本无意伤你,实是令郎赤身裸体在本座所封存的阵内厮闹,又惊吓本座徒儿,抢夺本座法器做那……哼!”
容妍说着眉头轻皱,似乎想起了什么。
忽的抬手斩断白绸,周飞从树上吊了下来摔了个七晕八素。
“嘶……这娘们儿怎么如此多变……前一秒还好好的……”
这话周飞也就想想了,可不敢说出来,嘴上赶忙道:“多谢女人……”
在地上缓了会儿晕胀的脑袋,鼓蛹了两下身上的白绸也散开了不少,赶忙把手抻出来计划解得快些。
“呔!那登徒子!你怎的又当着我师尊面做这等下作事!……”
徒儿陶远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扭头望向师尊,发现师尊早已往茅屋偏向回去了。
“带他换好衣物之厥后见我……”
远远传来容妍的声音,如银铃撞玉一般清脆清冷,看不见她的神色。
“啊?!……好吧……”陶远无奈应声道。